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外。
    “是的，我做的。”
    “听上去很诱人。”乐佩笑了一下，“但我在执行戒糖计划，所以，你知道的，谢谢你。”
    “哇，听上去就很辛苦。”
    “可不是嘛。”
    “咳咳——”眼看着话题突然被拉长，艾莎不得不干咳两声，提醒自己的存在，“我去拿一下手机和外套。”
    “好的。”安娜让了一下身子。
    等艾莎带着外套和礼物盒出来，乐佩已经和安娜通了社交账号。
    “你真的很可爱，我喜欢你，或许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去逛街喝茶什么的。”
    “没问题。”
    奇怪的感觉从未消失，艾莎非常确定，从乐佩出现的那瞬间开始，尽管毫无根据。
    “发生了什么，对吗？”
    在告别安娜，关上门以后，看着乐佩把包挂在衣架上。
    “艾莎，我只是想要你，仅此而已。”乐佩把外套一并脱下，和包放在一起。
    是的，只是过来找自己而已，每隔两个星期，乐佩必然会来找自己一次，频繁的时候甚至有一个星期两次。
    可那些日子从不包括艾莎的生日、情人节或是绝大部分具有特殊意义的节日，所有客户都恰好避开了那些节日，以至于到了默契的程度。这种默契的理由并不成道理，但人们似乎都认为，只要避开了那些特定的日子，就能避免对方给相处的时间赋予值得被记住的感情一样。
    她的眉头在想事情的时候微微蹙起，跟着表现出了为难，“这很奇怪，不是吗？”
    乐佩嗯了一声，“哦？怎么个奇怪？”
    像是在对什么不安一样。
    但这个猜想很快被艾莎否定了，因为她认识的乐佩，并不适合‘不安’这个词。
    最后，艾莎总结为自己太过夸张，回忆一下，去年的圣诞，今年贝儿的生日，今天，其实都是一样的日子，目的也都是一样。
    “不，是我感觉错了。”
    “或许是因为你过去都没这样，所以我总想找到理由。”
    乐佩转身，在艾莎张开双手把大衣脱下时，伸手搂住她的腰，于是艾莎自然而然地只能抱住她。
    “听上去更像是在抱怨我忽视了你。”
    乐佩抬着脸，气息若有若无地吐在脸上。
    “是吗？我？”
    艾莎微微低下头，使得距离逐步变小，又在不到一寸的位置停住。
    “要不从今年开始改变一下？”
    乐佩将手伸入艾莎的衣内，暧昧的触摸让单纯的搂抱变得不再纯洁。
    “还是算了吧。”
    艾莎笑了一下，“难得的节假日。”
    毛衣被乐佩彻底脱下，最后随手挂在架子上。乐佩低头，艾莎光洁的锁骨就在眼前，雪白似奶油的肌肤，张嘴就能品尝。
    小咬一口，没有甜味，但是留下的淡粉色牙印，让人煞是满足。
    她点着刚刚留下的标记，似乎那是一种归属权的象征，“不，在我这里，你全年无休。”
    乐佩坏笑的样子被收入眼里，那娇俏的神态和笃定的语气，是艾莎最熟悉的状态。
    一段关系的维持，无论用的什么方式，都无法仅靠一个人的努力完成。
    哪怕一直在努力维持着各取所需的界限，但并不是总能完美地掌控言行，丝毫不过界。
    正如今天，艾莎直觉乐佩有些不一样，但是乐佩不说，并且三次都选择了转移话题。于是艾莎知道，她必须要回到那条将她与所有人都精准隔在安全距离的无形的线后，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
    她微微一蹲，在抱住乐佩的大腿后向上一捧，猛地离地让乐佩本能性地用双腿夹紧了艾莎的腰。
    对于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