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营商。
    因为相处的时间最长，因为利益的息息相关，因为是最特别的那个…
    这是乐佩知道，艾莎也知道的，独属于这段关系的特殊性。
    “你让玩笑变得伤人了。”
    艾莎别开脸，用沉默来应对，氛围变得越发奇怪。
    乐佩嗤地笑了，“如果我为此道歉，你会立即用亲吻结束我的尴尬吗？”
    艾莎终于转头看了乐佩，“我也会为此道歉。”
    “那我要一个长一分钟的舌吻。”
    她招手，艾莎矮下身。
    用不留缝隙的吻，把对方推到最合适的距离以外。
    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亲密而又自然地分开。
    “出门穿上次我送给你的毛衣。”乐佩说，“我喜欢它足够大可以让我也钻进去。”
    “不，它领子太低了，我要穿高领才行。”艾莎直起身，在拒绝她的提议时指了一下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你想让我穿低领就不该留下这些的。”
    “那可不能怪我，那么美的锁骨就在眼前不留点粉红印，好比一块上好的画布在面前却不去下笔，对我来说，就是浪费。”乐佩撑起身子，被单顺着滑下去，露出同样有着不少痕迹的肩部。艾莎看了她一眼，嗯，彼此彼此。
    等艾莎彻底走出房间，乐佩才重新倒在床上，搂着被单，对着房门的方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艾莎换好衣服路过门口，然后听着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你，更可怕。
    ……
    在隔壁街区，有一家大型卖场，服装、日用、娱乐、超市，非常齐全。
    艾莎的生活圈，几乎就是以健身房、卖场里的超市、公寓和公寓附近的公园组成的一个小圈子。过去独来独往惯了，倒是没觉得自己的活动范围小。
    购买食材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毕竟艾莎会的就那么几种。
    快速选购完毕后，顶着别人多少带着些好奇的视线，从架子上找到自己常用的那款产品，拿两盒放进购物车内，走向旁边的收银台。
    这会儿人少，艾莎只等了一两分钟，正好等前面的老太太完成结账。她开始依次把货品摆上收银台，避孕套、牛排、鸡肉、彩椒、土豆……
    “艾莎！”
    直到又一次遇到安娜，看见她推着购物车站在几步外的位置，而自己第一反应已经不是惊讶了，于是艾莎这才惊觉，生活圈确实挺小的了。
    “嗨！”艾莎扬了一下手，表示自己也看到她了。
    “总共是184.5（美）元，现金还是刷卡？”
    “刷卡。”艾莎回头，把卡递出去，签字，把卡收好，接过打包好的袋子，然后站在门口，“又见面了。”
    安娜手里就拿了一桶酸奶和一盒草莓，她看了一眼艾莎的手里的大袋子，“你买了不少东西。”
    “准备好浪费食材了。”艾莎自嘲地笑了一下，毕竟和安娜的厨艺比较，她实在是差远了。
    “开车了吗？”
    “是的，负四楼。”
    “正好一起走。”
    “是要煎牛排吗？”安娜和她一同站在了电梯前。
    艾莎嗯了一声，视线从电梯楼层转到安娜脸上，“没有给菜鸟的建议吗，主厨安娜？”
    “最好的建议……”安娜耸了耸肩，“就是直接找擅长的人做。”
    在看到艾莎的笑容后，安娜才转为正经，“是沙朗吗？”
    “是的。”
    “如果是现在回去开始准备的话，正好可以撒上黑椒和盐进行调味，一定要提前把锅热好，每分钟翻一次面，这样颜色会比较好看。沙朗牛排背上那层肥肉要煎软，最好是直接把锅倾斜起来，让橄榄油集中煎那层肥肉…唔，大蒜、柠檬、红酒、迷迭香或百里香。黄油在最后快要出锅地时候加进去…”安娜说完，不禁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