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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n诅咒4》驴diao开苞哥哥pi眼,超粗

      没想到项郁和项征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抱在一起,这对看起来关系恶劣的亲兄弟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坚韧亲密。
    哭到晕厥的项郁被他高大的弟弟一把抱起,他们就近找了一个小旅店。
    哥哥没有对弟弟说了任何关于任务的事,但神奇的是,弟弟仿佛知道一般,什么也没问地将他抱入房间,抱到了床上。
    项郁知道弟弟又要跟自己做爱,完成那个羞耻的任务,他其实想说他并没有把弟弟当做炮友,但这句话他不能说,一旦有悖于任务内容,也将会任务失败。
    项郁只能苦涩地咬着唇,默默将衣服脱光,弟弟也面容冷酷仿佛服刑一样脱去衣服,露出他黝黑健硕的身躯。
    项郁全身光裸地躺在床上,看着满身低气压的弟弟,许久,无助地岔开腿,给弟弟看他的骚穴,不光给他看穴,还给他看另一个洞,一个宛如雏菊般的后穴。
    项征的脸古怪的绷紧着,看着哥哥努力地掰开滚圆的肉臀,将臀肉间的屁眼都分开一些,露出内里同样粉嫩的肠肉。
    “阿征……”
    虽然对哥哥充满不解和怒火,但一听到哥哥叫自己名字,项征还是忍不住硬了鸡巴。
    很快,强壮的弟弟就压倒了项郁,男人没有拖泥带水,握着那硕大的巨屌,火热灼烫的大龟头便压在哥哥的股沟之间,烫的哥哥一阵战栗酥麻,项征抬眼望着含羞带怯的哥哥,低声道,“插进去吗?”
    项郁羞地泪眼婆娑,“嗯……求你了……”
    听着素来保守内向的哥哥居然求插自己的后穴,项征又是一阵欲火喷张,他知道自己再问什么都没用,索性带着惩罚的粗暴,将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挤入那窄小的后穴里。
    项郁的后穴比骚屄要紧许多,突然被弟弟那么硕大的巨物插入,项郁疼的泪水都出来了,疼痛又凄苦地哀鸣着,“啊!……好痛!……阿征……求你……呜……慢点……呜呜呜……啊……”
    项征却粗暴地抓住他企图逃跑的脚踝,猛地用力拉回,刹那间,那根巨物更近一步地塞入,项征用他那根粗黑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将哥哥的处子屁眼狠狠地剖割开来!
    项郁又是剧痛又是羞耻,这种感觉几乎要折磨疯他,他浑身冷汗地发着抖,但为了完成任务不让弟弟死亡,他又不得不强撑着迎合弟弟的巨根抽插。
    很快,项郁白皙的胴体就浸染上一层凄楚的冷汗,他凄惨地望着弟弟,看着男人冷硬粗暴地抽插着他的菊穴,那青筋暴突的柱身残忍地撑开他的括约肌,几乎撑成一圈细细的红肉,内里被碾展开的肠肉更是激烈地裹紧巨物,疼痛的痉挛着。
    项征也觉得哥哥的屁眼紧极了,简直比他的名器骚屄还要紧。项征亢奋的粗喘连连,大手掰开哥哥的肉臀,那壮硕的巨物更是凶狠地插入更深,几乎有一半插进屁眼,全身壮硕的古铜色肌肉也已经布满汗水淋漓。
    “妈的!够紧!”
    “呜……”被弟弟这么下流地评价屁眼,项郁真的要羞死了,他的身体也痛的不住发抖,项征抬眼看他时,胯下的巨物更粗暴地猛然挺入,哥哥被干得蓦地弓起白皙的裸背,整个人都痛苦地抽搐起来。
    “好痛!……不……呜呜……啊啊啊!!……”
    项征看着泪眼婆娑的哥哥,又看着哥哥的下体,虽然哥哥痛的死去活来,但他空虚的骚穴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肥美的阴唇糊满淫液,屄口涌出的蜜汁顺着股沟流下,浸润着被巨根撑开的屁眼。
    而骚屁眼努力裹住青筋暴突的精壮巨根,宛如小嘴似的吸裹着不成比例的硕大肉柱。
    项征看得刺激,哑着嗓子道,“哥,你为什么湿了?”
