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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机会证明,总得给你时间相信我。”
    “我再给你时间想一想。”常一笑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的,“我这个人很贪心,你要是跟我结了婚,以
    后再想反悔可就晚了,我是不会放手的。”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心理学上说了,晚上做的决定通常第二天早上醒来就会后悔。”常一笑很坚持,“反正你好好想想。”
    “好。”付祥生在另一边应下,声音低低的,软软的,“你别哭了……”
    “嗯。不哭了。”
    “别想那么多,乖乖回去睡觉。有什么话明天见了面我们当面说。”
    “好。”
    那次坦白的时候,是在刚入学没多久。那个时候他们的大学生活才刚刚开始,一切虽然崭新,却是未知。
    不像十八岁之前,人生最为无忧无虑的日子,每个人只要奔着理想的大学努力就可以,根本不必顾虑其他。
    上大学了,事业、家庭,每一步到底该怎么走,都必须精细地考虑进来,细细规划。
    付祥生已经在自己的人生中划出了一大片区域给了常一笑,如果她中途退出,那么他的一切规划就都毫无
    意义。
    幸而,心结已解,来日可谋。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付祥生修了一门艺术学院的通识课。他原本五音不全,只是看这门课是常一笑导师开
    设的,想着报个名,一方面能给导师撑撑面子,另一方面,也体验体验常一笑平时上课的状态,也就报上了。
    待修了这门课,他才发现,原来真正上这门课的是他们几个学生,导师只是打辅助的。
    男生的声线和女生截然不同,除了乐理,男女生都是分开学的。付祥生偷偷瞄常一笑,不得不说她的台风
    真的很好,只要一开嗓子,谁都要被她吸引了去。
    让付祥生头疼的是教他的男同学,准确地说应该叫学长。也许是因为常一笑是他的女朋友,所以他格外的
    敏感,没上几节课呢,他就发现学长对常一笑的与众不同来。
    雄性动物在争夺雌性动物时最重要的就是气场,付祥生虽算不得多么幽默风趣、招人喜欢,但从小到大,
    无论是外貌还是才学,他从来都没有被周围人比下去过。可眼前这位却是不同。
    不光才貌俱佳,更重要的一点,嗓子还好,一开嗓子,那歌喉想必能让无数女生心肝乱颤。
    在这方面,分明就是一个枝头凤凰,一个地下乌鸦。很不巧的,前一个是学长,后一个才是他。
    付祥生觉出危机感了。
    一节课两个小时,课间十分钟,常一笑的十分钟里,学长怕是占了七分。
    一会儿讨论乐理,一会儿讨论课程,一会儿又讨论什么学期汇报,付祥生看着看着,就有小情绪了。
    偏偏常一笑作出一副公私分明的样子,在教室里格外捍卫自己身为“老师助教”的身份。他是男生,理应
    跟她在不同的教室,下课了有时候有小学妹请教问题,有时候她也要跟同学讨论问题,不可能一下课就跟他黏
    糊在一起。
    终于有一天,付祥生把自己的小情绪给常一笑挑明了。常一笑哭笑不得,说:“你想太多了。”
    付祥生不服:“你们女生助教也不止你一个,为什么他不去找别人,偏偏去找你呢?”
    常一笑一时无语,“我俩是搭档,互动多是正常的啊。再说了,学长都有女朋友了,你想什么呢?”
    倒是把付祥生闹了个脸红。
    常一笑却是得意,“难得难得,你也会吃醋?”
    付祥生不理她。
    常一笑去拉他,嬉皮笑脸的,“别嘛,吃醋的男人最可爱了,再酸溜溜地说几句话我听听。”
    付祥生斜了她一眼,依旧不说话,只闷头走路。
    常一笑跟上去,抓着他的手臂蹭了蹭,“你放心,他长得没你好看,我不会红杏出墙的。”
    付祥生脚步一顿,皱了眉,“这么说,如果来个比我好看的,你就要红杏出墙了?”
    常一笑嘿嘿一笑,“我可没说。要是到时候真发生了,只能怪你咒的。”
    付祥生气得歪头就去咬她耳朵。
    二人闹了一阵,常一笑依旧嬉皮笑脸的,捧着他的脸感叹:“你就是不信你这副皮囊,也得信你家笑笑的
    眼光啊,你以为经历了你,我还看得上别人吗?”
    付祥生张口去咬她的手。
    常一笑大惊:“付祥生你真的是狗啊——”
    付祥生咬牙切齿,“再撩拨,小心我就地办了你!”
    常一笑更是花容失色,“什……什么?祥生你要野战,天哪你在说什么,我还只是个宝宝,快让我下车,
    这不是我要上的车……”
    正是夜黑风高,两人所在的地方距离两边的路灯都很远。付祥生也无所顾忌,不等她表演完,已一下子将
    她扑到了树上。
    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地啮咬,而后拉扯开来,让柔软的长舌肆无忌惮地伸进去,极尽温柔缱
    绻、攻城略地之能事。
    常一笑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待感觉到腿根处硬邦邦的某物,脸色立即就变了,“祥……祥生……”
    “嗯?”极为魅惑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根。
    她用绵绵软软的手去推他,“你不是真的要……”
    付祥生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从上牙与下牙的齿缝里钻出来,轻飘飘的,“你说呢?”
    常一笑吓懵了,“别呀,这是在外面。”
    付祥生无所顾忌:“就是要在外面……”
    正是春天,校园里花香弥漫,他把她抵在一棵海棠树上,常一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一句诗:“牡丹花下
    死,做鬼也风流。”
    她猛地咬了下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虽然没有人经过,可她依旧大气不敢喘一下,说话的时候嗓音压得低
    低的,唯恐谁听去了什么。
    她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