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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把囍碗放在她手里:“按你以前的喜好准备的,你看看合口味吗?”
她这才发现,全是她以前喜欢吃的菜,不止今天,这一路上都是她习惯吃的东西。
她不知道,敖乙为着她的喜好,亲自点了她用惯的人陪嫁,连着宰相家的厨子都跟着过来了。
她心里一热,很是愉悦,因为礼仪教导,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唇角微微翘起了一点。
这微微翘起的一点,也很叫敖乙高兴了。
敖乙又给她剥葡萄,她没见过这东西,夫君说是西夷的贡品,剥了喂到她唇边,她也含羞接了。
夫君似乎又想亲她,手指在她唇边停留了一下,又像是没事一样地给她剥葡萄。
后来她吃饱了,胃里暖暖的。
夫君又亲自接了合卺酒,递给她。
瓠瓜剖成两半,用红线连着,里面盛了清酒。
她酒量不好,酒有些烈,才喝了一小口,夫君的手便覆上了她的手:“夫人不胜酒力,剩下的我替夫人喝吧。”
他怎么知道的。
她刚才表情控制得不够好吗。
敖乙拉着她的手,把她手里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伺候的人都下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羞涩得厉害,头低着,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敖乙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原来新婚之夜,她是这样的。
上一世她嫁给了那个肥遗的王,他带兵踏平了肥遗族的王城,她作为战俘被他收了把玩,什么仪式都没有。
她上一世,就是这样嫁给别人的么。
他心里燃着一股野火,又因为这一世她这样凤冠霞帔嫁了他,而满足地平息了。
敖乙低声哄她:“安置了?”
她才如梦惊醒,低若蚊喃地应了一声,便要跪下给他脱靴子更衣。
教习嬷嬷教的,伺候夫君便要顺从。
虽然不知道龙族的规矩怎样,和肥遗族总归差的不太远。
谁知夫君在她肩上轻轻按了一下,让她坐在了那儿。
然后夫君便蹲下身,给她脱了鞋。
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把脚挣脱开。
绣鞋小巧精致,没沾上一丝尘埃。
夫君把她绣鞋脱了,便来脱她的罗袜。
她这回是真的羞得太厉害了,竟然胆大妄为地挣了一下。
夫君抬眼看她,在她脸上看到了羞涩惶恐,没有厌恶和痛恨。
上一世她总是冷着一张脸,像是灵魂都死掉了。
如今她脸上半分不堪的情绪都没有,满满的娇羞。
他揉了揉她的脚:“一路过来,累吗?”
她感觉脚上有什么东西一路麻麻的酥软过来,弄得她呼吸都不对劲了。
累是不累的,他那样走走停停,又体贴周到。
敖乙活这么大,事事都是随心所欲,从没哄过人。
就这些还是看他三弟平日里怎么哄他那宝贝小公主童养媳,还有一些无师自通。
好像就什么都会了,琢磨她的喜好,揣摩她的心意。
敖乙松开了她的小脚,因为她看上去实在是很难为情。
敖乙摸了摸她的耳垂:“帮你把衣服脱了?”
这和教习嬷嬷教的不太一样。
教习嬷嬷说,她要服侍夫君更衣,然后自己把衣服脱了,从被子下面,夫君脚边钻进去。
如果,如果夫君喝多了,要脱她衣服,她也要顺着他吧。
于是她点了点头。
夫君便又低下头亲她,亲得她迷迷糊糊,连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
夫君自己把上衣脱了,她羞涩得不敢睁开眼。
紧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等着夫君宠幸。
夫君一直在亲她,她的身子变得敏感无比,夫君亲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在大漠上被头顶的烈日晒到发烫,灼热的汇聚到一起,涌向她的下半身。
她紧张地夹紧了腿。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很紧张,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事,不知道下面还能流出水来。
水顺着她的股缝淌下去,她害怕极了,不能被夫君看见,夫君会不会觉得她不检点。
她觉得百口莫辩,她向来恪守礼仪,不见外男,怎么会这样。
夫君在亲吻她的胸,她紧紧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