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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道,这绝对就是他做的,就是要报复他昨天将墨水倒在他身上的事!
    他气急,突然起身一把揪住了傅鸣蘅的衣领,将他揪了起来,瞪着他道:“你跟先生说,是你将我的书本弄脏的!”
    傅鸣蘅低垂下眉眼,他原本微微上扬的眼角也垂了下来,显得有几分怯怯,而本就没什么精神的小脸在傅华荣因恼怒而变得燥红的面色对比下,越发显得有些苍白,看着更像是被怒气冲冲的傅华荣吓的。
    宗先生声音低了下来:“休得动手动脚!”
    傅华荣愤愤,还是不得不松开了傅鸣蘅。
    宗先生走进傅鸣蘅询问道:“傅华荣的书本可真是你弄脏的?”
    傅鸣蘅抿直着唇线,抬眸快速看了傅华荣一眼,而后终于开了口:“是我的错,确实是我不甚弄脏了他的书本。”
    但他这番神态,却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傅华荣却自得笑了起来,带着冷嘲道:“先生你看,就是他将我的书本弄脏的,他都承认了。”
    宗先生眉头皱得更深了些。
    但傅鸣蘅却忽得转身,从桌柜里拿了一本新书出来,走到傅华荣身前,恭谨地双手捧着书本递向了他,满含歉意道:“昨日对不住,我弄脏了你的书本。”
    “这是我连夜手抄出来的书本内容,里面一字不差,全当是我的赔礼,还请你能原谅我昨日的失礼。”
    傅华荣却愣了,嘴快道:“你昨天走得比我早,什么时候……”他反应过来,连忙止了声。
    宗先生听见了,低头问他:“你方才说什么?他昨日走得比你早?”
    傅华荣有些慌了,连忙罢手:“没,我没说什么!”
    一旁的傅鸣蘅连忙搭嘴,神色更为小心翼翼:“他没说什么,确实是我昨日不小心打翻墨水,弄脏的他的书本。”
    宗先生的脸越发黑了,而傅华荣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终于反应了过来,指着傅鸣蘅怒道:“你污蔑我!这明明就是你今晨故意将墨水倒在我的书上!”
    傅鸣蘅目露迷茫,却又面色怯怯,只道:“确实是我弄脏了你的书本,可我不是有意的,而且时间是昨日,不是今晨啊!”
    “你!”傅华荣突然感觉自己哪怕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明明就是傅鸣蘅故意将墨水倒在了他的书上,他也承认了,可一看宗先生的脸色,就知道他没信。
    他又气又急,连忙跑到傅鸣蘅的桌案前,将他放于桌柜里的书全都翻了出来,“明明是你不爱惜书本,把书被墨水弄脏了!”
    他翻出几本,都是虽不崭新,但却无损的书籍,却有一本,却是向他赔礼道歉送的那本一模一样,手抄出来的,他见状嗤道:“你抄两本做什么?”
    傅鸣蘅诚挚道:“先生教得内容我学的有些吃力,于是便想要多抄几遍,不说能够理解,只求加深印象。”
    傅华荣还要再辩,宗先生却呵止下来:“行了!”
    他深深看了傅华荣一眼,而后道:“既然你的书脏污了,那便去手抄一本,下次注意,别再弄脏了。”
    宗先生说的话并不重,可这句话就已经判定了书本的被傅华荣弄脏的,而从他方才看自己的眼神傅华荣知道,傅鸣蘅所谓的承认是他做下的,其实他逼迫对方承认的,傅华荣心里腾起了熊熊怒火,看向傅鸣蘅的眼神里满是憎意。
    傅鸣蘅冷眼忽视他,向宗先生行了一礼后坐回了原位。
    此事权当插曲,在傍晚宗先生放他们离去后,自己也离开了院子,却是让人领着他往定国公居住的院子走去。
    25、第 25 章
    定国公府颇大,府中住着定国公及三房四房并一众奴仆。
    三房四房皆为定国公的庶弟。三房老太爷早在十多年前便已经过世,留下的现在的三房老爷是个风流种纨绔子,靠着从前三房老太爷剩下的点滴人情并定国公的威势,在户部混了个从六品的闲差,每日去户部点个卯便吃喝玩乐去了,生的几个嫡子庶子也跟他有样学样,甚至在数年前闹出一场父子留宿同一名妓子的荒唐闹剧,要不是请求定国公出面摆平,只怕那从六品的闲差也要被撸了。
    因而有这个大羞愧在,三房老爷平日里不太敢在定国公面前露面,几个孙辈也能躲就躲。
    四房稍较三房好些,但也只是同三房比。四房老太爷从前是京城金吾卫中的一名,在一次皇帝前往西山围场秋猎的时候,因替皇帝开路,在前方不甚遭遇塌方,摔落马下,从此摔瘫了半边身子,皇帝惋惜,本欲大加赏赐嘉奖,可又因为忌惮着定国公,最终只给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口头赞誉。
    再多的恩义也是随着人走茶凉时间消散,皇帝早就忘了当初还有那么一个为他开路摔瘫了人的将卫在,在为打压定国公而贬谪四房老太爷儿子时,做的毫不留情。
    四房老太爷颓废在家,至今半死不活只吊着一口气在,他的儿子被贬去了北边荒凉之地处做县官,剩下的几个庶子都在为争他死后的家产而闹得不可开交,甚至都闹到了定国公面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