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霍燃手的时候落回去，眼珠转开：“一起。”
    霍燃纳闷地手指挠挠殷螭小下巴：“是一起。”
    殷螭吞吞吐吐尾巴纠结地卷起来，眼睑垂下：“一起同桌吃饭工作。”
    他这么一说霍燃明白了。
    人形的小恶蛟啊
    她挠殷螭下巴的手不自觉地缩起来，颇有些被烫到的样子：“那就变成人形好啦。”
    清晨，街道已经被环卫工人清扫干净。路边的早餐摊位也开始有零星的客人。
    路边的桌位上，放着二十多空笼屉。
    霍燃夹起胖乎乎的包子蘸上辣椒油和醋，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对面慢条斯理吃包子的殷螭：“这家包子味道不错吧？以前天天过来吃都不腻。”
    殷螭闻言轻轻颔首，微侧头，冷漠的眼落向店家摞得老高的竹子大笼屉上：“不知何处能买来如此厨具。”
    大笼屉冒出白色的水汽，散发着包子的香味。
    霍燃视线顺着他的落在笼屉上，想着殷螭是听到自己喜欢吃就要做包子，简直乐开了花：“蒸包子也不一定要用这个，可以买一口蒸锅。”
    “蒸锅？”殷螭歪了歪脑袋。
    和小恶蛟的时候一模一样，可配合清冷孤傲的俊美面容，看在霍燃眼中是一种奇异的惹人心动。
    她忍不住凑近看他：“《解灵》这期节目在后天。上午商量秦憧的事情，下午应该可以上街。到时候我们到处转转买买买。”
    说起买，眼睛从上到下地扫视殷螭，现在她有一点点小钱，自然要把小恶蛟打扮得帅帅的。
    殷螭被看得眼帘微垂，遮挡乱转的冰冷眼珠。
    霍燃吃完饭，顺路去酒店接秦憧一起上班。
    秦妈妈看到殷螭忍不住称赞几句，还说霍燃和殷螭两个人看着般配，惹得霍燃眉开眼笑的。
    三人赶到香罗电视台，正是大伙上班的时间。
    霍燃一踏进大楼，就看到周围的人表情流露出极为微妙的惧怕，纷纷避让着。
    她眼睛扫视周围的人群，这些人对上自己眼神就装作没什么事儿地继续工作。
    有问题。
    秦憧也很是不自在地扯扯霍燃袖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殷螭站在霍燃身侧，冷漠的眼不赊给周围人一个目光，冷冷开口：“在窥视。定是心怀鬼胎。”
    “说得非常对。”霍燃赞同地瞧着殷螭，伸手将他散落的长发拢到身后。
    越过殷螭。余光扫见远处电梯里站着几个脸色难看的男男女女，他们压低声音说着什么。
    霍燃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耳朵微动凝神去听：
    “确定了？他们两个都”
    “是真的，一个被房东发现，一个醒来被同床丈夫发现，都上了本地早间新闻。”
    “那真的是”
    “肯定是。昨天的微信内容你也知道。不是那个还能是什么？”
    “别说了！那边那个好像是霍燃和秦憧。”有人激动地去按关闭电梯的按钮，生怕被霍燃发现。
    眼看电梯闭合他们松口气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电梯的门。
    霍燃的脸出现在重新打开的门后。
    ☆、圈套反圈套（二更）
    几个男女倒抽一口凉气, 集体向后退着, 紧紧贴在后面的电梯壁上。将电梯空出一大块地方。
    “里面还有很大的地方嘛。”霍燃露出二哈般的笑容，带着秦憧和殷螭走进电梯, “刚才怎么那么着急关电梯？”
    “这个不是上班着急嘛。”众人讪笑着开口解释着。
    “这样。”霍燃对上几个人躲躲闪闪的眼神，笑着靠近，“对了, 刚才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呢？”
    她笑着问出这句话，电梯温度却莫名低了几度, 有寒意透入骨头里。
    众人哆嗦的不敢抬头, 不敢开口, 有尿臊味弥漫开来
    叮，电梯到达《解灵》楼层。
    霍燃收回视线跨出电梯，转身瞧着他们：“人还是有些素质的好。公共场所随地大小便不太好。”
    视线落在电梯内刚刚殷螭站过的地方，那里凝聚着残余着寒气的水渍，是冰霜存在过的唯一痕迹。
    所以电梯冷不是有鬼作祟, 而是她的小恶蛟作祟。
    她翘起嘴角暖滋滋地瞧向殷螭。
    殷螭垂在身侧的拳头攥起, 面上极冷淡地扫过众人：“莫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最忌杯弓蛇影, 吓丢魂魄。”
    众人鹌鹑一样不敢吱声, 任由电梯闭合，等电梯再次打开的时候，他们回到了一楼。
    电梯一开，其他同事就看到他们脚下一片散发着异味的水迹。
    作为公司八卦起源的几人，从这天成为了八卦的主角，男男女女电梯各种不堪的传言愈传愈烈, 版本更是多且离奇。
    随着昨夜又死了两个人，网上的流言突然爆发出来：
    “霍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