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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小猛来接她,路虎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冲她挥手:“小白,这里!”
    白栀脑子里有记忆,但是跟人还是很生分,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做贼似的走了过来。
    小猛今年三十多,人如其名,身形分外魁梧,却对白栀一直不错。
    即便她怎么作,也没放弃过她,还是个拥有绣花针一样细腻心思的壮汉!
    不过小猛不知道的是,经纪公司是白父旗下的娱乐子公司,‘白栀’进娱乐圈,一开始只是玩票性质,后来遇见了许暮洲,有了那一系列操作,这才瞬间爆黑了。
    不过‘白栀’那样疯,却单单没把身份暴露出去。
    这令白栀松了一口气,娱乐圈水深,她一向把工作和家庭分得很开。
    小猛一把将她的包拽过去,塞给她一杯她最喜欢的冰美式,声音雄浑道:“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节目组给你气受了?”
    白栀手指拽着包包的带子,不管怎么说,让陌生人给自己提包,有点不太好吧!
    “没有,我在节目里挺好的!”白栀气沉丹田,暗戳戳往回拽带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小猛表演了一个壮汉皱眉:“你包包带子缠手上了!”说完猛地一拽,只听一道令人心痛的‘刺啦’声!
    白栀目瞪口呆!
    她那可怜的价值六位数的包包,带子就这样断了!
    两人一人拿包,一人拽着断绳子,在风中凌乱!
    正当气氛尴尬的时候,一辆黑色破旧的桑塔纳,停在路边。
    车上走下一个年轻男人,高大挺拔,脸庞俊美,长相气质与桑塔纳格格不入。
    小猛看呆了!
    然后他瞬间就鸡冻了!握草!这不正是他一直以来在寻找的,真正的明星脸吗!
    不行,他要控制住他寄几,拿出专业经纪人该有的素质来!
    小猛严肃地捋了一把头发,正要一个箭步上前!然后男人就越过他,走到白栀的面前去了。
    “你怎么来了?”白栀是一万个不想看见他。
    封尧说:“阿姨让我接你。”
    小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挠挠头:“小白,他是谁啊?”
    小猛是个粗神经,却也感觉出眼前一男一女,不同寻常。
    有点顶。
    白栀十天有九天都是臭着一张脸,只是没有像这样,明晃晃地讨厌一个人。
    “他是——”
    白栀起了个头,就顿住了。不知该怎么介绍,说是她哥哥?说不出口,他又不是亲哥。
    那说他是她爸妈领养的?又有点故意揭人伤疤的样子……
    她正犹豫的时候,男人已经伸出手去。
    “封尧。”声线低沉,清冽。
    小猛鸡冻极了,连忙用右手跟封尧握手,左手迅速地抽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封先生,我是小猛,小白的经纪人!请问你有意向当艺人吗,你的形象真的很适合——”
    真叫人羡慕嫉妒恨!大家都是头一次当人,为什么他就能长成这副模样?再想想自己狂放的面容,小猛泪奔了。
    有这样一张脸,不当艺人,简直是天理难容!
    “封先生,你一定会红的!”小猛一通脑补之后,差点激动落泪,他已经想好自己作为国际巨星经纪人接受采访的时候该说什么台词了!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不要怜惜他这朵娇花!
    男人指尖触碰到名片的上一秒,名片却被人抽走。
    白栀将名片塞进自己包里,恶狠狠地瞪了封尧一眼。
    “走了!回家!”语气特别像电视剧里的容嬷嬷!
    长的帅了不起么!竟然还想抢她的饭碗,真是凑不要脸!
    第7章 网友们:笑yue了!
    天气很热,桑塔纳车内空调有问题,白栀满头大汗,生无可恋。
    她为什么要舍弃路虎,坐他的小破车呢!自己的脑子真是被驴踢了!
    等红灯的时候,一个电动小风扇被递过来,干净的天蓝色,嗡嗡声很小,风速却很足。
    白栀不想接他的东西,小风扇被放到她的包上,风正好吹向她的下巴。
    燥.热被驱散些许。
    “喝吧。”封尧又递给她一杯kfc的加冰可乐。
    “……”唯有肥宅水不可辜负!女明星可.耻的屈服了,马上就抛弃了冰美式这个糟糠之妻,转头奔向冰可乐的怀抱!夏天就是要喝冰可乐才够爽 !
    白栀喝了三口,打了个嗝,十分的木有形象!封尧看了她一眼,皱眉:“不要多喝,不健康。”
    她捧着剩下半杯的可乐,一脸严肃:“我还没喝呢。”
    下一秒,可乐盖子被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掀开,半截未燃的香烟被丢了进去,惨兮兮地漂浮在褐色气泡水的表面。
    “……”
    女明星目瞪口呆。
    ……
    封尧是六岁那年,被白父白母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孩子。
    据警察说,封尧是被人贩子拐走的,逃离过程中,还是个孩子的封尧用后备箱的一截木片割断了绳索,跳车而逃,被抓回去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结果就是,他耳后添了一道长达六厘米的狰狞伤疤。自此封小尧就忘记了一些事情,家住什么地方,父母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奇迹的是,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她还记得,那个漂亮小男孩站在大厅里,金色的阳光给他周边镀了一层淡淡金茫。她‘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小男孩警惕地转身,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漆黑的眼珠里,倒映出穿着纱裙的懵懂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