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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他靠近小花一点点。
小花后退,“拜托你,不要闹。”
“没闹啊。”
“你松开,别人看见了。”
“怕什么。我们现在光明正大。”
小花急的不行。她越挣扎,他越不放手。
小花不敢有太大动作。终于,忍不住愠怒低斥:“水东篱!”
东篱笑了,“小花儿生气了。有意思。”
小花双眼瞪的溜圆,好似一只小猫。
东篱浓眉上挑,痞痞的说:“再叫我的名字听听。”
放在她腰肢的手并不放松,反而越来越紧。
“水!东!篱!”
东篱唇角扬起,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十分好听。
估算下时间,铃声快响起。
他终于放过她。不过,也要讨点甜头。
东篱猛的将小花带进怀中,然后,亲亲她的额头,最后,再揉揉她脑袋。
“去吧。”
“晚上早点出来。”
小花低头,一路小跑,匆匆进教室,不敢张望其他人目光。
这一幕,早已不是第一次上演。
招弟啧啧有声:“还好你成绩稳定,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不开除你也要定你个通报批评。”又说:“不过,倒羡煞旁人。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堪称一对佳话。”
小花当然听说过。他们说,她与他是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过程戏剧而充满浪漫。
招弟忽然低声问她:“你们现在到哪一步了?高中还未毕业,是否贞操已先一步毕业?”
小花打她一下:“你乱讲什么?!”
真是人不可貌相。文文静静的招弟也有这大胆一面。
招弟贼贼的笑。
小花暗暗的苦。
真怕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实在应对的辛苦。
晚上,小花洗过澡,习惯性温习一点功课再入睡。
这时候,东篱总不请自来。
他躺在她那张单人床上,悠悠然,目不转睛看着她。
那双眼睛,黑黑亮亮,在一盏小小台灯的光亮里,仿佛两个深深的漩涡,稍不注意,就会被吸入其中,深陷不能自拔。
被这样一双眼凝望,小花如何能静下心来。
她匆匆看完一页,就合上书本。
“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一起睡。”
“喂!”
东篱笑起来。他坐起来,拍拍床沿:“来,一起躺一会儿。”
小花警戒,哪里敢过去。
她站在原地不动,再说一次:“你出去呀。”
东篱耸耸肩,站起来。
他从小花身边走过,小花暗松一口气,但,突然,他停住,伸出手:“别动,头上有只小虫子。”
小花一时动也不敢动。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
因身高的关系,小花现在几乎处于东篱的怀中。
东篱的手指轻轻在她的发间。
对于男性,小花经验浅薄,她不知道别的男性沐浴后是何种体味,但面前的这个男人,味道十分十分好闻。有一股淡淡的说不清的清香。
小花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喘气。
东篱的呼吸轻轻浅浅落在她的头顶。
虫子呢?一定飞走了。
东篱抬起小花的下巴,双目幽深,低下头,徐徐靠近她的唇。
小花猛然醒悟,一偏头,躲开。
却未完全躲开。
他还是擒住她的下巴。
小花听见他轻轻的,充满魅惑的声音:“今天,一定要接吻。”
小花耳朵尖发红。
他一步步的来,先是拉拉手,接着抱一抱,现在又要……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小花伸手啪一下,打掉他的手掌。
她退后一步,离他远一点。
东篱眯着眼睛笑,“害羞了?”
“你……不要这样。”小花说。
“我已够耐心,你还要我怎样?”东篱说,他挑眉,在她耳边轻语:“其实,我想要的更多。”
手臂一动,小花只觉腰肢上一紧,然后,就被他抱住。
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啊?那是什么?!
小花惊呼一声,猛力推开东篱,跳的远远的。
她耳朵烫的几乎似烧起来。
“你!流氓!”
“叫我做甚?”他悠悠然,懒洋洋,痞痞的笑。
他对小花伸手:“来,过来。”
才不要!小花退后,再退后。
东篱皱眉:“你一副见鬼的样子做什么?”
小花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变成这样?”
以前,只知他叫流氓时,他一直规规矩矩,甚至还颇有君子风度。
现在呢?却简直判若两人。
他现在是真正的流氓!
小花真是不能置信。
可是人家振振有词,“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我们做什么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流氓?对媳妇流氓天经地义!再说,你已十九岁,早就成年了,什么事都做的了。来,小花儿,过来,听话。”
他故意眯起眼睛,勾起一遍嘴角,笑的色眯眯。
小花大叫一声,逃出房去。
过许久,估摸他已经走了,才敢回房。以往,她从不锁门,但现在,势必将插销牢牢插好,检查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