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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贴门,听主子墙角。
无耻!
系统在耳边加油助威:【宿主,上啊,反派要拿出反派的气势来!如果没有完成惩罚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的。】
装晕的崔陌舟正纳闷姜岁玉还都留在这不离开,然后听见姜岁玉的惊人之语。
“该死的,你是我的男人,别以为死了就能够摆脱我。”
“男人,你以为可以生病就可以得到我的爱了吗,做梦!”
“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如果你想故意激怒我,我告诉你,你成功了。”
……
听着姜岁玉的“告白”,趴在床上装晕的崔陌舟听得一愣一愣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莫不是姜岁玉得了什么毛病?真想把她一脚踹出去。
一股脑得将霸总语录说完,姜岁玉尴尬得脚指头差点扣出一个宫殿。
开门出来,就见张医工正一本正经地在嘱咐刘顺怎么给崔陌舟换药,看到她出来,又恭顺地立在一旁。
姜岁玉盯着他们,“方才你们可曾听到什么?”
闻者皆摇头说没有。
姜岁玉终于满意地走了。
次日清晨,姜岁玉就被女皇召进了宫。
她拿银钱打点了一下引路的小宦官,才打探出了那么点东西,大概意思是昨天她府上有人在闹市跑马,今早就有御史弹劾她,说她纵容仆人藐视宣国律法。
若说就为了那么点小事就被召进宫里,姜岁玉可不信。身为女皇的犬牙,姜岁玉被弹劾的次数多的去了,没必要就为了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就让她进宫,定然是有其他事吩咐。
“侄儿拜见陛下。”姜岁玉躬身行礼。
女皇姜绎已过天命之年,但依旧挺拔,不怒而自威,一身圆领锦服显得格外精神矍铄。
白瓷鱼缸里几尾红色头顶白色的金鱼在碗莲间游来游去,她撒了一把鱼食,说:“尚食局不是送来了乳酪樱桃吗,送给县主尝尝。”
宫婢将东西送上来,姜岁玉尝了几口,当即夸道:“不愧是宫里的御厨所做,果然唇齿留香。”
女皇净完了手,笑着摇摇头,“你这孩子,朕知你不喜食甜,不必勉强。”
姜岁玉扶她到榻上坐下,“不勉强,姑母说笑了。”
都是聪明人,女皇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和她说:“四娘,你一直让朕很放心,唯独一事却一直犯糊涂。情之一事,最是磨人,朕也年轻过,可以明白,却不能放纵你。过几日便是景王大婚之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明白?”
姜绎心思缜密,若不是姜岁玉在朝堂上无依无靠,她未必会放心用她。女皇虽然宠她,却不能让她成为自己儿媳,其间利害关系她自有权衡利弊。
“侄儿明白。”
出宫的时候途经御花园,凑巧遇到了正观赏牡丹盛放美景的准景王妃沈菡。陪在她身侧还有一人,那便是景王。二人皆是容貌秀美之人,站在一处比牡丹还要赏心悦目。
京城里都说他们是天生一对,而她姜岁玉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如若不是景王在十六岁那年从马背摔下来,摔伤了腿,往后只能靠轮椅度日,景王妃之位怕也轮不到沈菡来做。
景王对姜岁玉的态度从来都是敬而远之,出宫入宫每次都会恰好错过碰面的机会。
世间哪有什么凑巧,人家分明就是在等着自己呢。
李珏一看到从不远处而来的姜岁玉,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感到不善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姜岁玉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大大方方向前给二人见礼,“我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二位了赏花了。”
“县主请留步。”
沈菡转向景王,柔柔一福,“妾身有事要与县主相谈,先请离开。”
似是不放心沈菡和姜岁玉单独相处,景王还特地嘱咐了沈菡一句多加小心,才离去。
拜托,此处是皇宫大内,她姜岁玉又不是没有脑子,就算再嫉恨沈菡,谁会选择在这里动手?更何况沈菡是女皇亲自指定的王妃,对她下黑手不就是在打女皇陛下的脸,给人家送把柄送人头吗?
等周围的宫人都退下了,姜岁玉见机行事,“敢问沈娘子找在下有何事?”
与姜岁玉明艳的容貌不同,沈菡是端庄温婉,清丽脱俗,她纤细的手指稍微一用力,轻易就折下一枝牡丹花,“实不相瞒,我是想与县主谈一谈与修哥哥的事。”
我说女主大人,你在有景王未婚夫的情况下喊别的男人这么亲密真的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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