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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澜被禁锢在他怀里,清亮的眼瞳含着一丝迷茫,嘴唇微肿,嗓音带着深吻过后的喘:“我说的什么话?”
他总是这样,容易被薄闲的动作吸引注意力,这刚过了没几分钟,就忘了闹起来是因为什么。
“年纪轻轻的,怎么记忆力这么差?”薄闲皱皱眉头,若有所思,“等回了家,给你买几斤核桃补补脑,免得以后玩情趣都玩不明白。”
时星澜:“……”
接下来,薄闲用实际行动帮时星澜想起了说过的话,并且落实得十分到位。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犬牙,假惺惺道:“你抖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这还不算做什么了吗?
时星澜碰了碰大腿根刺麻的地方,气得在眼前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你是属狗的吧!”
“宝贝,讲讲道理。”薄闲嗓音里氤着笑,曲指蹭了蹭自己的锁骨,“到底谁是小狗?嗯?”
时星澜有些心虚,轻轻哼了声:“……我说的是属狗!不是小狗!”
“不听不听我不听,反正你就是我的小狗宝宝,我是你的……哦对,忠犬攻。”
“……”
时星澜一阵无语,这人一旦戏精附身,花样真不是一般的多。
薄闲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满脑子蓝色乱码废料,啧啧道:“床上小狼狗,床下小奶狗,宝宝你可真有福,简直赚大发了啊!”
时星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福气我消受不了!”
“乖,别耍性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薄闲抱着他笑,到底没再闹些幺蛾子,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明天比完赛,咱们就有大把的时间来‘使用’彼此了。”
时星澜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从薄闲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了。
去他妈的使用!
看他的脸色一会儿好一会儿差,薄闲拿不准他在想什么,试探着又补充了一句:“合理使用男朋友权,受法律保护的,你不能拒绝。”
时星澜沉默了一会儿,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正经话呢,谁家法律会规定这个?”
“波澜不惊家的。”薄闲理不直气也壮,“不止如此,这家法律还规定了很多内容,等我日后身体力行地告诉你。”
“……”
这天夜里,时星澜做了个古怪的梦,梦里有一条狗追着他跑,他和狗玩得好好的,狗突然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还口吐人言:“我来使用你了!”
然后狗摇身一变,变成了……某个骚里骚气的男人。
时星澜:“……”
“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薄闲看了看时间,“是我吵醒你了吗?”
过了好半天,时星澜才从被狗咬的梦中脱离,从床上爬起来:“你要去比赛了吗?”
薄闲穿着队服,正在整理护腕,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走到床边:“去给你赢张国外的机票,咱们度蜜月去。”
“咳咳,瞎说什么呢?”时星澜往被子里缩了缩,又躺回床上,“没结婚怎么能度蜜月。”
薄闲弯腰,捏了捏他红透的耳垂:“宝宝,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时星澜瞬间弹起来,又羞又急:“我没有!”
薄闲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撇了撇嘴,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宝宝不想和老公结婚吗?”
“我,我没不想……”
“那就是想了。”薄闲扬起笑脸,仿佛刚才的变了脸的人不是他,“宝宝放心,老公一定加油,赢了比赛咱们就结婚!”
房间门关上,时星澜把脸蒙在被子里,打了几个滚。
之前说的还是“赢了比赛就官宣”,现在刚过了没多长时间,就变成“赢了比赛结婚”,还真是……出乎意料又令人开心的发展啊!
翻滚的时候动作太大,扯到了腿,时星澜“嘶”了声音,想起昨晚的事,又停下动作。
腿根处酸酸疼疼的,他摸了摸,指腹在凹陷进去的皮肤上流连。
那是一个牙印。
时星澜闭了闭眼,呼吸急促起来,他脸上浮起一层红,慢慢的,连脖子锁骨都红透了。
牙印是昨晚薄闲趴在他腿上咬出来的,很用力,差点就破皮了,当时疼得他直接一嗓子叫出了声。
“求婚啊……”
时星澜一脸若有所思,小声嘀咕着。
最后一天比赛开始时,官方组委会依旧没有给出明确的指示,一直在消极处理,准备等到比赛结果出来。
“这次白狼战队的压力就大了,如果输给Boss,怕是会被喷死。”
“Lang这两天表情可严肃了,在餐厅遇见,我连招呼都不敢和他打。”
“他压力太大了,微博底下全是加油的,赢了皆大欢喜,要是输了……”球球唏嘘不已,“话有些夸张,要是输了,Lang乃至整个白狼战队,都会成为咱们赛区的dai罪人。”
薄闲往白狼战队的方向看了眼,淡声道:“Boss战队如果还像昨天那样打,一味地模仿Ones,那注定会输给白狼。”
比赛和考试一样,最忌讳照搬照抄,直接套用别人的打法策略,又没有与之相应的能力水平,结果只会有一个:输。
其他战队也关注了这件事,明白现在的情况,对白狼战队来说,预选赛已经不仅仅是能不能出线的问题了,更是一个考验。
“看白狼战队如临大敌,我都有点不忍心了,要是咱们碰见Boss战队的人,要不要帮忙教训他们一下?”沈夕沉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