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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公子以后还是少饮罢。”
    薛陵澈僵住了,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她怎么知道自己饮了酒的,袍子上沾染的酒气很多吗?
    ……
    五月是个不祥的月份,随着太子泰山祭天大典的结束,蜀地地龙翻身事件渐渐没了消息,长安城一改前些时日的消弭,恢复了从前的繁盛。
    进入六月,荷花开得热闹,由皇家打头,城中不少园子开了荷花宴,徐家是长房徐文蕊置办,邀了侯府一众兄弟姐妹开了个小宴,对此,长辈们很赞成。
    薛陵婼知道,这是徐文蕊开始展露头角了。
    与此同时,薛家也要在京城扎根了,薛陵澈正托了长安好友开始找合适的宅子。
    六月初六这日,是个好日子,孟家传来好消息,徐文雅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薛陵婼真心替表姐高兴,随后又替自己松了一口气,舅母替自己相中了崔家五郎,这几天,反反复复的对她叨叨崔原的种种好处,听的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虽然知道到舅母是一片好心,可是,她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啊,待传来表姐怀孕的消息,舅母便消停下来了。
    所以,表姐这胎怀的好,这胎怀的妙。
    徐文雅成亲不过两个月,就传出了好消息,这对于孟氏来说是天大的喜事,这表明徐文雅将正式在婆家站稳脚跟,如果这胎是男孩,当然更好,这就是孟家的嫡长孙,将来所有的家族资源都会倾倒在这个孩子身上。
    如果是女儿,那也不错,先开花,后结果,福气都会在后面等着。
    老太太听了也是非常的高兴,她一共才嫁出去两个孙女,大孙女又是嫁到了外地,如今二孙女嫁入孟家才两个月就传出喜讯,徐家女以后再京城中的名声会更好。
    翌日,薛陵婼跟着兴冲冲的孟氏去看表姐,一路上又听了一耳朵孟氏对于未来外孙子的幻想。
    孟府是大鄌传承了几代的书香世族,府中建造的极为雅致,曲折游廊,石子小路,柳树环绕环绕着流水,颇有江南建筑的风格。
    徐文雅一早收到了信,知道母亲和表妹要来,便带了人在府门口迎着,瞧见母亲,便激动地抱了上去。
    徐氏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搂着徐文雅心肝肉,心肝肉的唤着。
    薛陵婼打量着刚怀孕的表姐,自从徐文雅三日回门,她们就没有见过面,按说表姐如今虽尚未显怀,但更也应该是面色红润,但现在瞧来,却更削瘦了些。
    薛陵婼神色冷凝,表姐看起来,过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孟氏也很显然发现了这一点,悄悄地比了一下女儿纤细的手腕,忍住怒气,带着女儿与外甥女向正院走去。
    看着怒气冲冲的孟氏,薛陵婼拉着表姐走在后面,悄悄询问徐文雅最近过得怎么样?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徐文雅同表妹一向亲近,也不忍她担心,只推说过得很好,无什么不如意。
    薛陵婼翻白眼,说:“表姐你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我都能看出来,就说吧,是不是表姐夫欺负你了?”
    徐文雅捂住她的嘴:“这也是你能浑说的。”
    薛陵婼心里替她着急,道:“表姐现在不说,等一会舅母也必会替你抱不平。”
    到了正院,孟氏先是带着薛陵婼拜见了孟家老太太,见了孟家的各位夫人,之后,便冲外甥女使了个眼色。
    薛陵婼会意,拉着徐文雅道:“表姐,你我多日未见,咱们姐妹俩私下说会子话,可好?”
    徐文雅半解其意,自然是应的。
    到了徐文雅的住所,薛陵婼打量着周围,徐文雅的审美很好,这是一间非常温馨的居室,红棕木的桌子上放着一尊白釉玉壶春瓶,插着几枝新鲜摘下的粉红芍药花。
    拔步床的旁边同样是一架红棕木的梳妆台,各色首饰脂粉不提,薛陵婼首先注意到台上放着一块尚未绣完的帕子,一根尖细的针还随意的被主人扎在上面。
    绣帕上面压着本半旧发黄的书,她仔细看,是一本《纲鉴易知录》,这显然不是女子爱读的书,看样子是孟姐夫的了。
    薛陵婼通过这两件小小的东西看到了它们主人的生活,丈夫在看书,妻子正绣着帕子,二人不时地的抬头,相视一笑,岁月静好。
    这也不像夫妻感情不好,既然如此,表姐暴瘦的原因就只有婆婆了,定是孟家主母对表姐不好,她默默祈祷:希望舅母能在嫂子那里战斗力够强。
    薛陵婼紧紧追问,没过一会,徐文雅就败下阵来,吐出了实话。
    徐文雅与表哥定亲是在去岁冬天,还未定亲前,孟夫人看上了自己娘家的侄女,欲聘给自家儿子,与此同时,孟氏也相中了自家的侄子,想要将女儿嫁给他。
    无奈孟夫人没有小姑子下手快,让孟氏抢在嫂子前面向孟家老太太提出了此事,孟夫人自然不甘心,同样向孟家老太太举荐了自家侄女。
    这两项一矛盾,孟老太太肯定是偏帮女儿不帮媳妇,于是乎,孟夫人悲剧了。
    徐文雅嫁进来后,孟夫人这当婆婆的看她各种不顺眼,处处为难,立规矩,虽然有当太婆婆的外祖母在一旁协调,可也没有多大帮助,在古代,婆婆管教儿媳妇,天经地义,想要为难一个儿媳妇,多的是办法。
    成亲不过两个多月,徐文雅便以是有苦难言。
    薛陵婼听的后怕,她的祖母在阿娘未过门前就已经去世,所以阿娘一进门便当家作主,自在的很,后来住到外祖家后,舅母是个和善的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舅母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