    项郁羞地全身发抖,“我……呜呜……我……”
    “因为你就是婊子。”
    听着弟弟冷冷地骂他,项郁难受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我不是……呜呜……阿征……阿征……啊啊啊啊……”
    哥哥痛苦地哭叫着,又随着项征粗暴地抽插,腰肢和肉臀淫荡地晃动迎合,在硕大巨根的越插越深,项郁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弟弟的大驴屌狠狠操穿了,项郁痛楚又快乐着,他哭着抓紧被单,任由弟弟凶狠无比地狂捣屁眼,那湿漉漉的暴筋巨根就这样直插到底,肛门口的肠肉都被不断地翻卷出体外,看得项征越发刺激亢奋,不断加快速度,用力全力地插满哥哥的骚屁眼!
    可怜的项郁被那么粗暴地贯穿处屄后穴,很快就承受不住地昂起腰肢,项征看着哥哥肥美阴户不断涌出蜜水,更是一边爆插屁眼,一边伸手拨弄那湿漉漉的阴唇。
    项郁被这么双穴玩弄,很快就接近崩溃地一阵哭叫,汗湿的胴体也仿佛脱水白鱼般的一阵扭动。
    项征早已了解哥哥的身体,知道他快要高潮,更是凶悍地狂插猛操,粗指更是猛地塞入哥哥喷水滑腻的阴道,一阵狂捅乱搅!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阿征~~~~阿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哥哥被这么双屄凌虐,很快就经受不住地凄艳后仰,那身子仿佛出点般的乱颤乱抖,前面的骚穴夹着弟弟的粗指狂喷淫水,后面的屁眼更是恬不知耻地缠裹着弟弟的大鸡巴,居然同时也喷出淫靡的肠液!
    项征被哥哥直肠嫩肉一阵淫贱的收缩搅紧,弄得爽利至极,恨不得将大鸡巴直接贯穿到哥哥的喉咙,彻底操废他!
    可怜的哥哥更是被操得高潮迭起地后仰乱抖,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激烈的高潮,项郁仿佛死过去似的绷紧痉挛。
    项征望着失控高潮的哥哥,竟再次抱起汗湿哭叫的哥哥,将他牢牢锁在怀中,等哥哥哭泣着平复下来,项征才贴着他的耳朵道,“怎么样?满意吗。”
    项郁听着弟弟冷酷的语气,心随之一颤,竟哭着抱住弟弟,含泪道,“阿征……”
    项征也不再废话,又抱着哥哥再次贯穿抽插起来,此时的哥哥哭着昂起脸蛋,白皙的肉臀向后迎合着,浑身簌簌发抖地不停战栗。那淫荡后穴也一阵阵搅紧收缩,好似把大鸡巴全部吞入一般。
    项征抱着淫荡风骚的名器哥哥,大鸡巴也发狂的一阵狂耸,操得哥哥的屁眼噗嗤噗嗤狂响,大手更是捧住哥哥那滚圆的肉臀,一阵碾磨搓揉,黝黑的眼望着哥哥再次接近高潮的淫靡媚态。
    随着大驴屌噗嗤噗嗤地狂操直肠,哥哥的骚穴也噗噗噗地狂喷淫水,喷的弟弟的腹肌和胯下到处都是。
    但此时的项征不再碰他的骚屄,而是执着抽插他的后穴,操得项郁的身子一阵乱颠,后穴更是淫贱地吞吐到全根,做到后面,可怜的项郁再也受不住那扭曲疼痛的快感,再次宛如窒息的人鱼般昂起脖颈,泪眼翻白,在一阵凄惨的哭叫后,又一次崩溃地达到高潮,那骚穴喷的连床铺都要湿透了!
    项征看着再次高潮的哥哥,望着他清秀的脸颊泛出一股妖艳的红霞,泪眼紧闭,红唇微开,那一副饕足的媚态,更是刺激的弟弟的巨根涨大到极致!
