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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真的不爱吗

      虽然这样的结果天晴早就料到了,可是亲耳听到他说出来,她还是觉得难受,各种的疼齐齐向她涌来,让她连掩饰都不能。
    战云杰也感觉到了她的颤抖,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头仰起,努力不去看她的表情,心却因为她的反应而闷乱,“你说我和她结婚怎么样?”
    他居然问她,他这是诚心吗?
    天晴咬住唇,倔强的抬头,甚至还故意扯出一丝笑回应他,“好啊,她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结婚应该是理所当然吧!”
    好一个理所当然,虽然这样的结果是战云杰想要的,但是听到她如此轻松的说出来,他还是抓狂的想掐死她。
    她不在意吗?一点点都不在意吗?
    他盯着她,似要将她看穿,要将她心底掩藏的所有情绪都看个清楚透底。
    天晴受不住他的目光,也受不了他近在咫尺的气息,虽然很是喜欢,可她深知已经不属于她了,她去拽他捏着自己的手,“战先生如果没事就出去吧,我累了。”
    是累了,累的不想看他,不想面对他。
    可他偏偏不遂她愿,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更低更近的压下来,近到她抬眼就看到他的鼻端,甚至担心自己一张嘴,他们的唇便会碰到一起。
    天晴身体瑟缩着后躲,他又压近,“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大大的眼眸抬起,对上他的,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她在意吗?
    脑海中忽的闪过那天郭子舒和他的对话,她蓦地意识到他的目的就是要她在意要她痛苦……
    心,抽搐似的一疼,她垂下眸子,“如果我在意,是不是你就不会和她结婚?”
    这话一是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而说,另一面是她真心想问。
    没有立即回答,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近在鼻端,似乎这一刻她所吸入的空气全是他呼吸过的,满满都是他的味道,让她胸口滞堵的疼。
    “不会!”许久,她听到他的声音,再然后是她心咚咚下沉的坠落声。
    哪怕这话他是有目的而说,可她仍旧会痛,痛的心像是碎掉了一般。
    咬了咬唇,天晴拼命压抑着要溢出喉咙口的难受,声音微哑,“那就请战先生放开你的手!”
    天晴受不了,受不了他一边要和别的人结婚,一边又和自己玩暧昧。
    “不想放!”片刻,这三个字从战云杰嘴里飘出,仿佛他的唇擦过她的。
    天晴全身一颤,怔怔的看着眼底的这个男人……
    他终是自私的,诚如他自己说的那样,给不了她未来,却仍是要囚禁她,他为什么要这样,又凭什么?
    天晴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用力一推,将他推远一些,“战云杰你无耻,给不了我明天,却要掐断我的幸福,明知道最后还是要赶我走,却仍我把囚禁在身边?你怎么能这样霸道?”
    战云杰微愣,她说的这些话有些熟悉,再次逼近她,“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听说了什么?”
    他眼里的紧张泄露了他的心思,天晴闭上眼,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自私……哪怕你做这一切是因为爱我,我也觉得可怕,你这根本不是爱,只是占有。”
    盯着她蜷缩的样子,战云杰的心收紧,她说的没错,他就是自私,可明知道这样,他还是无法放开她。
    坐下来,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拨开她额头垂下的发丝,“我和天洁结婚那天,我就会放你走。”
    这次天晴连头都没抬,“我现在就走。”
    说着,她就要下床,却被他一把拽过,然后压在床上,“我不许!”
    “我就要走,我受够你了……你不爱我,一点都不爱,这样禁锢着我,只是满足你那虚荣心而已,”天晴挣扎,可是他把她压的太紧,她根本动弹不得。
    “那你还爱我吗?”他问,声音轻的让人有种幻听的错觉。
    天晴怔了下,想到他说过的话,摇头,“不爱,一点都不爱……我对你只有恨,毁了我清白的恨……”
    明显感觉到捏着她的手更紧了,疼的她窒息,天晴仍咬牙坚持,如果这是战云杰想要的答案,那么她给他。
    不是要推开她吗?真的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她受够了,她真的没有勇气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她要逃!
    说她没出息也好,说她脆弱也罢,反正这样夹在冰火两重天的情感里,她一秒钟都不要呆了。
    她说不爱他,说恨他……
    这样的答案明明是他想要的,可是听她说出来,他又觉得接受不了,她怎么能这样狠心,怎么能不爱他,这么久了,一点点都不爱吗?
    有些不甘……
    “真的……不爱吗?”他问她,声音里有他没发觉的紧绷。
    微顿,她闭着眼睛,分不清是不想看他,还是不敢看他,声音却极其真实清晰,“真的。”
    “我和别人结婚,你也不介意吗?”
    “不介意,你和谁结婚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毫无犹豫,那般肯定。
    她说他结婚与她无关,她还真是置身事外,虽然对于她的冷漠无情很是难受,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战云杰闭上眼睛,有种呼吸衰竭的痛逼迫着她,半天才开口,“你比我狠!”
    天晴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再然后是砰的关门声,偌大的卧室静寂下来,只听得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身下的床单被她揪的早已变了形,可仍是缓解不了她心底的痛,转身,把脸深深的埋入枕间,有哭泣渐隐渐出……
    豪华的酒店,水晶吊灯发出炫目的光,三米方圆的大桌坐了两家人,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凝着一股暗暗较量的气氛……
    战鹤柏和天镇年分别坐在首席上,他们的太太分坐两边,一同入座的还有两家的律师,他们都是是因为战云杰和天洁的婚事而来,大家族结婚不比普通人家,有太多的事要提前说明。
    天洁坐在他们的对面,而她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她在桌底揪着衣服,漂亮的礼服几乎被她揪出了洞,虽然知道战云杰这次答应结婚是迫于媒体的压力,可他既然答应了,就不该迟迟不来,这不仅是羞辱她,更是羞辱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