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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如此随意的穿着,却依旧遮挡不住他慑人的气场。
    一直守在牢房里赵潜和另外两名士兵立马对着顾崇锦行了一个军礼。
    “军座!”
    顾崇锦微微点了点头,如鹰隼般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宋沐笙的身上,没有说话。
    李副官看了一眼赵潜:“她说了没有?”
    赵潜心领神会,立刻低头答道:“还没有。”
    李副官皱了皱眉,他抬头看着那个倒吊在半空中奄奄一息却依旧不肯开口的女人,既佩服又伤脑筋。
    之前在同福客栈抓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对她进行了两天两夜的严刑拷打,但却根本问不出布防图的去向。不仅如此,在将她转送至这座大牢的路上,竟然还被她抓住了空子,半路逃走了。
    血性的男人,李副官见过不少,可这样的女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她生出了一丝佩服。
    为了这丝佩服,李副官决定趁着顾崇锦还没有亲自动手之前,再劝一劝她。
    “宋小姐又何苦担这皮肉之苦,如今天下局势将定,政权尽在偃军之手,以叶斓之为首的程军不过只剩下些残兵折将而已,宋小姐不肯交代布防图的去向,难不成是认为自己盗走第四军区布防图就能让程军扭转局势起死回生吗?”
    宋沐笙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她知道自己选择沉默的后果是什么,她也很害怕,怕到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可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因为她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阿姐被抓住,承受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
    顾崇锦耐心已经被耗尽,他冷冷地看着她,阴着脸说道:“宋欣瑶,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第三章 严刑逼供
    他说完这话,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赵潜,赵潜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指挥着另外两名士兵解开绑在木桩上的绳索,将宋沐笙再次放进了水里。
    这一次的时间比之前更长,宋沐笙在水里缺氧到近乎休克。
    被拉出水面的那一瞬间,她都快要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连日的折磨,宋沐笙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下水还没几次,她就已经晕了过去。
    顾崇锦的的脸上写着不满,他有些不耐地松开了衬衣领口的扣子,一边卷着衣袖一边安排着士兵。
    “放下来。”
    几个士兵连忙将已经晕过去的宋沐笙放了下来,将她的双手分开绑在了一旁的十字木桩上。
    赵潜见顾崇锦盯着那个女人昏迷不醒的模样愈加不快,赶忙掐着宋沐笙的人中将她弄醒了。
    宋沐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回到地上了的,她也不想知道。
    反正这些人,不过是想要换个法子折磨自己而已。
    “听说你是靠美人计才偷得布防图的?”
    顾崇锦猛地靠近,一只手大力地握住了宋沐笙的下巴。
    宋沐笙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杂乱的头发散在了两旁,露出了苍白的脸和倔强的眼眸。
    触碰到这样的眼神,让顾崇锦十分不快。
    他另一只手放在了宋沐笙囚服的领口处,使劲一扯,不过一瞬,宋沐笙的囚服便从领口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啊——”
    冰冷的感觉瞬间从肩膀传来,从左肩到胸上的一大片区域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意识到顾崇锦要做什么,宋沐笙有些坚持不住了。
    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但双手却被绑在木桩上无法动弹。
    她拳头紧握,瞪着顾崇锦的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几乎是发疯一般地喊着:“你不如杀了我吧!”
    男人的嘴角终于显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可这抹笑意却并未触及眼底。
    他的手伸进了宋沐笙的囚服内,沿着腰际向上,若有若无地碰触着她的肌肤。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如蛊惑般低语。
    “现在还有机会,说出布防图的去向,我就放了你。”
    男人的手在没有规矩的游走,宋沐笙死死咬住发白的嘴唇,虽是依旧未松口,可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她。
    “我不知道……”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男人的脸色愈加阴沉。
    他那只因为常年用枪而布着细茧的手用力地按在女人腰间的鞭伤上,疼得她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即刻布满了细汗。
    顾崇锦看着女人苍白的面容,分明已经仅剩最后一口气,却依旧是一脸倔强,没有一丁点开口的打算。
    他有些意外,原本以为这样纤弱的身体,早该在拷问的第一天就屈服。
    然而经受了这么多天的严刑逼供,甚至逼到他亲自出马,她却依旧不肯松口。
    这让顾崇锦不禁对她生出了一丝敬意。不过,这么点敬意不会改变任何局面。
    她既然为程军效力,那就注定是他的敌人。
    对待女人,他不会残酷,可对待敌人,他从不会心慈手软。
    顾崇锦终于松开了手,李副官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方手帕,恭敬地地给了他。
    他接过手帕,随意地擦了擦手,慢慢地走到了燃烧正旺的火盆边。
    那橙红的火光照亮了他冷漠的面容,他深邃的眼眸里印着那团火。
    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从地狱来的恶魔,虽未多言,却已经让牢房里的士兵们胆寒。
    男人抬手从火盆里取出了一根细长的铁棍,那铁棍的另一端是已经被烧的通红的铁片。
    他一只手揣进了裤兜里,一只手将铁片凑近到自己的面前,细细打量着。
    “宋小姐,用你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