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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无关。”
嗯,确实是和他没关。
单以菱拨了下腕上串珠,什么都没说。
闻言,郑嘉央看向单以菱,“君后有什么要说的吗?”
单以菱起身行礼,“回皇上,他确实曾是昭安宫的小侍,但两年前臣侍便把他打发走了,今日的事,臣侍不知。”
郑嘉央皱眉,没说怪他,也没让他起身。
都是一面之词,无法下决断。
端君侍的娘——邵安起身,心中顿痛,跪下悲声道:“回皇上,一个花房的俾子,不可能有谋害君侍的谋算和能力,还请皇上明察!”
郑嘉央道:“欣荣,你亲自领着人,去他房里和昭安宫,仔细查找。”
话落,看向单以菱,补了一句,“只是二皇子年纪还小,千万不要惊着他。”
单以菱放下心来,抬起头看她。
郑嘉央道:“你先起来,若君后清白,朕一定不会放过攀咬君后的人。”
单以菱:“……多谢皇上。”
话虽如此,单以菱觉得自己一定不会清白……欣荣肯定能找到什么一定是他做的证据。
幕后之人不会只安排杏微一个人栽赃他。
但是……单以菱悄悄摸了摸串珠。
她信他哎!
还让他和她一起演戏。
第12章 是啊,就是我做的。……
这仿佛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让单以菱不自觉抬头,看向郑嘉央,而后看到了她身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郑元泽。
单以菱犹豫片刻,但是悄声道:“皇上,此事牵连昭安宫,不知能否让大皇女先回皇女所?”
单以菱的意思很明白,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配合她,但希望什么都不明白的郑元泽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郑嘉央想了两息,点头同意。
郑元泽心怀忐忑地离开,欣荣没一会带着证物回来了。
郑嘉央坐在上首,平静地看着呈上来的物证。
在杏微房中和昭安宫中分别找到的一看就是一对的银器信物;杏微房中搜出的包着毒药的油纸,虽是宫中所有人都能从内务府领的,但是上面却沾了君后宫中所焚香料的味道;还有杏微房中明显不符合身份的大量金银饰物。
明显,也不明显。
证物虽然直指君后,但君后若是一口咬定没有,也无法凭这些东西发落。
毕竟物证是可以伪造的。
七年妻夫,大臣们想,皇上偏信君后也是应该的,但想来她此时也是有些怀疑的吧。
郑嘉央看向单以菱,“君后怎么说?”
单以菱知道,他不能再坐在这里了。
单以菱站起,走下高台,行跪礼,而后直腰抬头,平静温雅道:“回皇上,臣侍没有做过,请皇上明察。”
杏微就在他身后,闻言抬起头,膝行到单以菱身后,抬手揪住他的衣摆,“君后……救救俾子……”
单以菱向后侧头看他,颇有君后的气度与端范,“你毒害君侍,我如何救你?若真有人指使你,你说出来,或许还能有个全尸,不会累及家人。”
杏微抽噎一声,低下了头。
郑嘉央视线一一从几件物证上扫过,抬眼看向单以菱,冷声问道:“君后当真不知?”
单以菱道:“回皇上,臣侍不知。”
且不说单以菱真的不知道,哪怕是郑嘉央之前没有告诉他是在演戏,他此时真是被冤枉了,也一定要说不知。
甚至哪怕,真的是他毒害了端君侍,那他此时肯定也是要说不知的。
反正不管怎样,这样说总归没错。
郑嘉央看上去似信似疑,正在思考如何如何处置,殿内一时安静下来。
忽然,杏微扑倒在地,紧紧抓住单以菱的衣摆。
单以菱被吓了一跳,低头看去。
侍从急忙把杏微拉开。
杏微悄悄服了毒,口吐鲜血,声音断续,满是恳求,“一切……都、都按君后的……意思,求、求君后放、放过我的……家人,求……”
杏微断了气。
一条人命为证,也要栽赃给他。
纵使单以菱知道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心中也难免忌恐,这次皇上信他,下次呢?
下次若再有这种事,他能否保全自己?她还会不会相信他?
到底是谁?他们或是……她?
单以菱重新低下头。
“皇上!”邵安再坐不住,跪下哭道:“求皇上为我儿做主啊!君后今日敢毒害宫侍,谁知明日还敢做什么啊?!”
她掩面痛哭。
郑嘉央似是不忍,杏微一条人命,终让她对君后的信任渐渐土崩瓦解。
只是尚存一丝不忍,郑嘉央问:“君后还有什么可说的?”
郑嘉央手捏酒杯,左右轻晃了一下。
单以菱看到,明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