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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

      么耐心,冷声道:“姜凌,难道你想看我笑话?不会是小孩子之间的一场小比试,何至于闹到这么严重?”
    若不是这人官压一头,哪里有底气和他这么说话?
    姜凌暗恼,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沉吟片刻,点头,“好,我去说说。”
    见他猛松一口气,姜凌又道:“不过我侄女的性子您也瞧见了,她不一定愿意听我的。”
    云麾将军皱起眉头,“你是她的长辈,你说的话她怎敢忤逆?”
    姜凌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正欲上前说话,却不知方才他和云麾将军交谈的功夫台上发生了什么,只见赵达拨开她的手想离开,而姜祸水毫不犹豫拎着他的领子用力一拽,在赵达转身反抗的时候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一个窈窕少女轻轻松松就把一个八尺大汉摔在地上,这画面感实在太过震撼。
    赵达疼得龇牙咧嘴,嘴里骂骂咧咧说她偷袭,双手撑地正想爬起来,冷不防一只脚踩在他的背后,她带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人家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偷袭怎么了?谁让你找打呢?”
    “说好了谁输谁就一件不剩的,你既拿不出我耍诈的证据,就该按照约定。”
    姜祸水松脚,干脆道:“脱!”
    “……”
    姜凌一看,这还得了?
    好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让一个大老爷们脱衣服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像话吗?
    此刻不用回头都知道,云麾将军的脸定然比浓稠的墨水还黑。
    姜凌琢磨着赢也赢了打也打了,阿晚该解气了吧?于是上前出声道:“阿晚,点到为止!”
    姜祸水弯腰提起赵达的动作一顿,转头见叔叔在台下疯狂使眼色,抬眸撞见不远处那黑着脸的将军,叹了口气。
    算了,就当给叔叔个面子。
    她踢了踢赵达的胳膊,道:“滚吧。”
    得了话,赵达屁滚尿流地爬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跑下台阶,冲回自己的位置上。
    云麾将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
    姜祸水回头,发现不知何时,下人居然自作主张把她猎来的五只飞禽身上的箭矢给拔了,淌了不少血出来,羽毛都被染成红色了。
    她眉心一皱,也顾不上其他,跑过去从他们手中抢过猎物,对南丰帝道:“陛下,既然这是我的猎物,是否该归我所有?”
    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几只鸟儿,又不是什么稀罕物,给她也没什么损失,南丰帝十分干脆地挥挥手,姜祸水便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们回到座位上。
    第81章 九月十五1
    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几只鸟儿,又不是什么稀罕物,给她也没什么损失,南丰帝十分干脆地挥挥手,姜祸水便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们回到座位上。
    远远地看见她低头冲怀里的几只猎物念念有词,离得近了,祁瑨才听清她竟在不断道歉。
    “对不起哦,我应该再小心些的。”
    她这模样看起来像在自言自语,祁瑨心中一动,像有羽毛轻轻挠过一样,软了软。
    她吩咐下人去取止血疗伤的药,手摁着汩汩流血的伤口,但终究只有一双手,按不过来,于是不管身边的人同不同意,便把两只鸟儿放在阮袂的怀里,让她帮忙。
    阮袂嘴上骂骂咧咧地抱怨,但手上的动作却轻得很,低头看那它们奄奄一息的样子,下意识蹙起眉。
    “想给它们疗伤?”头顶传来孟溪云清冷的嗓音。
    姜祸水猛地抬头,看见她手上提着的小竹篮里装着的瓶瓶罐罐,惊喜道:“阿荨!差点儿忘了你是个大夫呢!”
    孟溪云从善如流地点头,应声道:“本大夫第一次给鸟疗伤。”
    姜祸水笑道:“都是生命嘛,嘿嘿。”
    “……”
    孟溪云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查看过伤势之后,孟溪云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抬头对姜祸水吩咐一声“抓紧些”,便将药膏抹在上头,然后包扎起来。
    过程中姜祸水时不时轻声对怀里不住挣扎的鸟儿说:“忍一忍啊,治好了伤就不疼了。”
    阮袂奇怪道:“你说话它们也听不懂啊,废那口舌做什么?”
    其实当她知道姜祸水向圣上讨要这些猎物居然是要给它们疗伤时,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
    他们这趟可是秋猎,谁见过自己打伤了猎物回头还给它们上药包扎的?
    姜祸水懒得解释,“你管我呢。”
    若不是它们配合,她还真不一定能赢得了赵达那个四肢发达的家伙。
    这些飞禽体格不大,伤口处理起来也快,只是这些动作到底闹出了动静,惹得旁观,赵达安生了一会儿,见此忍不住跳脚,指着她们对云麾将军道:“爹!你看她们在做什么!我说的没错,她们果然在使诈!不然好端端的为何给禽兽疗伤!”
    他这大嗓门引来不少人的侧目,云麾将军恨不得一棒子把这臭小子给敲晕,呵斥道:“你给老子闭嘴!”
    赵达不服气,云麾将军做事要揍他,他才努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只是身上的骨头连着肉哪哪儿都觉得是疼的,他龇牙咧嘴地瞪着她们,对上祁瑨的目光,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嘀咕道:“只敢躲在女人身后的小白脸儿!看什么看!”
    云麾将军没听清他在嘀咕些什么,以为他不服管教在背地里骂他,横眉竖眼地敲他的脑袋,“臭小子是不是在骂你老子?!”
    “爹,我哪敢啊!”赵达很冤枉,并自动把这笔账记在了祁瑨的头上。
    ……
    鸟儿流出的血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