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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有什么不妥,阴沉多日的面上,终于露出的一丝笑意:“那就说好了!”
“阿蘅,你总算是笑了。”池知秋伸出双手,捏住他的脸就扯了扯,明明是她被迫定亲,他却连日来沉着面色,比她还有难过的样子:“你生得这么好看,就该多笑笑啊!”
傅鸣蘅动也不动,一双漆亮的眸子直直看着她,他的眉目好似又生得比以前坚毅了些,稚嫩与秀气褪去了许多,却更有一股摄魂夺魄的诱惑力,尤其那双仿佛带着钩子的凤眸,他直直看着你的时候,最是让能将人的神魂都钩进去。
池知秋一怔,不禁心跳加快,似受不住他这目光似的,面上生起热意来,感觉到手下的温热,她慌忙将手收了回来。
“你一点也不忧心与聂府的定亲之事吗?”
还能绕有兴致的与他开玩笑,她说的不想,只是不想被人安排婚事,可未必对聂府的二公子不喜吧?聂桑文对她有意,而她与聂桑文见面时,总能聊的开心。
池知秋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叹了一声道:“急又有什么用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我还没嫁过去,就总有时间想出办法来,大不了最后一刻实在没法子了,我就逃婚!你可得帮我!”
傅鸣蘅「嗯」了;
一声,但对于她的回答不甚满意。
“对了!”池知秋一拍巴掌,急道:“你可能帮我找到聂公子?”
“找他做什么?”傅鸣蘅登时不悦。
“自然是与他说清楚,想必他同我一样都是被人强迫着定了亲事,我们之间不过只是朋友,并无感情,想必聂公子也不乐意,若是能与他见面一起商量着该如何解除这门婚事,自然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本来早些日子就想找聂桑文了,正好之前惊马的时候得知他就在国子监里读书,可去找他时却被告知他已回了府,听闻聂老太爷身体不适,他特意回了府中服侍长辈,也不知现在如何了,能让媒人前来纳了彩问了名,说不定他是被家人已生病之名给诓回去的,强压在家中反抗不得。
自始至终,池知秋都没有想过,聂桑文其实乐意的问题。
傅鸣蘅听完,原本不悦的心情瞬时消散,那句“我们之间不过只是朋友,并无感情。”
极大的取悦了他,原本只是心中喜悦,但想着她方才说过的话,他笑了出来:“好,我自然会帮你找到他!”
傅鸣蘅以同窗的名义修书一封,命人送到了聂府,信送到聂桑文的院子时,他正随侍在聂老太爷身旁,并不在自己的院中,送信的小厮一时不知如何着落,阙绿正给聂桑文收拾完屋子出来,听闻是来给聂桑文送信的,她用帕子擦净手,上前道。
“将信交予我吧,等二公子来了,我转交给他便是。”
阙绿是聂桑文院里的一等大丫鬟,即便是伺候聂桑文的嬷嬷,也要让她一分情面,小厮自然知晓,见状当即嬉笑着将信交到了她手中:“那就劳烦阙绿姑娘了,小的告退。”
阙绿含笑点头,接过了信,正想着将信放至聂桑文读书的案头,目光一撇,便看见了信封上的落款。
傅鸣蘅书;
傅鸣蘅是何人,是之前聂桑文向她讨要雪肌膏,指名要给的,实则要给的是他身后的姐姐,定国公府的那位傅姑娘,那位与他才定下了亲事的女子。
现下傅鸣蘅名义的信送来了府中,不知是这之中说得是他们同窗之间的事,还是他们郎舅之间的关系。
她拿着这薄薄的信封,好奇心与心底那么一丝;
不可察觉的妒意涌了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拆开了信封。
聂桑文回来的时候满脸疲倦,聂夫人听闻府中已经派了人去定国公府纳彩问名,又闹了一场,幸而没有闹到老太爷面前,聂桑文疲惫于她的无理取闹,便用服侍的说法躲到了聂老太爷的身边去。
但见祖父那苍白的面色,虚弱的身体,聂桑文心中泛起压不住的心疼,心下对聂夫人已是生起了不满之意,只是碍于那是他的母亲,他不能说些什么,出了聂老太爷的院门,他便急急忙忙躲回了自己的院子。
才一进门,便听见手中拿着还没打好的络子迎上来的阙绿道:“二公子,今日门房递来了一份信,说是公子的同窗,那位名叫傅鸣蘅的公子送来的,寻你有事,当时你不在,信便搁在你的书桌上了。”
听闻傅鸣蘅的名字,聂桑文疲惫的神色当即一褪,连忙跑到自己的书案前,拿起了那封搁在桌案上的信拆开。
封面上的字是傅鸣蘅的字,聂桑文见过,他的字大受书院与国子监的先生夸赞,拆开来,里面的纸上却是池知秋书写的内容,信里写道,她有事想与他商量,望见一面,时间约在了后日的巳时,地点是京城的茶楼望春楼里,很简单的一句话,若是只看前面,他还以为那是傅鸣蘅写的,只在最后看见落款的「傅茗筠」三个字时,聂桑文心头瞬时跳快,涌起激动的心潮来。
定亲之事,她应当是已经知晓了,自己本来是想去直接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