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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颐澜回到坤宁宫,一路上仍旧是温柔贤淑端庄大气的国母气度,直到坐在镜前细细的看着自己,不禁叹了一口气。
    抬手抚过自己眼角的细纹,又看看长出的淡斑,如今的自己面色蜡黄皮肤也有些松弛,肌肤也粗糙起来不再光滑,颐澜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觉有些生气,为什么这么快就老了?果真岁月不饶人,美人易迟暮啊。
    为什么只比自己小五岁的容昭就还是十几岁那般的青春靓丽?自己却已经人老珠黄,难不成是着头上的凤冠太重?这中宫的责任过于沉会把妙龄女子变成老太婆?
    一旁的莫竹上前:“娘娘位主中宫已是无可撼动,自无需担心这些啊。”
    颐澜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只是感叹一番,老的可真快啊,本宫做好皇后本分就好,无需再想别的了。”
    说罢莞尔一笑,“莫竹,不是早说饶常在求见吗?快请过来。”
    莫竹行礼去请饶常在。
    一会儿,就见马尔泰氏饶常在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颐澜笑着说:“快坐,是有什么事和本宫说吗?”
    饶常在十分谨慎给了颐澜一个眼神,示意屏退旁人,颐澜会意摆手,众人退去。
    “娘娘。”
    饶常在凑前小声说:“本是那天无意而已,听了马佳姐姐又沐了圣宠,想前去沾沾喜气,不想,却在钟粹宫一角看到马佳姐姐与宫中掌事姑姑低声说着什么。嫔妾隐隐只听见说……说……”
    颐澜正听着,饶常在却吞吞吐吐,“妹妹说呀,怎么又不说了?”
    饶常在的手一直绞着帕子,脸也涨的红了,“说,就放这个,不必过多,片刻就能让皇上雄性大发,与小主尽鱼水之欢,颠鸾倒凤。”
    说着脸更加红,越发烫了。
    颐澜心中一惊,莫不是:“马佳氏与掌事姑姑私下买卖宫中禁物,此事尚待本宫查证,如若坐实定不轻饶。”
    说着看向饶长在:“妹妹放心,无论此事确实有无,本宫也不会将你透露出去的。不过若是并无此事,本宫可要罚你的。”
    马尔泰月饶连连点头。
    第六章 选秀前的风波(下)
    送马尔泰雪饶走后,颐澜唤来芬儿:“芬儿,你这几日你盯着些钟粹宫偏殿上下看有什么动向,及时向本宫汇报。”芬儿退下便去。
    这芬儿本是皇家女卫,自幼习武精通药理。是颐澜与皇上大婚当日先皇赐的。有了芬儿,颐澜统管后宫省了不少事,况且除了皇上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不出几天芬儿来报说:“马佳氏每每与掌事姑姑堂红交易都是在御花园假山后或夜里在钟粹宫门外,借着问话打赏来买卖东西,常用红布包裹,每次的东西都不尽相同,有时是粉末状,有时又是液体,但每每用时马佳氏都把东西兑到酒中或涂抹到皇上用的餐具边缘,药性极强,往往不出一柱香的时间,马佳氏便得偿所愿。”
    颐澜听后十分惊讶,这六宫尽知马佳氏极擅房中之术,每每皇上歇在她那儿都要闹到日上三竿,却还不尽兴,第二天还要宿在那儿,马佳氏容貌艳丽风流妩媚,所以众人虽心生嫉妒,却也没有办法,可马佳氏又是为何呢?频繁购买宫中禁物,冒着天大的风险,来成全这闺房之乐?
    颐澜正思绪,不料芬儿又说:“与此同时奴婢还查到宫中有侍卫无故缺守或是频繁告假,而这些人都出现在了钟粹宫偏殿。”
    “啊?!”颐澜大惊失色“竟有此事,马佳氏竟敢私通侍卫,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颐澜怒色起,拍在桌子上,愤愤不能,芬儿依旧跪地:“马佳氏私通侍卫应该是想借种生子,他一家人前年便被发配宁古塔父母惨死,只留一个妹妹马佳云鄂也被歹人糟践了,一头撞死在路上。”颐澜,还生了些同情来,可终归也不能私通侍卫啊,于是抬手让芬儿,下去自己去见了皇上如实禀明。
    刚到了养心殿门口,便听见摔杯子的声音,想必皇上已是雷霆大怒。进去,韩公公通传。
    刚进了门,便听得,“皇后,此事真切?”颐澜一脸平静:“皇上可指钟粹宫偏殿?”
    “不错,便是那贱人!”
    颐澜点头,“正如皇上所料,可其中,马佳氏也有……”
    还没等颐澜说完,明铎就破口大骂马佳氏娼妇,想来也是气急了,这件事是万万不敢宣扬出去的,不仅有辱皇家颜面,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了爱新觉罗氏也要沦为笑柄。
    明铎十分生气,头上青筋暴起,狠狠地锤了那张浮雕长龙桌一拳,“皇后,此事交由你来办,定不能轻饶了那贱人,要教她生不如死!”
    颐澜福身:“皇上交给臣妾的,臣妾定回会办好。”
    当日,皇后就带着慎刑司的人把马佳氏从钟粹宫押到了慎刑司。皇后下了口谕,无论吐不吐出东西,决不能让她舒服过了。慎刑司流水的刑具走了一遍,马佳氏已是遍体鳞伤苟延残喘,可偏偏那张娇艳风流的脸并未伤了半分,被绑在柱上,一身白衣被血污了大半,头发凌乱,已是不堪,可看起来偏偏别有一番风味,娇嗔病喘更加惹人怜爱,被人抬出慎刑司时,只剩半条命了,再关到牢里,也坐不起来,只得躺着。并未说怎么处罚,只是说先关到这里。
    与此同时莫竹来报:“皇后娘娘,马佳氏一进去就招了。”
    颐澜又问:“都说什么?”
    莫竹又道:“说是家中父母流放宁古塔病逝,家中小妹路上遭人迫害自尽,而自己远在深宫无能为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