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你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你的情绪全在脸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这不单纯地是失去了一个下属，而更像是失恋了。本以为你没陷多深，所以想着过段时间你可能就忘记了，但是没想到你今天居然还找我来喝酒。”
    “我想，我还是得跟你说，然后你自己做出决定，到底是要彻底留下姜芷，还是彻底放弃。”张阳觉得这件事还是蛮严重的，还是得凌祁认清自己的心之后再做出决定得好，不然凌祁现在稀里糊涂做出了决定，以后后悔的话怎么办？
    “你这明显是喜欢姜芷，不是单纯地觉得她是个好下属，好的合作伙伴而已，你就说谁可能因为失去一个合作伙伴就像你这样，心情不好，而且还有借酒消愁的意图？”张阳指着凌祁手中已经空了的第二杯酒，说道。
    凌祁顺着张阳的手指看向自己手中的酒杯，的确，他为什么要喝酒呢？
    即使真的担心姜芷离开之后可能找不到合适的新的签订合同的女人，凌母可能会向他发难，但是他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他什么时候是个要借酒消愁的懦弱的人了？况且姜芷还在帮他找新的人，结果还不一定是不好的，他就已经烦躁到这个程度，他不是这种杞人忧天的人啊。
    “我喜欢她？”凌祁从思绪中出来，看向张阳，问着他。
    “嗯，你喜欢她，所以你才会在知道她喜欢你之后也不辞退她，才会在知道她要走之后想用跟她在一起留住她，才会在她说她不喜欢你的时候一脸失魂落魄。”张阳手伸到凌祁的肩膀上，像是鼓励又像是安抚似的说着。
    凌祁听完张阳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行为的不合理之处，他之前一直觉得他是因为觉得姜芷即使喜欢他也不会打扰到他，所以才会装作不知道，但其实，要换成另一个人，他可能早就辞退对方了。
    凌祁的信念不是一直是，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吗？所以他才能不管对方在这个公司工作了多久，到底有多么合适那个岗位，一旦不符合他的心意和标准，就会辞退对方。
    因为他知道，只要薪资到位，就能找到新的替代人。
    说实话，他要是找到新的替代姜芷的人作为他的合约对象，万一对方做出一些不符合两人合约的事情来的话，凌祁就没有办法处理吗？并不是这样的，他可以选择结束合约关系，明面上分手或者离婚。
    即使到时候那个人说些有的没的，别人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觉得对方是为了分凌家的钱才造的谣。
    而且，凌祁还能因为违反合约而让对方赔偿，他其实有很多方法能处理相关问题，但是现在却执着于姜芷，甚至之前还明明觉得姜芷对他有意思却还是要用真的跟她在一起而留住她，细想下来，这都是不合理的地方。
    难道这就是因为他对姜芷有意？所以不愿意让她离开自己潜意识给自己找的借口吗？?
    “其实喜欢也没那么可怕，你有喜欢的人，作为兄弟我还是满高兴的，起码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个有希望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是吗，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整理好自己的想法，然后好好做关于姜芷的决定。”张阳继续说着。
    “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姜芷看起来不像是很好追求的样子，你可能得付出很多的时间、精力以及耐心，你的性格我知道，有的时候可能会难放下面子来，但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面子的事先放在一边。”张阳再次说着，他就怕凌祁想留下姜芷，但是却不好意思拉下面子，而错失了机会，那结局实在是惨淡，凌祁倒时候怕是只会比现在还要难过。
    “你让我想想。”凌祁现在脑子里本就不是很清晰，再加上张阳在他的耳边一直叨叨叨，搞得他更是乱。
    张阳识相地闭上了嘴，开始自己喝酒。
    终于安静了下来，凌祁可以好好理理自己的思绪了。
    顺着张阳的推测去看，好像他的确是喜欢上了姜芷没错，不然不会做这么多不合他做事风格的事情。
    而且，在刚刚张阳指出这点之后，凌祁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脏部位的积压少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难受了。
    如果他真的喜欢姜芷，似乎刚刚在公司门口看到她跟别人亲密而产生的气愤和痛苦，也就可以理解了。
    气愤气的不是姜芷，而是他们两个人靠的那么久，动作那么亲密，那个男人甚至还用手摸姜芷的头，而痛苦则是因为她对别人这么好，却跟自己这么疏离吧，对比之下产生了太大的落差，所以他才痛苦的。
    想到这里，凌祁觉得似乎一切都能对得上，这就代表张阳的话是事实没有错。
    可是，现在姜芷都要离开了，他要怎么办？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凌祁看向一旁的张阳问道，尽管张阳没有喜欢姑娘的经验，但是张阳有追求女孩子的经验啊。
    张阳看凌祁这个样子，大概猜到了他的决定也知道他这是想通了。
    “那还得看你的决定是什么，是要放任姜芷跟别人在一起，还是要把她追到手。”张阳装作不知道，故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