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老婊子为进城献b,各种姿势日日日,玩坏
男人说带他进城,老婊子当然开心,当然开心的代价就是献出老逼。
此时老男人像个卖身婊子似的弯腿躺着,老逼向上,双腿绷得笔直,被男人的大手掰开抬高,简直在用各种角度观赏他的骚穴。
老婊子的屄湿得水汪汪的泛光,里面还有早上才射进去的新鲜精浆,这种姿势老婊子简直羞死了,眼泪汪汪,赤裸的小奶子剧烈起伏,上面的两个奶头上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
流浪汉也不废话,握着大鸡巴,对着湿穴就开始磨逼,把两瓣大阴唇磨得又红又肿,屄也更湿,像是被磨烂了一样,黏唧唧地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老婊子一直在抖,两只高翘的大腿在抖,奶子和胸部也在抖,那带泪的秀脸更是不住扭曲,像是屈辱,羞耻,但更像是忍受快感。
“喜欢吗?”流浪汉低声道,那双眼黑漆漆的,里面透出灼热的欲火。
老婊子咬着嘴唇,害羞带怯道,“不要了~~~我会坏的~~~”
这句话软绵绵的,简直就像撒娇,流浪汉的巨屌更是粗了一圈,那硬的像棒槌似的大黑棍在湿唧唧的烂熟阴唇间摩擦几下,又抽打大阴蒂,等屄口湿得快发大水时,大肉棍猛地一捅,只听噗嗤一声,手腕粗的巨物又顺利地干进屄里,直插骚心。
老婊子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脸蛋瞬间酡红,那泪眼更是流露出失神的光。
“唔啊啊~~~好大~~~”
流浪汉抄起老婊子的两只大腿,掰得笔直向前压去,按在老婊子自己的肩上,同时握住那纤瘦风骚的脚踝,压在两侧,随后抽动大鸡巴地狠狠操干,干得老婊子像被禁锢的母狗一样挺着屄任由流浪汉猛凿。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响,伴随着湿漉漉的淫水声,和老婊子羞耻淫荡的浪叫,两具身体又在帐篷外交合在一起,高大强壮的男人强有力地耸动雄腰,每一下操干都狠戾有力,光听着砰砰砰的声音,老婊子每分钟都要被大鸡巴狂日两三百下,而流浪汉年轻力壮,光是压在老婊子身上爆插,就生生干了半个小时。
老婊子原本还会尖叫,会发骚,渐渐的,甬道越操越大,逼肉越磨越肿,宫口都要被戳烂了,不禁泣不成声地哀叫,“不~~~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要死了~~~子宫~~~子宫要坏了~~~~啊~~~饶了我吧~~~呜啊啊~~~不要~~”
流浪汉看着老婊子淫贱的骚样,将那对肥臀掰得更开,低头看着烂屄挨肏的场景。
只见那原本娇嫩粉红的穴口被撑开成硕大的圆洞,男人的大鸡巴飞快地进进出出,干得肥厚的阴唇翻飞,好似艳蝶在扇动翅膀,并且不断有淫水从屄口挤出,噗噗地往外喷汁。
流浪汉看着看着,大鸡巴越涨越大,操得也越来越猛,大龟头硬生生挤入宫腔,朝着娇嫩受孕的子宫就一阵猛搅。
可怜的老婊子尖叫扭臀,崩溃哀哭,大屁股随着结实胯部的猛撞,啪啪啪啪地晃着肉晕,随着不断有逼水挤出,顺着臀缝就流在地上,不一会就汇聚成一滩小溪。
“呜~~~啊~~~不要~~~呜呜呜~~~不要~~~饶了我~~~不~~~饶了我吧~~~啊啊~~~好猛~~~不要了~~~”
“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屄!”素来沉默寡言的流浪汉,居然俊脸扭曲的口吐淫欲,那低沉的声音因为极少说话而有些沙哑,此刻却像是春药一样刺激的老婊子骚屄搅紧!
