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忘记了，因为顾淼离开之后，没人再喊过她这个小名了。
    之后两人都没说什么话，顾淼车上放着轻柔的音乐，他开的很稳，搞得姜芷都有点饭后困倦。
    “要是困了就睡会吧，反正还有一段时间，等会到了我叫你就好了。”顾淼注意到了她的情况，于是说着。
    “好。”姜芷应道，她平时不睡也是因为不困，现在都已经困了，强撑着的话等会到了公司她可能也会觉得困，影响下午办公，所以还不如先眯一会。
    “谢谢你啊，顾淼。”姜芷闭上眼睛，这句道谢她是一定要说的，毕竟她今天真的是麻烦了他不少。
    “不客气，睡吧。”顾淼的声音很是温柔，充满了说不清的情绪。
    但是显然，姜芷没有发现。
    车平稳地行驶到了凌氏，顾淼看着已经睡着的姜芷，心里的情绪翻涌，开心居多。
    她跟小时候几乎一样，没什么变化，就是更漂亮了，所以顾淼才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还记得每次她的父母争吵，她都会哭着来找他，然后要他抱着哄，那个时候的她，真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后来的生活不好过吧，不然为什么邓老师说她是个勤奋能吃苦的学生呢，想到这，顾淼有些心疼。
    不知道她在他走后，没人哄的时候，是不是躲在角落里哭。
    顾淼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她，但是手伸出去又怕把她弄醒，于是改变了方向，帮她解开了安全带。
    “娇娇，醒醒，到你公司了。”顾淼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她。
    不过姜芷还是醒了，“你车技真好，我睡得很好。谢谢你。”姜芷清醒了之后朝他道谢。
    “不要说谢我，不如把谢谢换成下次请我吃饭，我会更开心。”顾淼开玩笑道。
    “那好，我有空了请了吃饭。”姜芷应下。
    “嗯，快去上班吧，等会迟到了。”顾淼再次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头顶。
    “好，拜拜。”姜芷下车，然后朝他挥手。
    然而这一幕全被不远处的另一个人收入了眼里。
    凌祁一上午在家办公虽然效率不高，但是总比昨天好点，他也是废了不少的时间才从昨天的宿醉里摆脱出来，赶来上班。
    结果没想到，刚到公司楼下就看到了姜芷坐在一辆车里，而驾驶位还坐着一个男人，两人似乎关系很好，那个男人靠她靠得很近。
    姜芷也朝她笑着，完全不像是跟他相处时那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态度。
    凌祁不由想起之前姜芷跟小李相处时候的样子，好像也是很亲近的样子，尽管跟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关系更好，但是相比之下，跟他的最疏远。
    他为什么没有发现，的确是这样，姜芷从来没有跟他亲近过，从来没有！
    她即使是关心他，也是毫不越规，一板一眼，似乎是以下属的身份关心着上司，凌祁想起之前他的两次试探。
    不是因为害怕他想太多不敢越矩，而是真的不想跟他过度的接触吧，所以两次都在第一时间里挣开他。
    原来是这样嘛？凌祁觉得自己此时特别难受，特别是心脏部位，怒火跟痛苦一起涌来。
    “总裁好。”这是姜芷也注意到了凌祁，于是向他问好。
    “总裁，您不要误会，我没有利用上班时间干私事的，这是我市第一学府的老师，我拜托他寻找目标人物，然后一起吃了饭。”姜芷解释着，她可不是假用公事名义偷懒私自去见自己朋友的那种人。
    尽管现在还是午休时间，但是姜芷觉得自己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你跟他第一天认识？”凌祁看向还没走的顾淼，他还看向姜芷的位置，甚至发现了凌祁之后还点头跟凌祁问好。
    “不是，他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姜芷实话实说。
    “是嘛。”凌祁看向顾淼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姜芷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感觉来，“是，那总裁我先上去了。”姜芷秉持着好员工的态度，不问老板的私事，不问老板的计划。
    “我跟你一起上去。”凌祁应道。
    姜芷有些疑惑，但是没问，她其实以为凌祁站在这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办的。
    两人一起乘着电梯上楼。
    “你喜欢他？”安静了一会之后，凌祁突然出声问道。
    “啊？”姜芷觉得奇怪，为什么凌祁要问这个？又为什么这么问？
    “嗯？”凌祁转身，看向姜芷。
    “···不是。”其实姜芷没有义务要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当她跟凌祁对视以后，她就下意识回答了。
    “嗯。”凌祁得到答案之后又转了回去，他刚刚的情绪得到了一定的缓解，但是却没有彻底消失，他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还是没办法好好办公。
    倒是昨天已经堆积了一部分的事务，他今天必须得处理才行。
    然而，老天爷似乎就是不想让他好好办公，他坐在办公室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