    此时的项征再也顾不得别的,抱住哥哥高潮酥软的身子狂猛地贯穿他的湿烂屁眼,操得哥哥淫靡放浪地哭叫,身子跟充气娃娃似的一阵乱抖,等项郁被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时,项征一个粗暴猛挺,低吼道,“射在哪?”
    项郁泪眼婆娑地哆嗦着,看着弟弟硬朗严肃的俊脸,这才意识到什么,哀羞道,“射进里面……呜……求你……射进我的屁眼……”
    看着这么淫贱的哥哥,项征也懒得收力,对着哥哥淫贱的屁眼就是一阵最后的猛烈贯穿,操到最后,操得哥哥声嘶力竭的哭喊,操得哥哥崩溃地抱着弟弟凄艳哀求,项征才凶狠的干入他的直肠深处,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灌爆哥哥的屁眼。
    项郁从没被内射过后穴,这种感觉情色又奇怪,他颤抖着感受着这种奇异的快感,前面的肉穴也淫贱地不停喷水,等大量的浓精灌满直肠,项郁知道任务完成,也最终放松地瘫软在弟弟的怀里。
    项征看着怀里近在咫尺的哥哥,看着他不停地呻吟喘息,那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无力地停下,浑身呈现出一种虚脱的模样。
    项征抱了他许久,等哥哥缓过神后,又将哥哥扔回床上,那硕大的器物也一点点抽出哥哥的屁眼,当啵得一声分开时,哥哥羞耻地哼唧一声,被操大的后穴也涌出一小股黏腻的白浆。
    “呜……”
    “我走了。”
    项征说完,就要起身穿衣。
    项郁呆怔地看着要离开的弟弟,含泪道,“不……阿征……”
    项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还要做什么?”
    项郁哭着说不出话,许久,可怜的项郁竟掰开自己濡湿的肉穴,羞耻地哭着求弟弟,“呜呜……阿征……这里……这里也想要……呜呜呜……”
    项郁见弟弟依旧毫无表情,更是掰开自己的阴唇,给弟弟看他湿透的内里媚肉,“里面……里面都湿透了……呜呜……里面也想要精液……阿征……呜呜……别走……”
    当然没等项郁说完,项征那因为哥哥的骚话彻底硬爆的青筋巨根就狠狠地捅入了哥哥的骚穴,操得哥哥一声尖叫,再次被弟弟的大鸡巴狠狠操翻!
    俩兄弟疯狂地做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大床也像是快要塌陷般嘎吱嘎吱狂响不停!
    项郁已经高潮了五六次,全身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强壮的男人更是动作粗狂,无比凶狠的抽插爆插,以最大的距离增加撞击力,狠插子宫再全根抽出,再猛撞肉蕊,连续爆插了上前下,直把可怜的哥哥操得晕头转向,死去活来,而弟弟却操得越发亢奋,强壮的肌肉不停地鼓胀着,一条条肌理亢奋收缩,像只发情的野兽般,拼命的往哥哥的秘处狂挺!
    在经历了无数情欲刺激的哥哥,白皙的脸颊早已沾满泪水汗水,他还没从上一个高潮中缓过来,神圣的子宫肉蕊又遭受了空前狂猛的碰撞,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凶残的撞击,让项郁觉得弟弟就像只可怕的野兽般疯狂地吞噬着他的灵魂,项郁很快又淫贱地达到高潮,随着那根爆插的巨根,大量的淫水随着疯狂地打桩喷溅而出,喷的香艳无比!
