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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夏夏的洁癖并不严重,也不影响她的工作生活,她只是会尽可能保证自身干净,至于环境,忍忍也行,而不是像重度洁癖一般每天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做清洁。
划重点,自身干净!蒋夏夏,极其讨厌和他人的接触,尤其是异性。
为了能尽可能减少和别人发生身体上的碰触,她努力工作玩命挣钱,终于有了房有了车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朝穿越,前功尽弃。
前功尽弃的蒋夏夏只好重整旗鼓,争取再给自己奋斗出个完美的个人空间。她整合着自己从那妇人恼人的哭喊声中,勉勉强强拼凑出的信息。
首先,估计自己是个大小姐。这屋子面积着实不小。屋内摆设虽然她不认识,但也看得出金玉俱全,身上的衣服虽然不认识,也似乎也是很高端的料子。其他的……反正她也看不出什么朝代。
有几个现代人真的能鉴赏古董的?!
其次,额角剧烈的疼痛和刚才妇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态度,蒋夏夏估计原身估计是触柱自尽了。
她就着模糊的铜镜看了眼自己,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自尽了?哦,对,似乎是原身爱着一个叫许文郎的穷书生,然后圣旨让她嫁个什么王爷。
哎,不就嫁个人嘛,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动不动就寻死,真是一点都不尊重这鲜活的生命。
等等。
嫁人?
嫁人……
嫁人!!!!!!!
她!蒋夏夏!一个极度厌恶男人碰触,被碰一下就恨不得原地爆炸的女孩子!
怎么可以嫁人!
作者有话要说: 蒋夏夏:嘤嘤嘤,古代是不是结婚就要嗯嗯啊啊,人家真的想……
捅死他!
改了人设,我三岁宅斗的水平写不来商业精英哭泣,就让她当个技术精英吧。
☆、脏与更脏
门口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蒋夏夏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赶忙把自己重新塞回了被子里。
如果有人现在拿个话筒问她:蒋夏夏小姐,请问您现在有什么感受?
她一定会回答:我觉得全身又麻又痒,恨不得褪一层皮!
总觉得,这衣服好脏,被子好脏,然而脏脏的自己还不得不呆在这脏脏的床榻之上。
好想哭。
叫嚣着要捉住许文郎的妇人带着一大串的丫鬟去而复返。当她回到蒋夏夏的床前时,已经冷静了许多,没有再继续哭闹。
蒋夏夏松了口气,好歹不再要忍受口水的洗礼了。
苦中作乐,今日打击太多,竟这样就有了丝丝满足感。
不得不感概,人真是一种适应能力无限强大的动物。
小丫鬟脆生生的声音传来:“咦,夫人,您看,小姐的被褥动过,是不是小姐已经快醒了?”
蒋夏夏:呵,就不能让我好好装装吗?观察力这么好当个丫鬟真是太委屈你了。
她没了办法,只得勉强张开干涩的喉咙,发出细微的嘤咛。
这声音,出乎蒋夏夏的意料,竟然好听得不行。娇娇嫩嫩,似黄莺出谷,即使还带着些病后的嘶哑,也让人听着就不忍对其说一句重话。
真是占便宜的声音,蒋夏夏暗搓搓的期待着,若是个美人儿就更好了,也没白费这一把好嗓子。
夫人看见自家女儿终于有了反应,从那低沉失落的状态中,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夏夏,夏夏?快,快去叫太医!水呢?春花快去端碗温水给小姐润润喉。”
一阵兵荒马乱,吵得蒋夏夏头突突的疼。
然而还有更让她难以面对的事情。十六
夫人左手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自己的女儿,那轻轻的一把身子骨让她格外心疼,右手端着一碗橙黄的茶汤,小心吹凉后喂到了蒋夏夏嘴边。
蒋夏夏一边维持着轻抬上半身的高难度动作,努力想离那夫人的手远一些,一边又不得不面对眼前的茶汤。
她特别想问问面前的夫人一句:您刚才洗手了吗?
显然是没有的,她甚至能从夫人手上看到些许灰尘。
喝,还是不喝?
蒋夏夏一闭眼,假装面前是疗伤圣药,强行吞了一口。
还是不一样的,她觉得自己吞的是一大团细菌。
好痛苦,好想吐出来!
夫人似乎以为女儿是喝得太急呛到了,一巴掌就呼到了蒋夏夏纤弱的后背上。
蒋夏夏被打得翻了个白眼,十分悲愤的想:这位夫人,你是不是非要让我喷你一脸水才罢休!
夫人看女儿似乎神色清醒了些,紧张的张口问道:“夏夏,你看看我,我是娘亲,还认识我吗?”
唔,原主撞到了头,这夫人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蒋夏夏有些纠结,要不要趁机装失忆?若是假装失忆,那和原主之间性格差异的破绽也就可以弥补;可是,那样就一定要嫁人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