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9页

      “什么啊,你听我说完啊,就他那出身他拿什么大富大贵啊?还不是靠上你们家这艘大船了?所以你可得防患于未然啊,别到时候被他吞了你们家财产,他专业可是跟你们家对口的啊…………”
    贺方圆耳根子不软,但他跟鲁意浓好的一个鼻孔出气儿,他这么一说,贺方圆有点听进去了。
    下意识地抬头往楼上撇去,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连城读书上给我留言
    第137章 电话关机(⊙。⊙)
    鲁意浓一直在跟贺方圆咬耳朵,趴在他肩头跟他蛆蛆咕咕,俩个人时不时的一块往二层上面瞄瞄,搞的龙宽不敢在向下冒头。
    贺方圆挽留鲁意浓在他这里住,可鲁意浓说什么都不住,因为他大号后要洗屁股的缘故,以至于导致他从小就不爱在外留宿。
    出去跟同学、朋友聚会也从来不敢多吃,只傻了吧唧的狂喝。
    冬季天黑的早,四点多钟天就都黑透了,贺方圆把人留到了大半夜,都快十一点了才放鲁意浓回去。
    “喂,你下来。”贺方圆坐在他床上仰脸招唿龙宽,“送意浓回家。”
    “神经,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女同学,送屁啊?你快让他待着吧。”鲁意浓翻白眼,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别说才十点多,就是半夜一俩点他也照样敢走夜路。
    他这面声刚落,那面贺方圆就瞪了他一眼,鲁意浓立马会意,不在吭声,配合着贺方圆戏耍龙宽。
    龙宽穿好外套后开门跟着鲁意浓出去了,贺方圆让他骑他那辆古老的自行车送鲁意浓回去。
    不是没钱打车,就想这么穷折腾他,大冬天的骑自行车绝对“刺激”。
    鲁意浓也聪明,就算他坐在龙宽后面也冷啊,所以他就意思意思,坐在龙宽自行车的后面坐了一小段路,然后他就招手打了一个车。
    “喂,圆子要你送我回家,那你就跟住了我的车啊。”鲁意浓笑嘻嘻,他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耳朵上带着白色兔毛的大耳包,脖子上还围着去年贺方圆送他的大围巾,反正他是全副武装,雪地鞋、棉手套。
    龙宽看上去傻傻的,穿得穷酸酸,他什么都没说,一声不吭地跟在鲁意浓的出租车后面勐力狂蹬。
    凛冽的寒风像把刀子似的拉割着龙宽那张黑黝黝的脸,对此,他无怨无悔,老老实实地跟着鲁意浓的车,把他送到了秋公馆。
    如此一来一去,龙宽再回到学校公寓时,已经是深夜俩点了。
    他浑身都冻透了,连睫毛都挂上了白霜,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贺方圆的床头灯亮着,将贺方圆的背影拢到了墙壁上。
    他不敢靠的太近,怕身上的寒气激到睡梦中的圆圆弟弟,所以龙宽在大门口就轻手轻脚地脱掉了身上还落着积雪的棉衣。
    稍微缓了一会儿,缓去了身上的寒气,他才悄悄来到贺方圆的床头,轻轻替他拉上棉被,把贺方圆的手脚重新塞进暖烘烘的被窝。
    指尖下触摸的肌肤热得烫手,烫得他心跳加速,不知怎么了才好。
    那便是少年人的青涩初恋,纯洁而美好。
    疲惫不堪的龙宽后来在浴室里泡澡的时候直接睡了过去,天亮时,水冷透,他被冻醒,染了风寒,怕一会贺方圆醒来撞到他还霸占着浴室,赶紧匆匆擦干身体回了二楼。
    龙宽不知道贺方圆是几点醒过来的,反正他浑浑噩噩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贺方圆还在睡,他应该是发烧了,但还坚持着出去给贺方圆买完早餐在去上课。
    结果他来到门口去拿他昨晚脱在这里忘记拿到楼上的棉衣时,发现棉衣已经被人用剪刀剪破,里面的氢纶棉都露了出来。
    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还在蒙头大睡的贺方圆,却极为意外地对上了他的眼。
    后者懒洋洋地爬出被窝,脸上的表情傲慢的很:“哎呀,早上起来去上厕所,发现了一件碍眼的狗皮,既然没人认领,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亲自动手处理了。”
    贺方圆昨晚听鲁意浓的话听多了,所以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龙宽成了贺家少爷,而他却被赶了出去。
    惊了一身的冷汗醒过来,贺方圆越捉摸越不是滋味,赶巧瞧见了龙宽凌晨回来脱到门边的棉衣,贺方圆恶从胆边生,直接剪了龙狗的衣服,为梦里的自己出气。
    贺方圆耀武扬威,迎着龙宽的目光瞅过去,得瑟的表情特欠抽。
    龙宽抿了抿唇没有吭声,转过身背对着贺方圆穿上了被他剪出好几个窟窿的棉衣,蹬上鞋子推门就出去了。
    贺方圆百无聊赖,炸起全身的刺儿准备好了迎战,没成想龙狗这么孬,连个屁都没有,无趣!
    二十分钟后,龙宽给他带回了早餐,贺方圆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知道龙宽是条对他唯命是从的贱狗。
    乡巴佬,贱骨头,为了贪图荣华富贵才会对他这么卑躬屈膝。
    对于龙宽的照顾,贺方圆一点也不领情,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跟被人抽掉了骨头似的,坐没个坐相。
    龙宽很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也烧起了一把火。
    他忍着眩晕勉强把早餐给贺方圆一一摆在床头,额头上密布着细细的一层热汗。
    贺方圆对他冷嘲热讽,龙宽一声不吭,最后穿着他那件破棉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