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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看见憋笑的众人,脸上极挂不住,嘴上还要偷奸耍滑:“咳咳,既然刚才大家都说我耍赖,那我就重新转一次吧。”
    “那可不行,”韩素娥就等他这句话,她笑眯眯地堵住他正欲辩解的嘴:“方才黄公子再三问过你,你可是坚定的很,说什么都不肯重新来。”
    她看向黄柏,眼里是亮晶晶的光,似在询问。
    “嗯,谁不承认是小狗。”黄柏想起之前她说的话,眸中闪过笑意。
    “想反悔可以,趴在地上学声小狗叫吧。”
    十双眼睛盯着,魏嘉诚不敢再耍赖,只好怏怏作罢。
    韩素娥认真地在纸上一笔一划记下他的结果,两轮下来,魏嘉诚不进反退,欠下了六格。
    接下来的几轮,魏嘉诚倒没有再转到过“赃”,但也没有转到“德”,韩佩萱运气一直很好,不是“才”、“功”就是“德”,六轮过后,她率先达到最高位。
    “我赢了!”她一脸兴奋。
    “看看谁在最后?”
    几人去看,落在最后的竟然有两人,分别是魏嘉诚和韩佩苧,方才韩佩苧运气突然一落千丈,竟然连转了两次“赃”,最后两人的官位相同。
    魏嘉诚显得很高兴,看来他不是独独最慢的那一个。
    见到自己竟然也是落在最后的一个,韩佩苧有些慌乱,一张清秀的小脸憋得通红,向姐姐韩佩芸投向求救的眼神:“怎么办,我也是最后一个。”
    韩佩芸也不知如何,她心中担忧,怕妹妹一会儿受罚出丑。
    魏嘉诚茶色的眸子眯了眯,有些不怀好意道:“怎么办,韩六姑娘怎么跟我一起落到最后了。”
    “这可如何是好,”他接着道:“不如,韩六姑娘,我们俩猜拳决定谁是最后一个?”
    韩佩苧想到方才他使诈,自然摇头:“不行,不行。”
    最后,因为韩佩苧说什么不肯同他一决胜负,两人只好一同受罚。
    结果到头来魏嘉诚还是没躲过,他一手托腮,另一手食指在桌上敲打,无语地看着韩佩苧,显然心情很不耐烦。
    韩佩苧被他看得有些畏惧,糯糯开口:“抱、抱歉。”
    魏嘉诚长眉一挑,琥珀色的瞳仁盯着她:“你想好要怎么受罚了吗?”
    “没有……”她垂下头,有些赧然,自己什么都不擅长,讲笑话更是不会,自己讲起故事来磕磕巴巴,恐怕会冷场。她本就很紧张,这下输了游戏,心中忐忑。
    “唉,”魏嘉诚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站了起身,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那我先来吧,你再好好想想。”
    几人颇感兴趣地看向他,想知道他究竟会选择什么方式。
    只见他站起来,煞有介事地拂了拂衣袖,摆出说书先生的架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那就让我来同诸位讲一笑话。”
    哦?讲笑话?几人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在江南,某位富商膝下所出只有一子,老大不小还不识字,于是富商给儿子请了位教习先生。”
    “先生从最简单的字开始教授:‘一’字为一画,‘二’字为二画,‘三’字为三画。那少爷笔一扔,自觉已掌握文字内涵,不必再请老师。富商听后大喜,便辞去先生。”
    “后来一日,富商宴请一友人于府上,让其子代写请帖。从清晨等至中午,仍不见写成,便去找其子。”
    “只见其奋笔疾书之际口中骂咧,你们猜,他骂的是什么?”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黄柏没什么表情,唯有世子和沈檀,兀自一笑。
    “原来他口中骂的是:这人姓什么不好,偏要姓万!”魏嘉诚见没人猜出,得意道。
    ……
    “怎么样,这个笑话不错吧。”
    几人象征性的抿了抿嘴角,以示礼貌,韩沐言无语地望了望头顶的烈日,用手搓了搓臂膀直白道:“好冷。”
    倒是韩佩葶二人觉得有趣,颇为捧场地笑了,韩佩葶打趣:“那个人莫非打算写一万画,还真是驽钝。”
    “可不是嘛,所以他从清晨写到了中午都没写完。”
    “这个笑话倒是解暑。”韩佩芊抿了抿唇。
    谢景渊听到这话想到什么:“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我也知道一则笑话,不妨说给大家听听。”
    他收起折扇,也学魏嘉诚那样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逗笑了几人,开口道:“一小儿看铁匠打铁,铁匠心生愚弄,便拿起一块烧红的铁块,凑到小儿吓唬他,小儿说:‘你给我一个铜板,我就敢舔舔它。’铁匠听后果然掏出块铜板给他,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一脸茫然地看向他,见无人回应,他也不多卖关子:“最后这小儿接过铜板,用舌头舔了一下,放进兜里走了。”
    这个笑话比先前那个要有趣些,众人善意地笑了笑。韩素娥弯弯唇角,夸道:“这小儿倒是机敏,耍了些话语上的滑头。”
    “原来他的意思是舔那铜板,咱们还以为他是要舔铁块。亏得世子说完我们才反应过来。”
    魏嘉诚不乐意了,百思不得其解:“不是,我的笑话差哪儿了?”
    几人但笑不语。
    “你们得跟我说清楚,到底哪里不如他了?”他不依不饶道。
    谢景渊宽和地笑笑,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魏兄的笑话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