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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善意的企
真如我所料,太子已不在他手上,多说也无意,我暗叹一阵,识趣地不再不依不饶。
既然太子的事不许我多问,那我的‘比翼双飞’总不会和国家大事扯上什么关系吧!心忖一瞬,我直言问道:“那我的玉坠呢?”言语中自有讨回来的意思。
他瞥我一眼,挑眉道:“至于你的玉坠已经不在我这里,因为我帮你交到了你最想见到的人手里。”
闻言,我心中一凛。瞅着他的目光,变得细细地打探。然,不经意间却扑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玩味眼神。我顿感被他大大的戏弄了一番,怒道:“你想借此抓到夏孜珩吗?我一直认为你虽然狂妄自大,但还不至于是个会耍阴谋诡计的小人?”
许是听到我后两句对他不算评价的评价,难得的出现了一时的愣怔,复而冷声问道:“如果我不是要抓夏孜珩,你也这样看我?”
我也一愣,同他讲话永远都要靠猜的。然细细一想,他言下之意,应该并非要抓夏孜珩。那我方才的言语就显得有些过激了。我有些懊恼自己的沉不住气,一时竟无言作答。要知道一个说的不好,就有激怒他的风险,故而我选择沉默是金。
他也同样默不作声,瞅着我半响,突然间冷不丁问道:“你就这么在意夏孜珩?”
我眸光一敛,理所当然道:“他是我在这里唯一关心我的朋友。”此言非虚,若说夏孜珩是唯一关心我的朋友,这一点也不为过。这里除了他和寻桃,我想再无人会如此在意我了,想到这我既窝心又遗憾。
我正暗自温暖时,高释玄却反问道:“唯一关心你的朋友?你确定……他就对你没有半丝企图?”
我不满地驳道:“就算有企图,那也是善意的企图。”
然话音未了,手臂已被他一把扯过,以此同时身子也毫无预兆地跌坐在他腿上。我心惊地一阵狂跳,第一反应便是推开他,想要摆脱他的遏制。心底则对于自己白痴到引狼入室的举动后悔不已。
然,体格上的对决,我又怎会是他的对手。他不慌不忙、轻轻松松就制住了我的手,续而钳制在他的掌心。强悍的力道,任我怎么使劲挣扎都纹丝不动。我羞怒交加,情急之下,反击起他来。想也不想,抡起另一只手就朝他脸上挥去。然下一刻却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像他如此狂傲之人,岂能给个女人挥巴掌,别说你根本打不到他,即便被你打到了,怕也是没命偷笑。
他轻而易举在半空截住我的手腕,惩罚性地加重手中力道,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我相信只要他再用力一些,这手就该费了。
我疼得厉害,却倔强的不肯求饶。两两对视一阵,最后他还是松了力道,将我的双手反扣在后背。
疼痛慢慢缓和,然双手却还是被钳制,我同样丧失了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恼的怒的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我愤愤瞪他一眼,囔道:“你放开我。”
他表情浅浅,却不满警告道:“别乱动。”
我横他一眼,真是岂有此理,让我别乱动,这是想为所欲为吗?我此刻就像是受惊的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都说兔子急人还会咬人,我双手不能动,便改用身子狠狠撞他。
然,下一刻我又后悔了。他是习武之人,身子结实如铁,我撞他,简直就是鸡蛋砸在石头上。只觉那天脱臼的肩膀位置,又传来一阵疼痛,我顿时痛得脸色一抽,倔强地闷声忍下了。脸一侧,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
耳畔传来一声讥笑,我回头瞪他,他却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最最可恶的,还是他当着我的面,伸手就拉散了我的腰带,复又扯开了我胸前衣襟。
我心中一紧,根本来不急思索,低头便去咬他。
这回,许是被我的不安分磨尽了耐心,他剑眉一敛,便在我身上轻轻一点,我顿时变得动弹不得。
眼下受制于人的状况,让我心惊的同时委屈无比。眼眶氤氲起水雾,差一点就忍不住掉落下来。不想暴露我茫然无助的样子,我眼珠子一转,逃避似的低垂眼帘,毫无焦距地望着地面。
下一刻,只觉身上一凉。顷刻间,大脑伴随心跳的节律嗡嗡作响,我惊恐抬头,望向他的眸中满是受伤,戒备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却不以为然,表情淡淡,颇为顺理成章道:“我也是善意的企图。”
我惊惧的同时不解问道:“你什么意思?”
☆、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
他没理会我,掌心在我上回脱臼的肩膀上揉nīe了几下。我只觉一阵难忍的酸痛,在眼眶直打转的几滴眼泪,已经忍不住掉落下来。直到这里,我才明白他方才那句话的意思。可饶是如此,我也没有丝毫要感激他的想法。
他好似突然良心发现,建议道:“你不要乱动,我就帮你解开穴位。”
这固然是最好的,我妥协应允,然心底的委屈却一阵强过一阵。
他在我身上轻轻一点。恢复自如的刹那,我第一反应便是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一侧肩膀的衣衫已退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