    项征也受不住哥哥这么风骚的喷涌,更是将潮喷的哥哥一把架起,居然将他抱到了卫生间里,透过镜子,一边操他一边看他如何淫荡潮吹。
    俩人就这么情色无比的欢爱交媾,项郁满脸潮红地望着镜子里英俊强壮的弟弟,看着弟弟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驴屌是如何操穿他的骚屄的,又是如何把自己操得汁水飞溅,媚肉翻卷的。
    做到最后,整整四个小时过去,项征终于又一次中出了哥哥的名器美屄,当一股又一股的精种射大了哥哥的肚子时,项征竟再也忍受不住那喷薄的爱欲,掰过哥哥的泪脸,狠狠地堵住了哥哥哭喘的唇。
    哥哥原本还羞涩地想迎合激吻,但一想到那个可怕的人物,瞬间仿佛抽干血液般,恐惧地推开弟弟。
    “唔……不……不能接吻……”
    谁知项征却没有生气,只是讥讽道,“炮友也可以接吻,老子不嫌脏。”
    听着弟弟冷冰冰的话,项郁心都碎了,含泪说不出话。
    而原本甜蜜暧昧的气氛也慢慢冷下来。
    项征粗暴地强吻哥哥,哥哥也哭着挣扎,亲到最后,俩人又做到了一起,项征似乎铁了心要弄大哥哥的肚子,反正不停地做爱内射。
    没等俩人做完,那台电脑又急躁扭曲地闪烁着红光,很快就发布了最新的任务七。
    极少能有人活过任务七。
    项郁原本以为任务只会破坏掉他所剩无几的人生,却不知道,居然有一天,会遇见这样恶毒的杀意。
    项郁仿佛产生了幻觉,他被弟弟操得虚软的身体僵直地坐在电脑前,新买的电脑屏幕诡异地闪烁着血光,项郁的手颤抖着退出邮件,他已经看见了新的任务,一个任何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项郁的一生不长也不短,年近三十的他事业无成,也没有女朋友,跟亲弟弟的关系也不好。
    项郁一想到弟弟,心口的痛楚更甚。
    他跟弟弟的关系从原本的疏离冷漠变成了现在的背德扭曲,项郁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毕竟项征又帅气又上进,他本可以找到适合他的女孩。
    但现在,都是因为他,把自己的亲弟弟也毁了。
    项郁痛楚地想着弟弟,很快,项郁就在网上买了安眠药,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死亡。
    那双眼对于项郁充满了不屑,毕竟见识过那么多人,项郁是他见过最阴郁无能的人,就算没有他的出现,项郁也在某一天自我了结,简直无趣至极。
    但对于项征,那双眼却很感兴趣,他没有想到这个弟弟会那么喜欢项郁,甚至在根本不知道任务存在的情况下,一直陪着项郁玩下去。
    想到这个,那双眼又想起了那对相似的父子,当初就是因为那个儿子太过聪明知晓一切,那个父亲也成为了唯一在他手里活下来的人。
    那双眼目光阴鸷地决定加码,很快,绝望的项郁又收到了附加任务,竟是让项郁在第一次跳楼的地方当着弟弟的面再次跳楼。
    这种死法残忍又充满宿命感。
    或许项郁本来就该这么死去,或许从第一次被弟弟赶来救起之后的人生,都是他多余出来的生命。
    项郁浑浑噩噩地看着任务,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
    项郁本来就是脆弱又阴郁的,巨大的死亡压力让他几欲崩溃。
    项郁也一如既往的没有跟弟弟说,他在这几日,想把他人生中最想做的事情都做了。
    但项征却再一次出现,明明都痛苦虐心地分别,项郁都哭着承认他只想找炮友,可项征还是找到了他。
    项征察觉到哥哥的不对劲,竟上前一把抱住他,贴着他耳朵道,“又有事了?”
    项郁闻言浑身一激灵,惊恐地摇摇头,生怕被项征知道。
    项征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哥哥,许久,转身离开。
    那双眼没想到这个项征这么痛快就走了,心里还阴阳怪气地想,还不多看几眼,你哥哥时日无多了。
    等项征走了,项郁失魂落魄地发了一会呆,又含着泪一个人默默地整理衣服。
    等到了项郁任务期限的最后一天,那双眼如愿看见项郁憔悴濒死地坐在窗前,那双眼最喜欢做的事情并不是杀人,而是通过任务折磨到这些人精神崩溃,自我了断。
    那双眼悠闲地看着项郁给自己亲爱的弟弟打了他这辈子最后一个电话。
    他看见项郁惨白脸颊上露出的最后一抹红晕,但当挂断电话时,他的脸颊又变回了惨白,甚至透着死亡的颜色。
    很快就项征就赶到了,仿佛第一次出现时那样突然迅速。
    仿佛时空重叠,项征再一次看见了准备跳楼的哥哥,他英俊黝黑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恐惧!
    “哥!你他妈疯了吗!别跳楼!!算我求你了!!!”
