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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太子爷竟然挣开下人的搀扶,还不许任何人跟着,现下也不知去了哪里。
    棠梦莱眼神疲惫,抬手喝了口茶,淡淡道:“去哪都好,只要太子爷没有去揽月堂便好。”
    屛秀得意一笑,“良媛放心,自打上次从揽月堂回来,爷这两天都没见过落良娣,只要良媛再加把劲,不日爷的心总就回到良媛身上的。”
    棠梦莱心思正如屏秀所说,她勾唇一笑,“扶我起来,爷一向勤勉,许是昨夜想起还有公文未看,宿在书房也有可能,陪我去找找。”
    屛秀笑嘻嘻地应了声。
    第86章 取代
    书房内,曦光透过窗棂照入室内,稀碎的初晨笼罩在她身上。
    落昭阳挣开他的禁锢,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裳早就因为他昨夜的性急,撕得破烂,丢得满地都是。
    她气极,一旁的幕泽玺吃饱喝足,还昏睡着。
    落昭阳本想抬脚踢他,刚一动,才发现自己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酸痛难忍,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混蛋!”她低声咒骂着。
    外头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秀眸因惊悸而不由撑大,棠梦莱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
    “爷在书房办公一向喜安静,我自己进去就好,你在外面候着。”
    她随手从地上抓了一件外袍,将自己裹紧,连鞋都来不及穿,打开窗户,纵身跳了下去。
    长廊上,落昭阳披着外袍,双腿轻颤,忍着身上的痛楚,小步跑回了揽月堂。
    待她落荒而逃后,棠梦莱抬手推开房门。
    在看到屋内的情形后,她身躯一顿,双眸瞪得浑圆,幕泽玺倒在地上,俊美的脸庞上几晕潮红,
    地上狼狈的衣物中,夹杂着女子衣裙的碎片。
    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都不必猜也足以一目了然。
    她心中刺痛,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腰身。
    “爷...”这到底是谁。
    幕泽玺垂在她肩膀上,低声喊着落昭阳的名字。
    她思忖了半晌,脑袋中有个强烈的想法适时涌上,翘唇一勾。
    这边,落昭阳挪着步子,踉跄地跑回了揽月堂。
    她自顾自地小跑着,整个脑袋低低耷拉着,紧盯着地面,一心只想快些冲回自己的房间,没有注意到前面来人。
    蓦地一下,与文嬷嬷正面撞上。
    文清姝一早起来,在房里瞧不见落昭阳的影子,正四处找她。
    此时见她赤着脚,青丝纷乱,眼圈微微发红,身上还裹着男人的衣袍,双手不由自主的护在胸襟前。
    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昨天夜里去干什么了,她难道还能猜不出来。
    “落良娣...你....这是成何体统啊!”文清姝气得全身微颤。
    落昭阳全身顿住,忙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警惕地
    往四周望了一圈。。
    面上慌乱,“文嬷嬷...别出声。”
    在环视四周,确保无人靠近时,她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文嬷嬷凝色,什么礼仪都顾不上,一把拉着她回了屋。
    落昭阳垂首,静静等待文嬷嬷劈头盖脸的斥责。
    文嬷嬷压下了心头的怒意,直截了当问道:“你昨夜和太子爷在一起是不是?”
    落昭阳平日里虽不讲规矩,未进东宫时外头也有不少流言蜚语。
    一应俱传她爱慕衡王殿下,可文清姝每回瞧她同太子爷呕气的模样,便知她的心上人十足十是太子爷。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在乎他的一切,感情里半点沙子都容不得。
    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落昭阳本身骨子里就是个传统的人,断不会做出私通他人之事。
    能叫她这样的,必定是太子爷。
    落昭阳没有等来责备,尬然地点首,“文嬷嬷....这事真不怪我,是贺承衡他喝醉了酒,我没想和他...我....”
    她原本想好好的指责幕泽玺残暴的罪行,话一出口,脸上“咻”地红透了。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简直低不可闻,“是...他强迫我的,我...反抗了...没有用,就由着他了。”
    文嬷嬷见她这副模样,摇了摇头,低垂目光瞧见她身上的斑斑红晕。
    只得叹息了一声,“老奴先伺候良娣沐浴,这一身的伤,得好好养着。”
    落昭阳捂了捂胸口,还好自己跑得快,没被人发现,要不然叫人瞧见了,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
    她忽然觉得自己怎么有种偷情的刺激感,可昨天分明是幕泽玺硬生生抢了她。
    清婉着急想伺候落昭阳沐浴,却让文嬷嬷赶了出去。
    “你一个姑娘家,去厨房给良娣准备些吃的要紧,这...我来伺候。”
    清婉不情不愿地下去。
    落昭阳刚脱下自己破烂的衣裳,面色忽地一乍,唇角一白。
    昨天自个身上那件竹青色肚兜呢?
    她记得昨天被幕泽玺扯下来后,不知丢在了何处,她着急跑回来,忘记了找出来了。
    文嬷嬷试探着水温,“良娣....怎么了。”
    她咬唇,神色未明应了身,起身进入浴汤中。
    脑袋里回忆着,肚兜掉哪去了,这若被哪个下人打扫的时候捡到了,指不定惹来什么祸事。
    文嬷嬷望着她满身的痕迹,以及腰身处竟还有几抹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