“呜~~~不要~~~不要干死我~~~~”老婊子哭着撒娇,那模样简直又骚又软,惹得流浪汉操得更猛。
老婊子被操得在地上乱扭乱磨,身上全是溅起的灰,脸蛋潮红扭曲,男人猛地将他抱起来,让他大腿缠住自己的腰,双臂搂着脖颈,开始用坐莲的姿势继续操他。
于是老婊子从前后扭动变成上下套弄,那大屁股快速颠动,臀肉乱甩,流浪汉的大手攥着那肥美柔软的屁股肉,将它们捏圆压扁,色气地搓揉玩弄,同时大鸡巴乘胜追击,由下至上疯狂猛顶,顶得老婊子摇头尖叫,子宫都要被大硬屌捅坏了,肚子也鼓起一根巨屌的形状。
“啊~~要死了~~~不~~~太狠了~~~唔啊啊~~~不要~~~轻一点~~~呜呜~~~轻一点~~~”
“操死你!”干脆利落的三个字,流浪汉怒吼一声,在老婊子越来越凄惨的淫叫中,疯狂地猛挺雄腰,那频率越来越快,干得交合处的逼水都捣成白沫,四散飞溅,骚逼一边抽搐,一边阴唇乱甩,那模样简直骚极了。
可怜的老婊子开始仰着脖子尖叫,流浪汉看着他细痩的脖颈,像是吸血鬼一样低头啃咬,咬得的老婊子叫得更骚,在那白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
“呜~~~不~~~啊~~~好疼~~~”
老婊子哭得泣不成声,身子一扭一颤,不一会就被狂猛进出的巨屌日上高潮。
高潮的瞬间,潮吹喷水!子宫痉挛!大量淫水混杂着精浆喷射而出,在大鸡巴抽插的间隙,屄缝像是发了大水一样噗噗噗狂泻,喷得男人腿上腹部全是骚汁。
老婊子一边高潮,一边浑身乱颤地尖叫,流浪汉已经太熟悉他的身体,在老婊子敏感潮喷时,乘胜追击,大鸡巴发狂地挤压媚肉,狂顶花心,干得老婊子高潮迭起的颤抖尖叫。
可怜的老婊子又要被大鸡巴猛男干死了,满脸泪水地呜呜啊啊尖叫,空旷的垃圾场里除了嘎吱嘎吱的机械报废声就是老婊子的凄艳浪叫!
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嗓子都哑了,还在叫,可见流浪汉操得有多猛。
流浪汉操了不知多久,又抱起老婊子一边走一边操,在一个个垃圾山丘上日逼喷水,老婊子则像被玩弄的老娃娃一样随着操干胡乱颠动,白腻的身子染满情动的潮红,骚穴更是被玩坏了一样,一边喷水一边逼肉外翻,乱七八糟地裹着大鸡巴狂吸!
流浪汉抱住老婊子的屁股又狂顶一阵,最后将他按在外面的铁丝网上,硕大的龟头死死钉在娇嫩的子宫里,鸡巴青筋激凸,剧烈耸动,显然又在老婊子的宫腔里内射精液。
“呜~~~呜啊啊~~~”嘶哑凄艳地尖叫几声,可怜的老婊子又被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大鸡巴流浪汉射大了肚子。
等把老婊子放下,肥硕的鸡巴从骚穴里抽出,老婊子的肉洞还合不拢,失去弹性的屄口不住喷涌出混杂着骚水的白浆,像骚屄喷泉一样。
老婊子羞极了,哭着歪在男人怀里,汗湿嫣红的身子一抽一抽,许久才缓过来,呜呜呜地在流浪汉的胸口掉眼泪。
流浪汉摸了摸他又湿又肥的屁股,打横将他抱起来,老婊子以为男人还要日他,吓得连声哀求,“呜呜~~~我不行了~~~~求你了~~~”一边抽噎,一边还在骚屄喷浆。
流浪汉突然说,“明天我带你进城。”
“呜呜呜~~~不~~~~啊?”老婊子还在哼唧都没反应过来,但流浪汉也没再说,而是抱着老婊子去水池那边洗逼,顺便带他回帐篷揉奶睡觉。
第二天早晨,老婊子身子恢复不错,只是屄还是肿的,腰也有点酸,肚子更是涨涨的难受,老婊子慢腾腾地起床穿衣,结果被流浪汉按在身下继续摸奶揉肚,摸着摸着那大手就探到了下面。
老婊子以为早上男人要日逼,骚穴自动分泌淫水,结果这汉子摸了几把就放开他,只留下欲求不满的骚穴。
老婊子心里哀羞极了,但也不能直说自己湿了,只能期期艾艾地爬起来。
流浪汉起身穿上风衣,背上厚重的双肩包,准备出发。
老婊子则套上一件棉质的外套,将那大屁股和小奶子遮住,又系好领口,半挡住那满是吻痕的脖颈,随后抬头看男人。
流浪汉正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看得老婊子老脸一红,蓦地低下头。