    看着悲痛怒吼的弟弟,项郁却坐在窗台上无力地掉眼泪,“阿征……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包括楼下无数看热闹的人。
    项郁茫然地看着这一场景变化,迷惘地望着弟弟。
    项征眼珠子都红了,他压抑着情绪,对哥哥一字一顿道,“你不会死!哥!相信我!乖乖听医生的话!!!”
    项郁迷惘地摇摇头,他必须要死啊,如果他不死,弟弟就会死,他怎么能害死自己最爱的人呢。
    但就在项郁望着楼下的弟弟恋恋不舍地啜泣时,两三个保安顺势揪住项郁,将他拖进了屋子。
    而这时,一旁心惊胆战等着的护士也急忙给他注射了安定,几个医生看着不停哭叫弟弟的项郁,都无奈地摇摇头。
    等项征呼哧呼哧地狂奔上五楼,负责治疗哥哥的主治医师道,“你哥哥的病情加重了。”
    “什么?!!”
    “你先别着急,我这边会加大药量,你哥哥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这边也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他到底是什么病!我是他亲弟弟,你必须要告诉我真相!!!”
    医生迟疑了许久,道,“项郁患有人格分裂,被害妄想症,并且他对你……”医生看着项征一副要揍人的暴躁样,尴尬地补充道,“患者对你也似乎有超乎兄弟的感情……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愧疚和羞耻,他才会生病吧?”
    “不可能!我们是亲兄弟!!这他妈怎么可能!!!”
    医生耐心地跟着这个黝黑的大汉,解释道,“他平日里会幻想出来了一些任务,一些魔鬼,这都是要将他的情欲,他的背德欲望合理化,你明白吗。他其实喜欢你,但耻于承认,所以他会幻想出一个可怕的魔鬼,命令他必须做一些事情,借此消除他的罪恶感。”
    项征听了许久,他这样的糙汉,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听着医生说着所有,等医生说完,项征声音嘶哑道,“他怎么样才会好?”
    医生看着项征,认真道,“你必须配合他,了解他,关心他,其实如果他解开心结,他的一切病症都会好。”
    项征沉默地听着医生的话,随后一字一顿道,“我会救他,他是我哥。”
    但医生又道,“患者有一点危险的地方是,他衍生了第二人格,那个人格我还没有研究透彻,但非常危险扭曲,随时会促使主人格出现自毁行为,就像今天这样。”
    项征的浓眉紧皱。
    许久,他告别了医生,走进了哥哥的重症病房。
    此时项郁的脸色苍白极了,当看见项征时,害怕地颤声道,“阿征……他会杀了你……他会杀了你的……呜呜……我不想你死……我真的不想你死……”
    项征沉默地坐在他的对面,看着哥哥泪如雨下地诉说着什么,许久,项征的大手握紧了哥哥冰冷的手,哑声道,“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我会永远保护你。”
    听到这话时,哥哥清秀的脸上又荡起奇异的红晕,他羞涩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会保护我……我也不愿做你的炮友……我是真心喜欢你……呜呜……阿征……我说这种话……是不是特别……不知廉耻……特别不要脸……”
    项征看着期期艾艾的哥哥,胸腔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心疼在疯狂抽痛,项征又想起了医生的话,哥哥生病就是因为他对自己病态扭曲的爱意,哥哥病的越来越重,也是因为哥哥爱得他越深。
    项征的大手攥紧哥哥冰冷的手,竟再也压抑不住情感,起身抱住哥哥颤抖的身体。
    但一抱住哥哥,哥哥又抗拒般的挣扎起来,他痛苦又迷惘地摇着头,“不……不可以……呜呜……他会看见……那双眼睛会看见……呜呜……阿征……我不想你死……我不要你死……”
    项征对哥哥简直痛惜到了极致,他咬牙抱紧柔弱哭泣的哥哥,嘶哑道,“我不会死,哥,没有什么眼睛在看我们!这里只有我们,只有我们两个。”
    “不……真的有眼睛……他……他什么都知道……”
    项征又想起医生的话,想起了哥哥体内的那个魔鬼人格,哑声道,“哥,能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吗?”
