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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起头调皮地眨了眨眼,眼波妩媚:“你想来寡人也不能纵容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猛然跳动的心随着少女纤手的抚弄而慢慢沉了下去,龙熙垂眸看着少女洁白丰润的耳垂,不禁露出一抹苦笑:也不知是谁吃谁的豆腐。
    雨下了一整晚,天明时仍没有减小的趋势。营帐一时半会是出不得了,茶水吃食自然有人送来,可闷在帐子里颇为无趣,楚韫便命人将带来的几名男宠也叫了进来。
    一时间宽敞的营帐变得略显逼仄。
    楚韫也不在乎这些,命人在地上铺了厚厚的绒毯,火盆烧得旺旺的,帘外雨声潺潺,室内温暖如春。
    “叫你们来也没别的事,就是雨天寂寞,不如来做些游戏。”
    陈时笑道:“不知殿下想玩些什么?”
    楚韫不爱读书,更不喜欢吟诗作对那劳什子风花雪月,因为玩法非常简单粗暴:“剪刀石头布,同时出手,依次淘汰,谁输一次就脱一件衣裳。”
    陈时等人并不意外,此等游戏先前在宫里时,他们也陪殿下玩过,区别是当时人数没那么多罢了。
    他们习以为常,可对龙熙来说却有些过于放肆了。
    目光逡巡一圈,见其他五名男子的眸中露出期待而兴奋的目光,龙熙的心登时沉了下去。
    他正欲开口拒绝,就见楚韫亲昵地抱住他的脖子,坏笑道:“阿熙一定不会临阵退缩对吧?”
    临阵退缩的念头倏地被打了回去。
    龙熙面色冷淡地摇了摇头:“我怎会退缩?”
    “吧唧”一口,脸颊上多了一个湿漉漉的吻,楚韫笑嘻嘻道:“寡人宣布,游戏正式开始。”
    景光连忙问:“殿下,您还没说胜者有什么奖励呢?”
    楚韫小口抿了口热酒,歪着头问:“你们想要什么奖励?”
    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平日里她从没短过他们,难不成他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见殿下心情似是不错,景光建议道:“外面下着大雨,湿气颇重,在坐的都是伺候殿下的人,若是胜出次数最多的人,便有资格于今晚与殿下一同去漱玉泉同浴,殿下以为如何?”
    漱玉泉是位于主营帐不远的一处天然温泉,一年四季,泉水不断。先帝在位时,便将其修葺成温泉行宫,自从这次来打猎,楚韫还没去泡过澡。
    闻言,她欣然同意:“就按景光说的办。”
    剪刀石头布开始,楚韫蹲坐在一张椅子上做监官,见六名男子同时伸出了手,竟然一下便淘汰四人,只余下龙熙与陈时。
    陈时白了一眼对面一直摆着张臭脸的少年,嘲讽道:“哟,如此心急地想赢,就这么想伺候殿下沐浴呀。”
    龙熙眼眸微抬,神色冷淡:“哦?难道你不想伺候殿下?”
    陈时脸色一红,偷偷看了眼殿下,见她仍然笑嘻嘻的,似乎没有多想,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再来。”
    两人同时伸手,平局。
    再一次时,龙熙赢了陈时,后者略有不甘地脱去了外衫。
    紧接着又进行了四轮,场上除了龙熙里衣的裤子尚存外,其他几人几乎衣不蔽体。
    虽值秋季,但几人养尊处优,平日里几乎都待在暖烘烘的营帐里,本就穿得不甚繁多,没两下便扒得有些狼狈。
    陈时捂着白瘦的胸膛,细长的双腿又有些无处安放,一双黑眼睛偷偷瞧了瞧龙熙。见他肌肤虽白,但胸膛却是极为结实,肌肉贲张,线条流畅,一直蜿蜒到裤腰处。
    可恶,不得不承认,比他这种白斩鸡的身材确实好看许多……
    楚韫见众人脱得差不多,目光在形色各异的肉.体上转了几圈,最终还是落在龙熙身上。
    他虽然还有裤子在,但光是宽阔结实的肩背与胸膛,便将那几人完全碾压。
    “胜负已出,雨停之后,便由龙熙陪寡人去漱玉泉沐浴。”楚韫拍了拍手,起身掸掉身上掉落的瓜子壳儿,笑眯眯道,“其他人便各自回营帐去歇息罢,寡人就不留你们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楚韫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反正她是好色昏庸的女帝,若表现得过于体贴温柔,让他们不小心真的爱上了她,那反倒是糟蹋了他们的一番真心。
    很久以前她也与听风聊起过此事,那是在她刚刚破处的夜晚。
    因为看了几卷春.宫画又多饮了几杯酒,楚韫便稀里糊涂地睡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从小便伴在她身边的侍卫高绍。
    高绍对她忠心耿耿,且一直偷偷喜欢着她。
    见小主人满面酡红娇滴滴地嚷着要他抱,高绍毫无拒绝的念头。
    若是能拥抱殿下,即便是次日就要他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那夜过后,楚韫便似突然开了窍,没过三五天,公主府便又多了一名俊俏的公子。那人不是府里的仆役,而径直住进了公主的卧房。
    高绍亲眼看着心尖上的少女扑入他人的怀抱,眼睛干涩得想哭,却发现自己毫无立场。
    兴许对交出第一次的人到底有几分不同,楚韫没有冷落高绍,对他好的同时,又带回了更多的人。
    当一下下吻去少女脸上的薄汗时,高绍认了命,若是能一直陪伴在殿下身边,已经是他毕生所求。
    可之后的某一天,他却病倒了,没两天,便急剧地消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