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对面的孩子吗？
    远处的玩具设施的滑梯处，一伙孩子在阿姨的看管下玩闹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
    “还真走没等我。”孙曼曼拍完照没看到霍燃，挺失望的。
    孙曼曼本身就是百润的艺人，实在太饿就立刻坐电梯往楼上的餐厅去。
    才开电梯，就看到里面站着戴着墨镜的罗妍，以及罗妍新请的女助理。
    罗妍伸手扶了下墨镜，一副生人勿进，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的架势。
    网上还真不是瞎说，罗妍的侧脸轮廓的确有变化，说起来恩人侧脸和以前的罗妍的确挺像。
    孙曼曼还是能看出这点眼色的，装作没认出来随意地溜进电梯，按动电梯的时候看到亮着的楼层号码，心中一震：是曹董办公室的独立楼层。
    她装模作样地到了饭厅，心不在焉地吃几口，越想越坐不住转头又偷溜上楼。
    “好冷空调开的是冷风吗？”孙曼曼缩脖地站在即使有阳光投入还是阴森森的昏暗走廊。
    左右看看走廊靠近办公室，就看到门缝透出光亮，有对话声传出——
    罗妍声音中是难以消除的上等人架子，努力作出关切：“身体用得还舒服吗？”
    曹董低笑出声：“算你用心，还不错。以后你好好跟着我好处自然少不了你。”
    罗妍迟疑：“最近几家影视公司和我解约。”
    曹董了然：“公司最近买了部热IP大女主戏。”
    罗妍不怎么高兴，压着情绪：“你知道我什么意思。那是电视剧？我平时都在大屏幕”
    “谁？！”曹董阴郁声音席卷出办公室，声音黏腻地就像是舔过耳边。
    孙曼曼浑身一抖，差点瘫软尿了。
    “是我曹董”百润的员工小心从另一头拐角冒出头，“赵导那边说是要追加经费。您要是不方便”
    曹董发出闷笑声，顿了顿：“进来说吧。”
    孙曼曼立刻缩头藏到拐角处，听到那名和自己一样偷听的员工开始和曹董商量事宜。
    她心怦怦跳地快步下楼，溜回饭厅。之前的饭菜已经被服务员撤走。
    她又要了份儿快餐坐回原处，掏出手机打开娱乐八卦专区，脸兴奋的有些发红：“这八卦大发啦。罗妍和曹董竟然是那种身体上的关系，难怪呢。”
    镶钻的美甲戳动手机屏幕，肉麻兮兮地打哆嗦：“还身体用得舒不舒服，噫，真够放得开。”
    地铁窗外不断晃过各种亮着的广告牌，每节车厢只有三三两两的乘客。
    霍燃欣赏地翻看手中尚未修补完美的定妆原照，身旁放着一大兜准备带去孤儿院的食品、水果。
    侧过身将风衣领子扯出条缝隙，遮挡着外面的视线，将手机中照片对着准缝隙：“你觉得这两张不错，不知道到时候会用哪张。”
    殷螭还沉浸在梦境中，眼睑下眼珠快速转动，闻声耳朵一抖，骤然惊醒。
    对上霍燃的脸才慢慢回神，眼中的不安散去化作内敛的温柔，有庆幸和安宁。
    霍燃又把手机凑前，问了遍。
    殷螭探出脑袋凝望着手机中的霍燃，眼睛拔不出地一张张盯着，眼珠随着照片划动而转动着。
    “这张怎么样？”霍燃低头瞅着殷螭专注的小模样，禁不住地用手碰碰他的断犄角，按着他犄角的时候心中有刺痛闪过，当时不知有多疼。
    殷螭歪歪脑袋，小爪子团起来，紧睥：“好。”
    到处小小的，真是百看不厌的可爱。
    霍燃神色柔软地垂眼望着殷螭，手指拨动手机屏幕又换下一张照片：“这张呢？”
    殷螭眼神沉稳地审视片刻，点点发红的小脑袋，声音低冷：“也好。”
    霍燃后背呈现虾米状，脑袋凑近他，瞅着他弹动的耳朵就像抿一口：“那两个里哪个最好？”
    殷螭小爪子挠挠脸：“都好。”
    霍燃看得心直接化啦，小心地伸手捧着衣领把他托着凑到嘴边，嘴巴噘起轻蹭下他翘起来的小尾巴：“真可爱，一会回去吃顿好的。”
    殷螭双目瞪圆，脑中一片空白。
    浑身冒烟地卷着尾巴团在原地，心跳如鼓浑身颤动鳞片张张合合，完全听不到其他声音。
    爪子尖探出又缩回，冰雕般的眼珠快速转动，尽显羞涩。
    霍燃在、在亲我！
    难道、难道她、她
    殷螭心跳如鼓，再结合之前的梦境，醒来后只觉得失而复得，一时间情难自禁。
    他猛地转身抽走尾巴。
    小爪子带着丝胆怯，决然地轻轻按在霍燃嘴巴上，眼睑微眯，欢喜无比地想要低头回蹭霍燃。
    “么！你真可爱。”斜对面爆发出女孩笑声。
    霍燃和殷螭同时抬头看去，就看到座位上的女孩和霍燃保持相近的姿势，低头看向怀里的衣服。
    女孩带着和霍燃相近的宠溺神态。怀抱中钻出只喵喵叫的奶牛花纹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