    项郁含泪望着弟弟,项征也深深地回视着哥哥,一字一顿道,“项郁,我会永远保护你,没有人会伤害你。”
    “阿征……我……”
    当然很快,甚至比任何专家医师,任何高端的催眠师都要有用,项郁居然在弟弟温暖厚实的怀里,哭泣地诉说了他那个可怕的恶魔人格。
    恶魔人格时的项郁变得更加变态扭曲,他想要天底下所有的亲人都能背德乱伦,等当他们相爱时,他们再因为一些世俗的观念,因为一些利益,分道扬镳,你死我活,这时项郁就会非常高兴。
    在恶魔人格里,项征对他一直非常冷淡,不仅是冷淡,还有无比的厌恶,鄙夷,项郁在项征结婚的时候,穿着一身婚纱出现,在婚礼上,所有人仿佛看着怪胎一样看着项郁,但项郁不在乎,他只是痴痴地望着项征,望着他这辈子最爱的人。
    懦弱的项郁从小就不敢主动争取什么,他心中爱慕项征,却因为他们是兄弟,什么都不敢说。
    但这份爱意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光没有消散反而变得越发浓烈扭曲,当项征在婚礼上看到这样的哥哥,厌恶无比地揍了项郁后,项郁的人格彻底黑化,自从变成了一个变态扭曲的怪物。
    当然,这一结局也只是项郁的痛苦幻想,他越是惧怕什么,越是会具现化什么。
    但此时,他最爱的弟弟正紧紧地抱住自己,项郁也凄凄惨惨地对着项征诉说着什么。
    项征在难以置信之余,却没有打断他,反而将哥哥抱得更紧。
    项郁哭着哭着,对着弟弟说完一切,仿佛释放了所有压力一般的软下身子。
    但过了一会,他又痛苦地呢喃起来,“如果我不死……你就会死……你还是会死的……”
    项征抱着怀里的哥哥道,“我不会死,我会一直陪你,直到明天。”
    项郁啜泣着点点头,被高大的弟弟换了个姿势温柔地抱在床上。
    等护士查房时,就看见这兄弟俩正暧昧地抱在一起,项郁哭着将脸蛋埋在弟弟的怀里,当听到有人来了,羞地要挣脱开,项征却一动不动,死都不放,还当着护士的面说,“别动,再动老子办了你。”
    “呜……”项郁羞地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护士也是无语至极,现在连乱伦都乱得这么开放吗?
    但等到快要到凌晨十二点时,一直被项征紧紧抱着的项郁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
    项征发现项郁原本清秀忧郁的脸变得诡异地扭曲起来,他力量变大很多,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猛地挣脱项征的怀抱,对着项征咯咯冷笑道,“我要拆散你们……我要让你哥哥死!!!”
    项征从没看过哥哥露出这么可怕诡异的面目,他看见哥哥一边哭一边笑着往外跑,心脏像是要炸开般的剧痛,项征发了疯似的冲出病房,在哥哥要跳楼的瞬间,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他,怒道,“项郁!你他妈疯了吧!!!”
    项郁哭着回头,“我是疯了,我从喜欢你的那天,我就疯了。”一会又咯咯狰狞冷笑,“你弟弟根本不喜欢你……他对你只是同情……你就是一个恶心的可怜虫……你知道吗……”
    “谁他妈说老子是同情!老子单身这么多年,就他妈因为你这个窝囊废!早知道你他妈暗恋我暗恋成了神经病!老子早办了你了!操!!!”暴躁的弟弟一声怒吼,瞬间将项郁猛地拉回屋内。
    还没等哥哥反应过来,项征一巴掌就扇在哥哥的脸上,哥哥被扇得偏过头去。项征双目赤红地吼道,“你他妈现在是谁!说啊!!”
    项郁泪眼婆娑地看着项征,哭着说不出话。
    项征凶神恶煞地怒视哥哥几秒,下一刻,竟低头堵住了哥哥哭喘的唇。
    在接吻的时候,十二点的钟声咚咚响起时,此时谁都没有死去,项郁又羞又怕地弟弟强吻,那个变态人格也早已消失不见了。
    一切灾难和恐怖似乎都过去了。
    蛋:1000字超甜后续含父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