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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赎罪的名义,免费给陈塘关当年淹死的百姓,换棺材换宝地。
“奶奶叹了一口气,你这是在赔钱,一分不赚还吃力不讨好,签下那契约,冥界就认定是你做的了。”
是啊……。
契约签下,那黑锅就是我背,可是青浅忘了,我在背后可是附加条件的。
如果是我,这黑锅我背,如果不是,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
现在做这些虽然会亏,但是我问心无愧,而且我不会变成蛇,依旧是人。
尽管,爷爷奶奶知道这是赔钱的买卖,可是我也是许家唯一的后,这房子迟早都是我的。
当房产证交给我的那一刻,我拉着念白,对着爷爷奶奶磕了三个响头。
我不会回冥界,每次我回来,时间都在流逝,这一次去冥界,时间过去了三个月。
我爷爷奶奶因为我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消失,向公安报了警。
三个月,他们老两个消瘦了不少,而且更加老了一截,我知道陪伴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这种因果恶训循环的事,趁早在我这里结束,好让他们下辈子投个好胎。
进城后
我办好一切手续,背着一箩筐钱,就打了一辆车,去往葛三叔家。
“妈咪,你的尾椎还痛吗?爸比太坏了!”
“痛,所以不能让你飞起来带我了,扯着皮更难受,以后别在妈咪面前提及他。”
我被他蛇尾这么用力一甩,打在尾椎骨上,直接脱臼,躺是不能躺,多走几步路都会疼,而且我们村的医生说,伤的比较严重,如果不动刀,我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只要季节性变化,我可能会有风湿,伴随下腿麻痹。
所以,这辈子!
我都不要再见那个男人,抱紧箩筐,一路上车子摇摇晃晃颠簸,我更加的疼,额头都在冒汗,可是看了一眼身旁的小人,也要挤出一抹笑。
葛三叔他儿子,因为接到我的信件,开心的不得了,早就关酒馆一点不到,就早早等在树洞门口。
他不光将棺材,里面一堆给死人用的东西卖给我,连地契都转手给我了。
说知道我的情况,再加上这里办过白事,没有谁买这山洞房,所以送我了。
我看着一口口棺材堆放在门外,没有清点数目,很快就在上面签了字。
葛三叔他儿子一拿到钱,就屁颠屁颠的离开了,留下我们母女在打扫屋子。
叩叩叩
这还没开张,就有人第一个光顾,念白去开门。
嘶嘶嘶,发出蛇语。
出于好奇,我放下扫帚,向门外看去。
她正在对一条黑蛇,嘶嘶说着话,小黑蛇将嘴里叼着的信件放下,就钻入地下不肯出来。
而她不依不饶,蹲下身,眯着一只眼,往洞中看去,伸手一抓就逮住。
“我都说了,不要,妈咪会不高兴的,你咋就不听我的嗫?”
啥情况?
我捡起地上的信件一看,午时三刻,下塘关柳条街八号,武汉文。
信件的落款,上面有一条青色的蛇尾花印。
这白起都复活了,他为什么还要到人间,带走一个人的七魄?
我抓起念白手中的黑蛇,拉扯着蛇杏子,逼问道,“说,你们冥王还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种黑蛇,应该也是个蛇宝宝,不足一米长,身形纤细,全身黝黑眼珠子是棕色的。
这蛇,在我们农村叫草蛇,无毒。
嘶嘶嘶
“妈咪,我刚刚问他,他也是说不知道。”
我看着小黑蛇,眼泪都被我挤出来,蛇尾缠着我的手,生怕我一用力就捏死它。
算了,我将黑蛇放走,想想也是,他是冥王,身份不一样,怎么可能会把动机告诉小黑蛇。
真相,只好亲自去看看好了,将屋子收拾好,我就准备好量棺材的尺子,还有样本木材,准备第一个开门生意。
午时三刻,也就是12点45分。
十二点,我就已经来到下塘关八号街的路上。
武汉文生前他家就是卖酒的,啥酒都卖,梅子酒啊,老鼠酒啊,还有蛇酒。
只要是动物泡酒,基本都是在活的时候,塞进酒瓶,这种酒酿出来的,据说新鲜而且味好。
今年差不多已经有五十岁了,武汉文他姓武,和陈塘关当
年存活下来的子孙,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
“冥王驾到,生人回避!”
此时,原本晴天万里的云空,此时乌云密布。
我加快了步伐,直接跑了起来,顺着门牌号找。
一号,二号,三号……七号。
轰隆,一道天雷直接劈在八号小砖房的主梁上。
我只听见里面,呜呜呜女人的哭泣声,“老武啊,你咋就被雷劈死了!”
就在这时候,黑白无常从地下钻了起来,看见我的时候,转过身。
白无常对我吐了吐长舌头,然后两鬼一蹦一跳的,穿过大门进屋。
午时不杀祭祀用的牲畜.?因为午时三刻是阳气最盛时期,这个时候杀生意味着这个灵魂将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既然为祭祀。
做棺材生意的,一定要学会看黄历,葛三叔他儿子走的时候,也留下了这本家当给我。
我看了下手表时间,刚好十二点四十五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