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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一处休息长椅坐下来翻手机。
    扫完杨念森的行程,这才打出电话。 ——————
    35.老二
    这粘稠的几天,让她思绪混乱,头脑、五感、知觉都在被他牵着走。
    脑海里又蹦出沸水一样的画面。
    男人修长悦目的大手,从她的下腹过,闲闲地拨弄几处卷毛,再往下去。
    弄湿了,慢慢把眼镜摘了,将脸埋下去。
    高挺的鼻左右顶弄酸胀的阴核,笑她,要她适应他。
    舌头挑衅又鬼魅地舔开阴穴,杨念森的唇被淫水润得发亮。
    “宝贝,你要习惯老公的所有。”
    “我也一样,要习惯你的所有。”
    “阿姐,你在听吗?”
    唐棠狠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嗯,在。”
    “二哥那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知秋嘴里的二哥,便是唐家老二——沈永清。
    两人一母同胞的双生子,阿爷从外一同抱养回来,是亲兄弟。
    但性格诧异巨大,随之便是两人选择的路,也是南辕北辙。
    知秋一直跟在她身边,老二永清到了十三岁,便去外面读书,有假才回唐家。
    他在外面读书读得如何,村子里没人知道,唐家也秘而不宣。
    真要拿出学历文凭比一比,对于经常跳级的沈永清,绝对碾压周村长那个白痴侄子。
    永清还没毕业便被派去云滇。
    唐忠平充分信任他,将唐家在云滇的重点茶园交给他打理。
    等到他上手,其他分散几处的产业,也交给他代理。
    唐家的产业,在村子里向来是秘密。
    别人只知唐忠平父母双亡后年少离家,中年落魄萧索携子归来。
    低调保密的根本原因,在于唐家人丁零星、后继无人,如今独有一个年少的孙女,只会引来无数豺狼匪患。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没有后盾的财产,终究会落入他人口袋,且招引邪恶与罪恶。
    唐忠平年老,养育孙女分身乏术,远在天边的产业仍旧是以古旧的方式维系。
    存在的问题多如牛毛,老二去之前,每年收上来的账本良莠不齐,即使要真要查账,也没办法。
    想起唐家老二沈永清,唐棠眉头一锁,很不耐烦:“他催什么?有什么好催的?”
    知秋默了半晌:“说是云南那边茶行界正遇上好机会....”
    唐棠按耐下来,一一听了。
    知秋道:“不如阿姐直接跟二哥联系。”
    唐棠道:“现在不合适,迟早要碰头,不缺这几个月。”
    知秋想问,到底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反感跟二哥直线联系,最终也没问。
    唐棠察觉到他的犹疑,意识到自己态度太过直白,知秋的揣摩会直接影响到永清那边的工作。
    免得那个男人想个乱七八糟,唐棠调整了口吻:“这几天不太舒服....”
    “现在情况特殊,跟你联系就行,多了,杨念森会有想法。”
    杨念森的确有想法。
    去了一趟四丰银行,晚上招呼了两拨人马,等他回酒店时连人影都没见到。
    九点四十五分,唐棠拎着满满的购物袋姗姗进门。
    看到那些大牌标识,杨念森脸上立刻有笑了:“去哪儿玩了,都买了什么好东西?”
    唐棠道,太古里,稍微有点远,回来还堵车。
    背过身去剜他一眼,这男人变脸堪比川剧拿手好戏,生怕她白内障看不见?
    说着去小山一样的购物袋里扒拉,拎了盒子送到男人跟前:“给你挑的,看看合适吗?”
    在珠宝店里随意挑的一对蓝宝石袖口。
    她看到这对玩意儿的第一眼,就觉很适合骚包狂妄的杨念森。 ——————
    杨总:嗯,老婆花我钱我感觉很舒服。
    37.永清
    杨念森道,给我戴上。
    堂皇富丽的气场,这一刻,比头顶上的水晶灯都要耀眼。
    唐棠在这种氛围下,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她觉得这份感受很多余、很奇怪。
    当然还是要给皇帝气场爆棚的丈夫给戴上。
    杨念森脸上展现着轻松的愉悦,赤裸裸地毫不遮掩,仿佛也是为了让她高兴。
    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唐棠很需要一定时间去消耗。
    这让她想到老三知秋,甚至还有唐家的千年老二——永清。
    沈永清第一次学校放假,他没回来,直到离家的第二个年头,盛夏的一个日子,风尘仆仆地在夜里出现在唐宅的天井中。
    知秋和永清打从娘胎里开始享用同一张脸,呱呱落地后,特别是到唐家后,他们一致性的脸才渐渐分化出来。
    这种分化到底是处于何种机制?还是单因为个体的精神念力?
    那时她揣摩着其中的机制奥妙,沉默的老三太沉默,让她不太提得起兴致。
    反倒是沈永清的全新面貌,令她兴致勃勃。
    沈永清比弟弟知秋更像唐家的主人之一。
    纵然这个地位永远不会跃过唐棠本人。
    繁密的枝丫下,天上的明月也亮,永清的脸像是更白净,更像一位养尊处优却具有叛逆精神的小少爷。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手掌里藏着一只小盒子,抓着小盒子的手有些颤抖,不知是不是她被树影晃出来的错觉。
    沈永清那时在想什么?
    她对他的思想其实不太感冒,都是身边的人,跟兄弟无异,近在咫尺反而使人丧失探索欲。
    原来只是一片从地上收捡起来储存好的红枫叶。
    永清把她拽到水井边,坐着聊,学校如何如何,同学如何如何,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
    他从一片枫叶来引申出她对于外面世界的幻想和期待。
    自永清的条例分明层层递进的言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