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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仗着个头比他高上一些,于是也学着他同样的神态睨视他:“我说了,我没有怄气!”
    他抿直了唇线,蹦出一句:“不知所谓!”
    她不知所谓?池知秋瞪大眼还未来得及反驳,又;
    听他道:“我要读书,你别在这里打扰我!出去!”
    出去?凭什么!
    池知秋作对心理上来,耍起了赖皮,她噌得坐下,身子半伏在桌案上,抓着桌案道:“凭什么我要出去!这又不是你的房产!”
    “你出不出去?”
    “就不出去!”
    傅鸣蘅也是气着了,在原地踱了几步,恼怒瞪着她,却又对她赖皮的样子奈何不得,最后他一把抄起了桌案上的书,扬起手。
    怎么着!他还要打人?!
    池知秋顿时做好回击的准备,小小年纪的动不动就打人,她非得给他正过来!
    就见傅鸣蘅将手中书本卷起放入袖中,对着她恶狠狠道:“那你就一个人待着吧!”
    言罢,唰得转身出了门。
    池知秋一愣,这是……你不走就我走?
    她扯动着嘴角,没忍住,噗嗤了一声。
    傅鸣蘅气恼直接冲出了院子,四里见状想跟着都被他呵斥走了,一个人左逛右逛,又逛到了上次池知秋带他来逛的园子。
    他随意走到一处大石上坐下,两腿伸直一搭微微摇晃,倒没有了平时正襟危坐的模样,他望着眼前的池塘出神,手无意识摩挲着从领口掏出来的一枚玉佩。
    玉佩冰凉,却缓解不了他焦躁的情绪。
    “那个臭丫头跟我生什么气?我哪里惹到她了?”
    傅鸣蘅攥紧了玉佩,愤愤道:“女子果然不可理喻,爹你说的真对!”
    夏日燥热,连鸟雀都不大爱动弹,躲在树荫底下,平日里成双成对出没的,皆各自栖在枝头酣睡,知了虫爬在树梢嘶鸣不停,听的他心烦气躁,登时想到了平常池知秋叽叽喳喳的模样。
    他起身瞪着头顶的蝉却又抓不着,于是似发泄般一脚踢在了树干上。
    “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不准吵!”
    “谁在哪儿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把老夫的鱼都惊走了!”
    突然响起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将傅鸣蘅惊住,他连忙转身四下看去,却并未见到什么人。
    “转过来。”声音再次响起,傅鸣蘅闻言,发现前方正有一条小径拐进树丛,而后不见了踪影。
    他拧紧眉,迈步走了过去。
    待拐过小径,便见一处树荫遮蔽灌木掩盖小小青石台上,坐着一位身着茶色深衣的老者,他正悠闲靠在藤椅上,脚边摆着一个竹篓,手中握着一杆竹制鱼竿,银白鱼线在半空中时隐时现。
    傅鸣蘅当即认出了老者就是上次他迷路时遇见的那位指路人,即便心情烦躁,却还是走上了前去。
    “又是你这个小子。”定国公回头睨了他一眼:“回回老夫好不容易得闲有个好兴致,都被你给搅了。”
    他现在心下正是郁躁,闻言没好气道:“分明是您偷闲躲懒不做事,您虽年纪大了,想来也不用像一般仆人一样做重活累活,但您在这儿不是钓鱼就是剪枝,不怕遭管事的骂吗?”
    “遭管事的骂?”定国公不可思议地略拔高了声音。
    傅鸣蘅哼了一声道:“厉管事就是最严苛的一个,他见不得仆人怠慢躲懒,可是会处死人的!”
    谭婆子就是一个,虽然或许有她给自己下药的原因。
    定国公抚了抚胡,淡淡道:“老厉做事公正,会处死人自然有他自己的原由。”
    “公正?”傅鸣蘅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哈」了一声,讥笑道:“确实公正!”
    公正到不待他们通过谭婆子揪出傅华荣,就将她随意处死。
    “你小子似乎对他行事很不满意?”定国公又睨了他一眼,问话似乎意有所指。
    傅鸣蘅冷着脸道:“他若是自问做到公正,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我自己会将公正寻回来!”
    不知怎的,今日他说话总有些压不住性子,可能是被池知秋给气着了。
    可在这位老者旁边,虽到现在也只见过两面,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当初祖父身边一般,祖父虽然不喜做这些剪枝钓鱼的闲散事,只爱舞枪弄棒,但他幼时在祖父练武时待在他身边时,总有一种闲适感。
    “你们觉得厉管事公正……”
    “嘘……嘘!”
    傅鸣蘅停了话头,奇怪地看他:“您想出恭?”
    “什么出恭!”定国公气恼地一丢鱼竿,瞪着他道:“让你闭嘴你还出声,老夫的鱼都叫你吓走了!”
    傅鸣蘅虚虚撩起眼皮看去,见池水中鱼漂静静漂浮在水面上,水面漾起阵阵涟漪。
    “哪里有鱼,您看错了吧!”他嘟囔道。
    “你说什么?老夫钓了这么多年鱼,怎么会看错!”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