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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重力量,这恰恰是身为女子的姜祸水所欠缺的。
    考虑到她的小身板,长夜建议她先从匕首开始学。
    第8章 出商东临1
    但姜祸水想了想,前世在嫁给夏濯后,她练的最多的除了飞镖就是匕首了,所以拒绝了。
    长夜也没说什么,让她从峨嵋刺开始练,说这也适合女子防身用,姜祸水一口答应了。
    长夜先在她面前演练了一遍基本技法。这武器轻巧,长约一尺,两头细而扁平,锐利如尖刀,形如枪头,中间粗,正中有一圆孔,上铆一铁钉,钉子可在孔中灵活转动,串连一套指圆环。
    正因形似峨眉,因此得名。
    “使用时左右手各执一支,将圆环套于双手的中指上,屈指握紧,可拦、刺、穿、挑、推、铰、扣。”
    长夜一边演练一边和她讲解使用峨嵋刺的要诀。
    “张手撒放,运用手腕的拌劲和手指的拨动使峨嵋刺在手中快速贴掌转动,可以迷惑对手,同时配合各种步型身法。”
    他演练的动作十分优美,虽然峨嵋刺多是女子练习,但这些动作由他做出多了几分利落和力量,并不显得秀气。
    一套动作舞得行云流水,完毕后姜祸水鼓掌夸道:“不愧是师傅,真是太厉害了!棒!”
    说着向他竖起大拇指。
    这一个月来受到姜祸水时不时厚脸皮自夸的耳濡目染,面对这种程度的夸奖,长夜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受着了。
    他把峨嵋刺交给姜祸水让她练习。
    掌握这门武器对姜祸水而言并不算难,她不出半月便掌握了所有的身法和技巧,闹着长夜和她比试。
    不知不觉之中,夏天已经过去了,天气渐渐变凉入了秋。
    院子里落了许多枯叶还来不及扫走,两人相对而立,清风拂过衣角,顺便撩了撩鬓角的发丝。
    姜祸水手持峨嵋刺,对着对面的男子不满道:“师傅,你怎么只用木棍啊?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这话等你赢……”
    长夜还是低估了他这个徒弟的狡猾,众目睽睽之下,不等他说完话,居然就开始进攻了。
    姜祸水三两步向长夜逼近,峨嵋刺贴掌而转,看似缓慢实则凌厉,长夜后仰躲过她的攻击,姜祸水又悄无声息地绕到他身后发起进攻,长夜却仿佛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将手中的长棍往后一挡,接着不退反进,逼得姜祸水节节败退。
    长夜的攻击十分绵密,却点到即止,并未让她受伤,可姜祸水却只能被迫防守,毫无反击之力。
    这才过了几招就被打败了,那她也太没面子了吧?
    姜祸水不肯认输,也学着长夜以攻为守,一边躲过长棍的横扫一边向他刺去,一招被化解她就接下一招,如此下来,姜祸水累的精疲力尽,旁边观战的人也倦了,但长夜看上去却气不喘汗不流。
    长棍扫过地面,姜祸水手忙脚乱地闪身躲过,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师傅,我不打了!快停手!”
    有了上次的经验,长夜没立即停下动作,先问了句:“真的不打了?”
    姜祸水忙点头,“真的!我认输——”
    手上却运着峨嵋刺将拦在身前的木棍一挑一扣,另一手穿过长棍直指咽喉,笑着补充道:“才怪!”
    长夜一脸“我就知道”看着她。
    略略略看不见!
    她厚颜无耻地宣布:“我赢了!”
    ……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安逸得姜祸水时不时会忘记自己是重生而来,或者恍惚地质疑前世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场噩梦。
    她时常会提醒自己现在的年龄,以免表现的过于成熟引起怀疑,因此每天除了练武看书之外,她时常会像前世一样四处玩闹,但看着和上辈子并无多大差别的时间轨迹,她有时会在心底祈祷着今生不要再遇见一些人。
    她不知道自己因何得以重生,也不知道凭着自己的能力能否改变悲惨的命运,不知为何,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仅仅避过喜欢上夏濯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
    第一场雪如约而至,屋内烧着暖炉,姜祸水犯懒不想练武,长夜也没强迫她,时常独自外出一整天,没人知道他去做什么。
    每个人都有点秘密,姜祸水无心窥探。
    她待在屋子里,坐在桌前看着窗外飘雪,恍惚想起了她临死前的那一幕,突然有点遗憾。
    深宫剥夺了她的自由,也不知不觉磨平了她的心性。
    那时的她心知自己必死无疑,心如死灰,挟持夏濯那傻透的行为只是为了证明叶葵的心从来不向着她。
    朝夕相处了十年的人啊,她用一片真心换来的是毫不留情的一刀。
    即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那一刻她感觉到心底燃着的最后一点火花,灭了。
    现在想想,当时她在他们的眼里蠢得无可救药了吧?
    如果换作现在,她一定会在死前将十年积攒的怨愤通通骂出来,然后告诉夏濯她早就不爱他了,她喜欢的是他这辈子最讨厌的敌国质子祁瑨!
    他是皇帝,在她眼里算个屁!
    非把他气的七窍生烟不可才行。
    姜祸水摇摇头,叹了口气,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后悔她当时的头脑不清,没有在死前膈应膈应夏濯。
    无声地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后,姜祸水提起笔,一边回忆一边在纸上记下一些关键的事情和人物。
    作为一个商贾之女,她没能耐与皇家抗衡,所以对可能发生的事采取能避则避的心理,但多知道一些事总归是防患于未然。
    写着写着,她忽然想起,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