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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伶俐,这会儿又傻了?”
    池知秋连忙站起了身,急切上前半步道:“还请宗先生让人将我们院里的谭婆子抓来!”
    “为何要抓她?”宗枕风平静的问。
    “谭婆子向来与我们不和,这几日她突然热络,阿蘅穿的衣服皆经过她手洗过,早饭也会经由她手,先前阿蘅都无事,今日却突然出去,我怀疑是有人买通了她给阿蘅下药,故而抓住了她就能找到背后要害阿蘅的人了!”
    宗枕风垂下眸来,用手抚胡,而后招来仆从,与他低声道:“让人去与定国公道明原由,再寻人去将临流院的谭婆子抓来。”
    池知秋竖起耳朵听清了对话,心下一喜。她敢这么威胁也是看在定国公想要培养人的份上,她倒是不敢真带着傅鸣蘅离开定国公府,毕竟他发达起来还是要靠定国公的。
    在此间隙,邱大夫已将解药熬制好给傅鸣蘅灌下,身上的痒意渐渐散去,他又给他扎了几针,傅鸣蘅从昏迷中幽幽醒来。
    痒意退散之后,肌骨感觉好似被抽尽了力气,他无力动弹,一睁眼便见一圈脑袋围着自己,吓得他连后缩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
    “阿蘅你醒了!”池知秋欣喜扑了上来,摸摸他的头又摸摸他的脸,急切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鸣蘅素来最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但此时无力躲闪,他只得忍耐,正想开口呵止,余光瞥见宗枕风正坐在一旁,意味地看着自己。
    他抿了抿唇,瞪着池知秋哑声道:“我没事,阿姐!”
    池知秋乍染听见他喊阿姐,先是惊讶,而后便是惊喜,正想调侃他,便见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手,当即明了过来他是臭屁的脾气又犯了,伸手又用力地揉了两把,这才收了回来。
    “你没事就好。”
    傅鸣蘅瞪她,二人正对峙着,小厮押着骂骂咧咧的谭婆子走了进来。
    “放开我!你们是哪里来的小毛崽子,连我也敢抓!还不快放开我!小心老娘我回头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谭嬷嬷想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清脆响亮的女声响起,谭婆子抬头看去,只见屋内一群人都在无声地盯着她,她倏地头皮一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是夹子原因不更的,结果蠢作者忘记改存稿时间了嘤嘤嘤自动给我放出来了,但今天还是双更,二更在下午六点,么么叽
    32、第 32 章
    谭婆子被人狠狠得一踢腿弯,「扑通」一声直生生得磕跪下来,擒着她小厮显然是带了私愤,不知这一路走来被她骂了多少句。
    膝盖撞上坚硬的地面,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碰响。谭婆子当即忍不住痛苦喊了一声,捂着膝盖哎呦叫唤。
    她歪着头,做一脸痛苦的模样,目光不着痕迹地将在场众人都打量了一圈,发现这里主事的只有池知秋傅鸣蘅二人,还有一个不明身份的书生模样之人。
    宗枕风忽的起身走到房间东侧的几案旁坐下,拿了本书悠闲看着:“这是国公府的事,我就不便多掺和了。”
    谭婆子原本还有些犯虚,此刻却忽然得了气劲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平白无故地将老奴抓过来做什么!”
    池知秋愤愤地瞪着她,质问道:“平白无故地自然不会抓你,但你害人了抓的就是你!”
    谭婆子抬头,见只是她在发问,扭着身子将脊背直了起来,颇为不屑地撇着她:“哟,姑娘,你这可就是冤枉人了,老婆子我害了什么人了?”
    池知秋气道:“你在阿蘅身上的衣服跟他今日用的早饭上都下了药,害得他奇痒无比,惊厥过去,还没说你没害人!”
    谭婆子闻言满脸无辜道:“姑娘你这话可就说得好笑了,谁在公子的衣服还有早饭上下药?老奴可没有,无凭无据的可别胡乱冤枉人啊!说不定是公子患有什么恶疾呢!”
    “你!”池知秋一时昏了头,竟然忘了还要证据这么一说。
    宗枕风好整以暇地翘起了腿,端起手边的茶盏饮了一口,有些失笑地摇了摇头。
    小丫头到底还是嫩了些,不知道如何对付这些在府里活了多年的老奴。
    谭婆子见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心中更是得意:“姑娘无凭无据地就这么急着往老奴身上泼脏水,可是因为那件事怕老奴说出去,所以才这么对付老奴啊?”
    什么事?池知秋不由一愣。
    说着谭婆子便呜咽呜咽捂脸哭了起来,“老奴也是一片好心为姑娘忧虑关心姑娘呀,姑娘怎么能不领情呢!老奴也是个女子,自然知道那名声对女子是如何的重要,老奴我从未想过要将姑娘的那件事;
    说出去,姑娘去打听打听,可听到些什么闲言碎语?
    我知道姑娘不喜老奴,可老奴尽心尽力地伺候姑娘,想不到,想不到竟得来姑娘一盆脏水,呜呜呜……”
    真是气煞她也,池知秋实在是怒了,“你别在这里惺惺作态,谁稀罕你把什么事情说不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