等一切准备就绪,俩人就出发了。流浪汉知道他年纪大,身子虚,刻意放慢脚步,老婊子就扭着胯,晃着臀,一挪一挪地跟在后面。
外面的世界很荒凉,跟现代化十足的都市不同,郊外又脏又乱,还可以随意杀人放火强奸,但有流浪汉在旁边,老婊子就算脱光了裸奔也没人敢动他。
不知走了多久,太阳越来越大,老婊子老脸都晒得红彤彤的,流浪汉回头递给他一瓶水,老男人接过后,羞嗒嗒地喝了几口,等舒服了些,又还给流浪汉,流浪汉接过仰着脖子就猛灌几口,老婊子瞧着男人的模样,老脸更红了,总感觉自己跟流浪汉间接接吻了。
正心猿意马呢,俩人到了郊区中转站,这里对进城要求极严,不光要有身份证,还需要都市入住证,流浪汉是两证全无,于是拉着老婊子到旁边的地下垃圾运输处,趁工作机器人不注意,打开垃圾盖便爬了进去。
老婊子觉得跟冒险似的,也笨手笨脚地跟进去。
俩人不知爬了多久,一个脏兮兮的人类大爷在下水道数钱,流浪汉似乎认识他,招呼也不打,直接递给他几块黄色的电子币,那大爷接过钱,打量了几眼老婊子,笑眯眯道,“这就是你的老婆?”
老婊子脸一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流浪汉却没说话,拉着老婊子便走。
那大爷又扬声道,“城里严,你们小心着点。”
老婊子心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他也不知道期待什么,但总觉得城里有什么人在等他。
俩人又不知走了多久,流浪汉停下脚步,眼前是一个笔直向上的通道,流浪汉让他先爬,老婊子笨手笨脚地攀上铁栏,他知道流浪汉是怕他掉下去。
铁栏虽然光滑,可还是能勉强把住,爬着爬着,老婊子那对包裹着棉质长袍的大屁股在头顶扭来扭去,流浪汉爬的很快,每次都离大屁股很近,老婊子似乎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气,羞得加快速度,可心里一慌,滑了下脚,顿时身子往下跌了跌。
流浪汉见状,连忙拖起老婊子的屁股,是用脸顶的,男人挺直的鼻梁都插进屄里,羞得老婊子屄都湿了。
俩人就这样坐脸,顶逼,坐脸,顶逼地往上爬,于是老骚货被大鸡儿流浪汉顶着上去,等推开垃圾盖,眼前是一个晦暗的小巷子。
老婊子先爬了上去,流浪汉接着出来,老婊子裤裆湿漉漉的,回头害羞地瞧了男人一眼。
流浪汉摸了摸鼻子,黝黑的眼变得暗沉沉的,看得老婊子心慌慌。
但流浪汉没有把他按在墙上日逼,而是带着他继续走。
出了巷子,眼前是一个繁华的都市景象,不同于荒芜的郊外,城市里车水马龙,高楼鳞次栉比,飞行器密布天空,机械人,人类在路上行走着,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跟这个喧嚣的世界形成鲜明对比。
这时,有一个飞行器跟上老婊子,将他的一举一动全记录下来,很快,一个神秘男人接到电话……
老婊子对这里很熟悉,又很陌生,他闭上眼,拼命回忆,可除了跟流浪汉相处的记忆,突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婊子开始变得惊慌,他到底是谁,住在什么地方,又怎么会被抓到公车上做肉便器,这些他全忘记了。
流浪汉回头看他,老婊子急的眼圈通红,“呜呜呜……我忘了……我忘了我是谁……怎么回事……呜呜……到底怎么回事……”
流浪汉眉峰紧蹙,伸手搂住老婊子,老婊子哭着摇头,“我不记得了……呜呜呜……我全忘了……”
“我带你去医院。”
“呜呜呜……”
城里的医院需要身份证明,流浪汉只能带着老男人原路返回,等到了郊区的黑医院,那个兼职过兽医,专门处理流浪黑帮打架斗殴事件的医生给老婊子看了看眼睛,问了些问题,最后用老旧的设备拍了个片,当看见那古老的X光片后,医生的神情变得古怪。
但只说失忆这种病在我这种小医院看不了,要观察观察,过段时间再说。
流浪汉冷冷地揪住他的衣领,医生笑了笑,突然压低声道,“你知道这老东西是个机械人吗?”眼中满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