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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高中的多,这名学姐就是其中之一。
三个月从不及格到接近满分,宁宓瞪大了眼睛,若非说出此话的是苏蘅,她只会以为是打着噱头推销昂贵课程的骗子。
“好强的学姐,但是她会同意教我吗?”宁宓问。
苏蘅自信满满:“别人不敢说,她和我交情一直很好,如果我出面的话,她应该会同意的。”
两人到还济区女神路656号,这里是一家名叫“斯水”的花店,门外放了或用盆装或用瓶装的大束大束玫瑰、波斯菊、洋桔梗、铃兰、水仙花、鸢尾、秋绣球等,门外有一名内穿浅蓝长裙外套花店员工制服的年轻女性,微卷长发被她全部拨到一边,露出半侧白皙的脖颈来,宁宓看见她时,她正拿着水壶给一盆铃兰浇水,只是浇的方法比较简单粗/暴,直接兜头灌下去。
宁宓有点心痛,忍不住出声提醒:“铃兰环形绕水,能浇透就好。”她以前在花店打过工,跟着花店老板学过一点。
“买花?”这名女性漫不经心地掀了眼皮,才发现说话的是个个头很高的小孩子,站在旁边的还有老熟人苏蘅,“苏蘅,稀客啊。”她把水壶往桌上一扔,示意宁宓二人跟进来。
“她就是我说的学姐,洛斯水。”苏蘅跟在后头,一面向宁宓介绍。
洛斯水洗了手,放下捞起的袖子,给两人一人倒了杯水,递到她们面前的茶几上。
“什么事?”她问。
苏蘅把宁宓的情况简单和她说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教不了。”洛斯水说。她站了起来,重新捞起袖子拿上水壶,“还有事,就不送了,喝完自己走吧。”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说教不了,就马上做出送客的姿态,显而易见,这不是一个喜欢客套的人。
宁宓刚找到一线希望,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它从手中溜走,也放下杯子站了起来,诚恳道:“洛斯水学姐,你有什么条件尽可以开,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办到。”
“小妹妹,”洛斯水看着她的眼睛说,一字一句道,“我说教不了,就是教不了。”
宁宓还欲开口,洛斯水眼角余光扫到她的胸牌——宁宓喜欢把校牌用绳子挂在脖子上,今天虽然是周末出门,也没有取下,她忽然问:“盛一中的?”
“对。”宁宓点头。
洛斯水讥讽笑了一下,意味不明:“既然是盛一中的,就更不该来找我。”
两人碰了一鼻子灰,最后也没有说动洛斯水,苏蘅叹了口气,宁宓安慰她道:“没事,总还有其他办法的。”
苏蘅:“你倒是乐观,和人打赌的是你,可不是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宁宓:“倒也不必把自己比作太监?”
苏蘅:“……说快了。”她突然想起来问宁宓,“你这个赌约输了会怎么样?”
“也不会怎么样吧,当时没说。”宁宓这样告诉苏蘅,心里却很清楚,在那样的情况下放出话来,她如果考不到满分,就要背上作弊的名头,但宁宓绝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届时关系一闹僵,她可能也无法在宁家再待下去了。
“那还成,我再给你找一些资料,你先看着,有点算点。”苏蘅说。
苏蘅和宁宓不是一条路,先同她在路口分开了,宁宓目送她上计程车,与她挥手告别,在路口站了片刻,却始终没有动。
她脚尖方向一转,重新回到神女路的人行道上。
洛斯水还在店里忙活,看见她打转回来,挑了挑眉,仍继续忙手头上的事,宁宓也不打扰她,就在店门口找了个小凳子自己坐下,从书包里取出数学课本来学习。
盛一中比普通高中九月份更早开学,若按九月一日入学算,现在连高中的半个月都没过去,可是盛一中的教学进度已然远远超过旁的学校,在月考前正好可以上完《数学必修一》,到时的考试覆盖面也将是整本数学必修一教材。
宁宓入学时机没有赶好,前面的集合、函数基本概念几乎一窍不通,后面课程进度又快,她想要跟上都很吃力,更别提回头看。
宁宓起初感到困难时,还会囿于不好意思不告诉宁父宁母,但过去一周,她发觉自己实在解决不了,于是想向家长求助,哪知道饭桌上一提,宁婉便说:“高一课程那么简单,你学学不就会了,还请家教,我不想在家里看见陌生人。”
当时宁宓回来不久,宁婉刚闹过才被安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