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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如此地步。
“我分明学的很好!”池知秋反驳:“骑马跑动的时候我一直小心注意,明明我已经拉住缰绳让马停下来了,谁知道怎么回事那马突然就惊了,一下子带着我飞奔出去。”
说到这里她还有些后怕,要是在她下马的时候受惊飞奔,那她不得当场命丧马蹄之下?
听她说完,傅鸣蘅沉着面色严肃道:“我会去查是怎么回事的。”
不再谈这个话题,他开始专心为池知秋清理伤口,单腿蹲地,将她受伤的左脚搭在自己腿上,撩开她的裙摆,入眼的就是她小腿中裤上渗出来的血迹,鲜红的血洇湿了一大片,红的有些刺眼,不止这处,连她的白袜上都渗出了血迹。
密林里都是低矮的灌丛,生着各种刺人的植株,枣红马带着她从灌丛中急速跑过时,探出来的枝叶瞬时在她腿上给她割了一道又一道伤口。
没有丝毫犹豫,他动手将她的绣鞋也脱了下来,池知秋一惊,
慌忙想要收回脚,却被他伸手按住,紧皱眉道:“别动,你腿上脚上全都是伤!”
“阿蘅,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她讪讪笑了笑。
池知秋再大大咧咧,却也知道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女子的足部都算是个私密的位置,现代虽然穿着各种精美的高跟鞋,可也不带被男子上手碰的。
傅鸣蘅抬头,丢给她一个极其质疑的眼神。
池知秋妥协了,碰一下就碰一下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小心将她的罗袜也褪了下来,细嫩白净从无人窥见的玉足便落在了他的掌中,小巧玲珑的一只,堪堪与他的手齐长,他一只手就能尽情握住,脚指头如嫩藕芽一般,圆圆可爱,五只聚在一处,似羞怯地微微动了动。
视线往上,是她划出完美弧线的足背,伤口渗出的血迹与雪白肌肤相映,一红一白,刺目地令人心滞,就在红白之中,一点黑色小痣落在其中,
原来她的足背上还有一颗小痣,他心下在陈述了这个事实。
“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
这句诗突然从脑海里窜了出来,这也是他在那书册上看到的,瞬时之间,他连呼吸都停滞了,喉头阵阵发紧,他慌忙挪开视线,再往上,是她极为纤细不堪一握的脚踝。许久之前见过的一个画面浮上脑海。
品香阁的梦娘的足上,纤细的脚踝上绑着金色小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响,铃铛清脆的声音不停回荡在耳边,「叮当叮当」,带着令人遐想的节奏。
池知秋觉得傅鸣蘅看着自己脚的眼神极其可怕,那直勾勾的眼神,漆亮的眸子里涌动着浓郁翻滚的情绪,似是要吃了她一般。
——阿弥陀佛,这还没到中午该吃饭的时候啊!
“阿蘅……”她怯生生唤他,想将脚抽回来。
傅鸣蘅一把伸手按住,他阖上了眸子,几息之后再睁开时,目中浓郁翻滚的情绪褪去恢复了平静,他从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说话的声音有些发干:“我帮你把伤口擦一下。”
他探身将帕子放入河水中打湿拧干,低头轻轻湿帕擦去她足上的血迹,当即刺痛之感袭上,池知秋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忍一忍,我很快就好!”
——她立马——
噤声,这话听着实在是让人感觉遐想啊!
——呸呸呸!她遐想个什么鬼!
脚上的伤还好,只有几道划伤,伤口也不深,直到傅鸣蘅撸起她的小腿裤,才见上面的伤口更叫人心疼。
只恨他骑术不够娴熟,竟未能第一时间救下她,让她受了这么多伤。
一道将近一个巴掌长的划伤布在白皙纤细的小腿上,血肉竟已被划得翻开,还有小刺扎在伤口里头,绕是池知秋能忍,当傅鸣蘅为她擦拭去血迹取刺的时候,也疼得受不住落下了泪来。
这一落泪便一发不可收拾,再如何忍也忍不住,渐渐地抽噎起来。
“阿蘅!我好疼,我感觉快要疼死了!”
不止腿疼,背也疼,腰也疼,胳膊也疼,她就是骑个马而已,她怎么这么倒霉,落得满身疼。
傅鸣蘅只能动作更轻,干巴巴哄道:“没事没事,不疼的,等会儿回去上了药就不疼了。”
奈何他这方面嘴笨,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哄人的话来,伸手牵过她的手,紧紧握住,似在帮她分散痛意,声音耐心又轻柔:“知秋,知知,别怕!”
她哭得哽咽:“喊,喊什么知知!你要喊我阿姐!”
这时候还不忘要强上一头,傅鸣蘅失笑,低声问她:“那你以后还骑马吗?”
“骑!”池知秋不甘道:“我不学会骑马!都对不起我这摔得一身伤!那我可亏大发了!”
“那下次我来教你,定不叫你再摔着。”
“那我要找匹不会再受惊的马了。”她嘟囔。
他拉长声音,无奈道了一声:“好。”
好在只伤了一条腿,另一条只被划破了裙子,相较于腿上的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