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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小房子,你来试试看。”
几只蚂蚁朝念森胸口上爬,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唐棠屁股坐到床面上,压着软绵的绣花被褥,笑眯眯地招手:“来坐坐看。”
来做做看。
杨念森喉咙里默默地把这三个字自动化的进行处理。
他坐了过去,摘下挽帐的铜勾连。
白纱晃动中,内里顷刻间发出了令人遐思的捻动声。 ————
咱就想说,呵呵了杨家拽哥哥
21.好无耻
杨念森的西装从纱账中扔了出来,一团半柔软半有型地落在宽阔的脚踏上。
这样的脚踏足够睡下一个小时候的棠棠。
或者是盛夏的时候,两个人事后赤身裸体地靠在一起,喝一碗桂花酿和甜米酒。
他的脑海里会有这样的画面,不期而至。
帐子里全是幼女的唐棠和成熟泛汁的唐棠的味道。
正如他隔着小衣以及小衣内的吊带,准确地抓住了熟透柔软的奶子,拿手指刮擦上面的凸点。
再不久她就是他的妻子、太太、夫人、老婆,所有最正统或者最民间的称呼,将属于她。
挺好。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再正统不过的男人。
她也该慢慢了解。
也该全然接受他的所有。
唐棠倒下去时,右手挥舞着抓住了床帐。
纱账清透柔软,禁不起她的拉扯,于是她立刻可怜地放了他们。
改而去抓,也可以说是推杨念森的肩头。
“不要...这是在家...”
杨念森的吻已经灼热和错落地印到她的身上。
嘴巴一堵,很多问题不再是问题。
她的嘴巴很甜,秀气清甜的味道,这么吃都不够。
砸砸吮出声音来,掐了唐棠的双颊,低喘着气:“把嘴张开。”
唐棠铺散子自己独有的城堡里。
城堡一向是坚固到无人不催的,直到有人粗暴地扯开一道口子,从这道口子里开始无限侵占。
软乎乎地躺着,体温逐渐攀升,迷蒙的双眼中是杨念森巨大鬼魅的身影。
他的手是有力的,指腹带来层层的电流,在她的肉体上带来海水狂啸的效果。
亲密到负距离的接触,让她错觉回到羊水中。
她喜欢他的吻,所以反抗无效后,她把自己的吻也送了上去。
两根舌头在空中碰触,交缠。
嘤咛着咒骂混蛋、流氓、不要脸。
身体再诚实,口角上始终要进行一番无关痛痒的博弈。
杨念森半眯着眼,挤开她的腿,充血的龟头在瑟瑟的嫩穴上摩擦。
低沉半笑的嗓音滚到唐棠耳膜中:“宝贝,你说对了。”
“踏进这个门槛的那秒,我就没打算出去。”
然后半根物件插了进来。
唐棠猛地弹起身子,柔媚的低叫,几乎把湿透的奶子送入虎口。
“啊,你好无耻!”
杨念森顺手上掀粉白的小衣,毫无障碍地握住了软绵香弹的奶。
“不妨,你可以大点声。”
话毕,便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嘴里。
尖尖的獠牙轻巧可爱地咬了他一下,但很快配合起来。
湿润的小舌头讨好地卷着他的指根。
太阳穴上猛地鼓起来,偾张的肌肉骤然爆发力道。
腰身一挺,彻底进入。
直直地冲到宫口 。
挤出好多水来。
大床晦涩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原来再结实的床,只要还是木头的,都禁不住男人的造乱。
唐棠扒住男人的后背,衬衣上被汗水沁得半湿,她的喘息声也融入进去。
杨念森拖起她的屁股,往鸡巴上阵阵地送。
咚咚,咚咚,敲门声成了定海神针,唐棠整个地僵住。
随后是知秋的声音,阿姐,你在吗?
22.深深一击
知秋等了一会儿,还是继续叫她。
还说,准备帮杨先生整理一下行李,毕竟是第一次住唐家,可能在哪儿洗澡怎么洗都不清楚呢。
“转了半天没看到他,阿姐,他有跟你打招呼吗?”
唐棠羞耻欲死。
她不相信知秋灵敏的招风耳一点动静没听到。
极度的羞愤中,身体绷得像张拉满半月的弓弦。
杨念森一把搭住床头,跪坐起来。
唐棠轻得像块布,飞扬着朝他身上贴。
她骑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粗拉拉的茂密的耻毛上全是水。
整个改变体位的过程,下身仍旧勾连着。
像是有钩子,紧紧地吸附在硕长的物件上。
杨念森借着这个姿势挺动腰身,长手臂一圈包围着纤薄的后背。
纤薄但不瘦。
温热的肉质紧致而新鲜。
压下唐棠的头咬她的耳根:“回应他。”
这个姿势动静小了好多,只有肉与肉在内的搏斗。
全靠杨念森敞开的膝盖和长手臂,去稳固整张大床的叫唤。
“说啊....”
深深一击,壮硕的大龟头蹭到敏感的肉贝,旋转着碾磨。
唐棠浑身颤抖,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却已经香汗淋漓。
“我...我有点不舒服。”
知秋在门板,保持着始终如一的身姿。
离门板隔着一步的距离。
“怎么了?需要我叫阿爷过来看看吗?”
唐忠平有很多古旧的手艺,神秘而庞杂。
中医也拿手。
唐棠脑子都快炸开:“不用!”
杨念森在她张口的瞬间,趁虚而入地狠顶。
两个字的尾音立刻被颠碎。
穴内极致的酥麻直直冲入天灵盖。
门外响起脚步声,很慢很无聊的样子,渐渐远了。
杨念森把腰掐起来,抬高,再松松地放下。
唐棠失力地往下坐,肉棒几乎要从喉咙里冲出来。
“受不了了...”
眼泪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