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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鸣蘅的肩,才堪堪站稳。
    傅鸣蘅皱眉凝了一眼,不语,不给二人片刻的定神,便有人将他们推进了角门。
    “进去。”
    自进城后傅平便不见了踪影,但似乎不用他交代,角门内自有人前来领着他们往里走。
    领路的是个年纪约莫五旬的老仆,垂着眼角,面上布满皱纹,微驼背,不见任何特殊,他一路沉默,池知秋自进来时便觉得压抑,也不敢开口询问要将他们带至何处,只敢低着头,用余光瞄着四周。
    这应该是府中十分偏僻的一角,四周高高围墙,通往外界的只有那一小小角门,角门在他们进来后便已关上,池知秋心头一滞。
    道上落满了落叶,沿道树丛胡乱生长着,连墙瓦上有些都生了杂草,跟着老仆走过廊下,入眼便多了几座小房子,较方才的好些,但仍灰扑扑的。
    她还要再仔细观察,余光便撇见了旁侧傅鸣蘅的身影,他全然不同自己,挺直着脊背,下颌微扬,颌线稍绷,一双凤眼直视前方,明明是被人领路,活脱脱走出了在自家后院闲;
    庭信步的感觉。
    池知秋看着,不由微微直起了脊背。
    傅鸣蘅睨了她一眼,眼眸微眯,弯钩的眼角蕴了丝丝讽笑之意,看得池知秋拍了拍胸脯。
    小时如此,大时得了?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老仆并未发现二人的小动作,或者是发现了亦不想理,池知秋跟着他左拐右拐,终于迷失了方向,好半晌后他才领着二人来到了一处院子。
    这处院子同样灰扑扑的,迎面是正房耳房,两侧东西厢房,院子光秃秃的,只院中摆着一套石桌椅,显得不那么落寞。
    老仆领来二人后只叮嘱了一句不要随意走动,便离开了。
    他走后,池知秋终于松了口气,走到石桌旁,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坐了下来。
    这进来,竟走了有半刻钟,加上精神紧张,池知秋双腿都走得有些发酸。
    傅鸣蘅抬眼打量四周,下颌线从进来之后便再也没有松过,他在石桌旁坐了下来,却仍挺直着背。
    池知秋手肘撑在石桌上撑着脸,道:“你不是说既来之则安之吗?怎么这么紧张做什么?”说话时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是多么的紧张。
    傅鸣蘅拧紧眉,“傅平说是定国公要见我,将我接回京城,现在却让人领我在这里,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池知秋翕动着唇,正想开口,此时院门外又走进来三人。
    领头的正是方才那个领路的老仆,他身后跟着二人,一个年岁约莫四十身形偏胖的婆子,还有一个身形瘦弱的小厮。
    胖婆子一路对那老仆带着讨好的笑,待看见他们二人时脸上笑意僵滞了一瞬。
    “你们两个,之后安心在这里照顾他们。”
    “这……”胖婆子小心问道:“不知这两位是哪里来的贵客,谭婆子我知道也能更好地照顾他们啊!”
    老仆阴沉下脸来,斥道:“不该问的别多嘴,好好做你的事就行了。”
    谭婆子眼生畏惧,面带讪讪,连忙应是,老仆又叮嘱了几句,一直安静的小厮低着脑袋避在一侧,连应话的声音都小如蚊鸣般,直接被谭婆子的大嗓门遮盖,池知秋偏头,只能看见他在小幅度的点头。
    老仆离去后,谭婆子脸上的讪笑瞬时挂不住了,侧头对地啐了一口,看向傅鸣蘅的眼神满是鄙夷。
    池知秋听见她小声嘟囔:“还以为能伺候贵人来了,这哪里来的两个小孩子,难道又是三房四房的那几个爷外头寻回来的贱种?”
    傅鸣蘅立即就变了脸色,而池知秋在听见她的自称后,也想起来了这是何人。
    在男主初入傅府时,定国公对他不闻不问,旁人便随意安排了一个婆子一个小厮来伺候他,小厮胆小,平日里只埋头做事,那婆子却是个恶奴。
    原本的地方她只是个扫洒婆子,但在这里她却成了最威风的一个,仗着自己资历长,又见傅鸣蘅入府来不受重视,以为他是其他房在外头生的孩子,连族谱都上不了,于是更加肆意大胆。
    平日里往小了说是游手好闲不做事,克扣男主吃食,后来往大了则是一次男主与她顶撞后,她竟直接对男主动了手,更是后来在一次男主遭人陷害落水后,她连大夫都不去请,也不准小厮去请,让他连烧了两日,还是小厮用了土法子给他降温,才叫他活了下来。
    男主初来国公府时不了解情况,于是对恶婆子的刁难或是无视或是忍让,无形之中也助长了她更为嚣张的气焰。
    池知秋想到这里,从心里腾出了一股火,这种人一开始就不能忍让。
    她呛道:“身为奴仆竟胆敢妄议主人家的私事,刚才那人叫你好好做事可没让你多嘴。”
    谭婆子想不到这小姑娘竟敢回怼,被她呛人的模样吓的一愣,而后恼怒起来,压着火气道:“老奴一时嘴快没过脑子,还望姑娘心善,原谅则个。”
    “你好好做事就成,我也不刁难你,方才领你来的人可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