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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他强令她在沿镇歇上了一天,又买了两匹好马,这回赶路却没有那么急了,白天赶路夜里休息,即便如此,也花了将近半个月。
而等他们赶到京城的时候,押送傅鸣蘅的人马早已于五天前进了京,一入京,傅鸣蘅便被关押在了刑部大牢里,太子被囚禁在太子府中,太子府外围守着一圈禁军,看守严厉地连只野猫都钻不出来。
庆元帝因太子一案被气得吐了血,险些再次引发中风,太医赶到救治,但明确道让庆元帝好好修养,他现在时昏时醒,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坚持上朝,只怕会极速恶化。
庆元帝清醒的时候下了令,命三皇子监国,丞相及六部几位大臣辅政,命刑部大理寺与督察院三司会审,重审太子私营铁矿一案。
太子出府不得,日日夜夜在大门后喊冤,有路过者闻之,只感觉其声声声泣血,句句悲情,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
但已由三皇子监国,三皇子又怎再给他翻身机会,更何况他执掌的证据确凿,条条件件写于纸上,只等傅鸣蘅这个重要证人供认不讳签字画押了。
而据传出的消息,在劳中原本抵死不认的傅鸣蘅,这阵子似乎有了松口的趋势。
池知秋知道这莫过是他一步步来演的戏,可他;
之前抵死不认是真的,她怕极了那些人会为了逼问他,在他身上动刑。
偏偏她什么也做不了,只等干坐着等消息。
因太子与傅鸣蘅此事,定国公府也被严加看守起来,定国公同样被剥去身上官职与爵位,关进了大狱之中,其余派的官员也被三皇子趁机找出这样那样的罪名,下狱的下狱,革职的革职。
似乎太子已是大局已定,但他那日却登上了太子府中最高的阁楼上,高喊他要面见庆元帝,同时又痛生质问,这段时间三皇子执掌政事,审理他的案子时全程不见庆元帝露面,是否是三皇子借机以公徇私,排除异己。
三皇子本欲不想理他,但太子站在高楼上,声声厉问,为何一直以庆元帝需要修养的借口不让他见庆元帝,听闻庆元帝先前吐血,是否他实则早已经昏迷,对于三皇子的行事庆元帝皆不知晓。
一声接着一声,三皇子终于面色变得黑沉,而更为让他忌惮的,其实是御史台的那些老家伙,那些老不休才不管什么皇子党,庆元帝已经接连数日没有上朝,也不见半点消息从宫中泄露出来,一听闻他有可能是陷入昏迷被三皇子寻机控制,当即都叫嚷着要面见庆元帝。
面对太子的诘问,三皇子丝毫不惧,但对于这些御史,三皇子却得罪不起。
可若如他们所愿,让他们面见庆元帝,根本不可能。
因为庆元帝确确实实陷入了昏迷之中,庆元帝吐血之后被太医救醒,他醒来之后直接让人将三皇子和禁军统领喊进了宫中,可等三皇子赶到宫中时,庆元帝已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人事不醒,此后的几日他也一直没再醒过来。
三皇子借此好时机,大肆行事,甚至连监国一事,都是他自己与外所言,所安排的几个辅臣,都是他身边的人。
故而他根本不敢让御史这些老臣有机会见到庆元帝。
然三皇子越是阻拦,御史的声势欲大,渐渐的,三皇子竟然处于了掣肘的局面,庆元帝不出面发声,所有人都在质疑三皇子监国的合理性。
便是此时,一道暗影趁夜携带太子方印从原本该被禁军看守十分严密的太子府中溜出,直往京城南边的军营而去。
177、第 177 章
三皇子本以为自己这次十拿九稳,但不想不到十日的时间,事情便发生了反转,太子的事若要定案,刑部大理寺与都察院是没有权利的,最后还得庆元帝拍板,是而太子咬死了要见庆元帝,然而此时庆元帝仍处于昏迷之中,御史也在咄咄逼人,太子一案涉及甚广,涉及国之储君,需得庆元帝亲自出面。
然而三皇子一直都以庆元帝身体不适需得静养为由拒绝,但宫城不是铜墙铁壁,三皇子也不能调动禁军将宫城围得死死的,庆元帝昏迷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正当他焦头烂额时,埋在太子身边的探子来报,太子让人持太子印奔往京城南边的军营,恐怕是要调动军队来。
这些年三皇子对太子一直咄咄逼人,渐渐除去太子的势力,但仍存留一分对他的忌惮,便是太子手中这只驻扎在京城南边拱卫京畿,有将近两万人马的军队。
这只军队的将领是太子的外家表舅,当年跟着庆元帝一同征战南北,及至在后来的义勇侯一案中,此人也出了极大的力,对庆元帝向来忠心耿耿,甚至在三年前闹得最大的太子南方水灾赈灾失败,庆元帝震怒意欲废太子的时候,此人都未曾发出什么声,似乎太子与他并无干系的样子。
故而庆元帝也一直没有对他表示忌惮和怀疑。
但三皇子知道,此人并非如面上表现的那么与太子疏离,到底他还是太子外家的人,太子倒了,对他而言无半分好处,当年庆元帝欲废太子他没有发生,也是因为并没有倒最后不可挽回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