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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受宠,你来这里,不怕被皇上知道了生你的气吗?”
当年义勇侯的罪可谓定得匆忙,义勇侯世子当庭撞柱自证清白,还未彻底查清定罪,义勇侯便死于狱中,老皇帝最终让人给他定了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这引得朝中许多臣子不满,御史台不少弹劾当年审核此案的官员的折子递了上去,此事不亚于打了皇帝的脸,引得他震怒不已,而后朝中再无人敢提义勇侯的事。
“想不到你人在书院,朝中的事情却还知道不少。”
傅鸣蘅敛下眸来,他知道的这些事,自然是定国公教的,在书院的这一年,他与定国公早已私下不知接触过多少回了,似乎已是认定要将他当做接任定国公府的继承人培养,定国公甚至已开始亲手教他事情了。
但傅鸣蘅心中一直存有一个疑问,他的父亲的死,到底与定国公有多大的干系。
定国公显然知晓其中一部分内情,不然那时他不会提及此事激得他恼怒,可是他有心想查,却无处着手。
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是定国公派来的人,只怕他这一个念头方提起,定国公就已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
“是定国公教你的吧?”容舍笑。
傅鸣蘅起身,双目定定看着他:“七殿下想找我做什么?”
“汪礼的案子你之所以多管闲事,其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拉拢我吧?”
容舍面上笑意不变,神情不免有了几分得意:“你要是不想,那么也不会多管闲事了。”
萧瑟冷风之中,少年二人的袍角被风吹得翻飞,二人目光相对,神情皆是多了几分严肃。
“父皇有七个儿子,我是最小的那个,包括我,得以长大成人的只有四人,四人之中,我是最不受宠的那个,我的母妃,也是地位最低的那个。”
“我的太子二哥跟三哥现在正争得火热,我虽没什么想法,但手中,总还是要些人脉的。”容舍比他高上一些,微低下头含笑道:“与其在朝中拉拢也拉拢不到,倒不如我自己培养几个帮手。”
他拍了拍傅鸣蘅的肩,“你说这道理对不对?”
容舍直言表述他想要拉拢自己。
“七殿下应该知道,定国公是太子的拥趸。”他语气淡淡。
“可是你心中对定国公有计较,不然你也不会答应跟我一起多管闲事。”
容舍将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我早派人去探查过了,你父亲出事的前一日,他见过定国公派来的人,所以你一直怀疑你父亲的死跟定国公有关,是吗?”
傅鸣蘅沉默不语。
除却此事,他心中其实还有计较。
傅鸣蘅坚信义勇侯不会做出贪污军饷的事情来,可他就这么被糊里糊涂地定下罪,枉死在狱中,他心中更是怀疑,祖父的死,是不是同样不正常。
傅家就这么倒了,父亲没等到再撑起义勇侯府的门楣,也被人害死,即使他依;
旧弱小,但他从不曾忘记过要洗刷掉祖父身上的冤屈,寻出杀害父亲的凶手,重振义勇侯府的门楣。
可皇帝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祖父的被定罪,其中还有皇帝的手笔,有他在,义勇侯府自然是如何也翻不了案。
定国公同样帮不到他。当年定国公府选择了袖手旁观,今时今日自然也不可能帮他翻案,所以他只能靠自己寻找办法。
抬眸,容舍面色严肃地在看着自己,傅鸣蘅心思转了又转,而后一定。
“七殿下说得对。”
容舍闻言瞬时笑了起来,一把勾过他的肩拍了拍:“聪明人!”
他跟着裴望相处,多少也沾上了一些裴望的习性,傅鸣蘅挣脱不开,有几分无奈。
“鸣蘅腆颜,想七殿下帮我一个忙。”
容舍闻言登时皱起了眉,有几分嫌弃道:“我是打算培养帮手,你这刚刚答应,却叫我帮你做事?”
“多谢殿下了。”傅鸣蘅笑。
容舍扯动嘴角,“你还真是不客气。”
“帮你什么忙?”
“劳烦殿下,帮我查一个符号。”
转眼就已经到了年关,又是一年岁除之日,定国公午后便派了人来书院,将池知秋与傅鸣蘅接回了府中。
定国公仍旧想像去年一样,众人一起团团圆圆的过个除夕夜,只是今年,却连着把池知秋也给喊上了。
跟着小厮走往定国公院子的路上,池知秋忐忑不安,一颗心扑通扑通快速地跳动着,越走近,头皮便越觉得发麻,精神悚然。
“定国公喊上我做什么?”她指着自己怯怯焉,小声询问傅鸣蘅:“他不是一直把我当空气一样存在吗?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我了?”
还是在这种重要的日子里,他不应该只关注傅鸣蘅吗?
傅鸣蘅同样心有疑惑,但见她那副忐忑不安的模样,温声安慰:“放心吧,若是有什么事,我帮你挡着就是。”
池知秋忐忑的情绪这才缓解了几分,双手抓着他的胳膊,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