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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鱼,轻飘飘的把话题引到轻松些的方向:“成王可不仅仅是诗画双绝,他的古琴,书法,甚至篆刻都十分精通。”
蒋夏夏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憋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附和道:“王爷真乃人中龙凤。”
荣贵妃心满意足的结束了今日的会面:“本宫这儿有幅前朝名画,名画增名师,弟妹就替本宫带回去可好。”
荣贵妃在心中激动的呐喊,好开心,这画才不是她送的礼物,这个要哭不哭的小王妃可是一份大礼!
唉,感觉自己天生就是当红娘的料。从刚见到蒋夏夏的那一刻,她就看出来了这个小丫头大概对成王的感情不怎么深。她虽然不知缘由,可看这个小姑娘实在是满脸都写着:单纯,好骗。
这就好办了!来的时候不深没关系,走的时候可以满心成王!
这一波真刺激。
蒋夏夏抱着画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中,整个人还沉浸在泛滥的母爱中。她真的没想到成王的童年竟然过得如此悲惨,爹不疼娘不爱,唯一的哥哥还无法在身边关怀。
当温贵人终于熬成了温妃,大概成王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她不太清楚这些时间顺序,毕竟身边也没个属于宫里的人,只能大概了解些边边角角。
童年对人的影响是那么的大,殷礼整个童年都生活的那么灰暗,即使后来被接回了生母身边大概也不能改变什么,沉闷的人依然沉闷,心灵上受过的创伤是那么的难以愈合。
她慕地想起来了大婚当夜。
当时的成王是什么样子?满怀期待与希望的向自己走过来,温柔的伸出双手想要拥自己入怀,他是不是将自己当成了溺水之后唯一的稻草,渴望着终于能有一个不参杂利用的,真心关怀自己的亲人。
而自己当时做了什么?拿出了一把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匕首,用最无情的刀尖指向了殷礼用双手捧着的一颗真心。虽然自己是无奈之举,可此刻想来,明明能有更不伤人的解决方式,自己却选择了最激烈的一种。
她,怎么能这么残忍。
殷礼,竟然之后对她始终如初。
一番对比之下,蒋夏夏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个人,她怎么就能那么残忍对待一个可怜人?
还是一个要和她共度一生的可怜人。
蒋夏夏就这样怀着满腔的热情回到了王府,头一次把殷礼排在了洗澡前面,捧着那副精致的画作蹭蹭蹭的就跑到了书房。
等到了地方她才突然开始扭捏,哎呀,头一次对待男人这么主动,该说点什么好?
蒋夏夏在门口徘徊,心中反复演练该说些什么。
“王爷,您失去的童年就由妾身来弥补。”
不行,童年的伤口不能随便揭开,否则岂不是更大的二次伤害。
“王爷,妾身觉得过去对您太过冷淡,今后一定会对您更好些。”
不行,她只是母爱泛滥,还没做好献身的准备。
“王爷,若是您喜欢琴棋书画,妾身今后就陪您红袖添香。”
QAQ可是她真的不懂。
“王爷……”
啊,好难。
殷礼在房中坐了半晌,被窗外的人闹得一页书也没看下去。今儿这是怎么了,不就进宫见了一趟贵妃吗,贵妃的性子总不至于给小王妃气受,怎么一幅委委屈屈的样子在这蹭来蹭去。
他又等了一刻钟,看对方依然没有敲门的意思,终于是按耐不住主动开了门。
“王妃有事相商?”殷礼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提出了那个自己都不怎么信的问题:“难不成贵妃对你不善?”
“啊!”
蒋夏夏被突然出现的殷礼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跑了。
不行,她还没有思考好该如何做,现在不能见。
殷礼站在原地,望着飞速远去的身影,静静的思考着,他印象里的贵妃一直是个贤良淑德的兄嫂形象,难道贵妃真的变了?
蒋夏夏飞快的跑回了礼夏园,转身直接锁了门,捂着胸口平静了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维。
她在房间翻箱倒柜的寻找着,该送什么给殷礼来弥补童年?
可惜,作为一个已经及笄的,理论上已经成年了的女孩子,她的箱笼里并没有任何幼稚的元素。
也不是没有,蒋夏夏盯着手里绣着小黄鸭的肚兜,这东西不叫弥补童年,叫色.诱成长……
她泄气的走出了门,一脸委屈的望着春草:“草儿,你会编蚂蚱吗?”
春草点点头:“小姐想玩?”虽然她觉得这个东西和优雅的小姐不怎么配,但是既然小姐想玩,她还是会尽力满足。
蒋夏夏摇摇头:“不,你教我,我想自己编一只。”
春草一贯十分效率,不一会儿就捧着一小把草叶子跑了回来,她刚想分自家小姐一半,又跟想起来什么一样问道:“小姐,要先洗洗吗?”
蒋夏夏点点头:“记得多洗几遍。”
春草早就习惯了这些事情,洗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