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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掌事太监,还不快快谢恩?”
    那小安子听了赶紧不住的磕头,若是再不拦下怕是要磕出血来,“好了,不要再磕了,你叫小安子?”
    小安子还是跪着,哈腰点头,“奴才叫小安子,是从辛者库调来的。”
    流月挑眉来了兴趣,“哦?为何把你从辛者库调来?”
    小安子又说:“不瞒主儿说,奴才攒了好多年使了银子才来的。”
    流月笑着点头说:“管他呢,管他从前是从哪儿来的?反正你日后是在储秀宫的,你只要好好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除非你还想回辛者库?”
    小安子赶紧磕头,“谢小主恩典,奴才再不想回辛者库了。”
    流月满意的点点头让他下去了,又看漫天飞的雪花,“走吧,琉析,再给我讲讲这宫里的事儿。”
    叶流月转头进去没有一点留恋,就像她决定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这紫禁城一样,十分决绝。
    紫禁城的雪一下就是好几天,一刻也不闲着,白日里夜里通通的都是鹅毛大的雪,老天爷一点都不吝啬,可苦了这些扫雪的宫女太监们。
    雪停了好几天了,想着婉姐姐的宫里没枝梅花衬着实在不妥,静语就拉着兰香和小夏子去了倚梅园要去给杨婉折一枝最香最好的梅花来。
    路上的积雪还很多,一路磕磕绊绊的终于到了倚梅园,在里面忘情的走着,越看越漂亮,越看越漂亮,总觉得越往里花越大越香,就一直往里走,远远的瞧见一枝十分心仪,过去就要折,谁知对面过来的容嫔也是看中了这枝梅,伸手就要折它,二人面面相觑。
    静语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开口说:“妹妹也喜欢这枝,看来是英雄所见略同。”
    容嫔低眉顺眼作出温婉态,柔声细语的说:“能和姐姐看上的梅花一样,是妹妹的福气,姐姐喜欢姐姐就拿走吧,妹妹宫里放哪个不是放呢?”
    静语听着这话觉得像她又不像她,只是觉得奇怪的很,总觉得哪里不同?
    心里却是十分想要这枝的,可明面上还是要推辞,所以推诿的笑着说:“还是妹妹拿着吧,我宫里放几朵别的花也是行的,难得有妹妹看上的。”
    容嫔笑了,“姐姐这说的什么话?妹妹瞧哪个都顺眼?哪里只爱这一枝呢?”
    静语见她如此推脱,自己也是性急的人,实在受不了再这么你来我往下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宫里还有几盆绿梅,妹妹若是喜欢,待会儿就差人送到咸福宫去。”
    容嫔现在笑得更开心了,掩着嘴说:“绿梅是江南来的,路上运输又费周折,咱们这儿少有,皇上心疼姐姐,才一并送到了姐姐宫里,不是姐姐送给妹妹一盆皇上可不是要怪罪?如此好的东西,姐姐不如自己留着。”
    静语心里暗暗叹气,果然容嫔无论言行举止都不像她从前,好像偷天换柱的不是流萤而是她一样,觉得奇怪,想想又瘆得慌,一番告辞后就赶紧回春禧殿了。
    第六十九章 本性暴露
    静语回宫找了最漂亮,最与这枝梅花相配的玉瓶,插上这支梅花,就让兰香亲自送去了永寿宫给婉姐姐。
    想着如此好,如此别致的礼物送给婉姐姐,她定是十分开心的。又听小夏子说皇上今儿个去了咸福宫容嫔那儿过夜,静语不知此时咸福宫发生了什么,她也不会知道对她有什么影响?
    咸福宫
    明铎也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小楠子一直在耳边说咸福宫的容嫔来养心殿瞧过自己好几回了,想着自己也应该去一趟她那儿,否则也说不过去呀。
    明铎迈进咸福宫的门,饶贵人那边早就知道了,于是偏殿传来了阵阵悠扬的琴声,明铎知道女人们的这些手段,可这一曲怕是白弹了,然后径直进了主殿。
    饶贵人那边定时气急败坏的摔摔打打,但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皇上还在,若是罚她扰乱后宫安宁可怎么好?只有马尔泰雪饶自己知道,这不过都是做戏罢了,就是要制造出这样一种争宠的假象。
    咸福宫主殿也不算奢华,但总是暖暖春闺的样子,整个是黄绿色的调子十分的醉人,让人瞧了只想一头栽倒,不想再爬起来。
    容嫔像是早就料到一样,打扮的温婉可人,明亮又不妖艳,可是细细一看处处都见心思。
    明铎一眼就瞧见了摆在最显眼的位置的那支丑陋不堪的梅花,明铎瞧着它十分碍眼,偏偏这么丑的梅花还用咸福宫最好的瓶子装着,那枝花实在是德不配位。
    来的正好是用晚膳的时间,桌子上备了好多菜,都是自己的口味,还有一壶闻着就香的玫瑰醉,明铎坐下,摆手让容嫔也坐,拿起筷子吃了两口,不经意的就问:“倚梅园那么多梅花,怎么就挑了这枝?”
    明铎是因为受不了那么丑的花才忍不住问的,谁知容嫔倒是板板正正的放下筷子认真的说:“回皇上的话,臣妾瞧着冬日里梅花开得好,从前做宫女时也没那个福分放到自己屋里,就想着亲自去倚梅园折一枝来,挑了一上午才看见一只只中意的,谁成想薏嫔姐姐也正好看中了它,臣妾想着自己身份低微,也不配和薏嫔姐姐争,就想让薏嫔姐姐拿走的,谁知道……谁知道……”
    明铎听着她这意思难道是想怨在静语头上,锁着眉头问:“谁知道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容嫔又是支支吾吾的,还情不自禁的流了眼泪,委屈的不行,“谁知道薏嫔姐姐说臣妾是婢子出身,哪里配和她争,还说凡是她看上的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