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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哪跟哪啊,还有更坏的呢。”司睿诚捏着她的下巴,把她从怀里拉起来,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车速缓慢下来,他按着白锦愉的头,不放她离开,在她唇上,舌尖,征伐一番,觉得不尽兴,不够体现他心中的怨愤,又用两只手托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
“嗯,你干嘛啊,这样危险……”白锦愉惊呼一声,惊吓之余,却是更加抱紧了司睿诚。
“我看你喜欢得很啊,继续吧。”司睿诚又按住她的头,在她唇间肆虐。
一手掌握方向盘,他几乎不用看路,都能稳定的不去撞上两边的松树。
白锦愉就吓得不轻,却也没有办法挣脱开司睿诚,到最后她也懒得反抗了,反正她知道,司睿诚是不会舍得让她发生危险的,他这样霸道的行为定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放松下来,白锦愉就开始有点飘飘然,甚至有些享受颠簸的乐趣,也享受司睿诚这个撩人的吻。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接吻技巧很娴熟,他总是知道该如何帮白锦愉忘记羞涩与矜持,配合他的侵略攻势。
颠簸之中,两人不断摩擦碰撞的身体也逐渐产生了温度,她没有意识的扭动两下,司睿诚一把按住她的腰:“别乱动,你真想和我车震的话,咱们也得换辆车,这个我发挥不开。”
白锦愉一下子红了脸,小嘴也被他折磨的微微红肿:“你这个坏人,谁要和你……”后面那两个字,她可不好意思的说出口。
司睿诚真是爱死了她这幅娇羞的模样,那通红的脸蛋仿佛能掐出水来,眼神也变得万种风情。
“你最好一直别和我坦白,这样我就能有借口,继续惩罚你,接下来,你说我怎么惩罚你好呢?”司睿诚的大手滑入她的衣服里面,轻轻的撩动着她敏感区域。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先停下来。”白锦愉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有些喘,娇娇柔柔的,十分诱人。
“停不下来了,而且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希望我停下来啊。”司睿诚把车停到路边,双手揉捏着白锦愉的长腿,她的腰,把她的衣服往上撩起。
“不要,万一有人看见,你让我怎么活啊。”白锦愉按住他的手,怯生生的看向四周。
她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出了松树林子,停在了一处院落门前。
或者更具体地形容,这是一个处在松树林子中间的小别墅。
还是司战神家里最常见的套路,蔷薇花藤围绕着的白色栅栏,田园的小栅栏门,里面是两行樱桃树和大片的郁金香。
繁花围绕着一栋白色的小别墅楼,楼层不高,只有两层,一层全是透明的落地窗,从外面就能够看到里面简约的装修和华美的家具,与疗养中心那边,奶奶住的房间的摆设差不多,感觉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这里是……”白锦愉勾着司睿诚的脖子,缓缓的从他身上下来。
司睿诚也没有缠着她不放,两人一起离开游览车,走到小栅栏门前。
小栅栏门没有锁,直接一推就开了,司睿诚把房门钥匙丢给白锦愉,自己则去开车进院子里。
白锦愉没有动,就站在一边等着他。
“怎么不进屋?”司睿诚停好车后走过来,挽住她的腰。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应该你去开门。”白锦愉把钥匙交回到司睿诚手中。
司睿诚深吸了口气,没去接钥匙,而是回头看着那一院子的郁金香。
“这是她当年亲自为我栽下的,算起来有十六年了吧。”
第195章 怕你不认账
“十六年?”十六年前司睿诚才多大啊?十三岁?
“你是十三岁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别墅?”白锦愉感觉有些受伤,想起来了她那一间不足五十平米的小屋。
“这别墅是我八岁的时候建造的,我正式入住是在我十岁那年,后来我就一直在这里住着,直到我离开伦敦,那时候这些郁金香可没有那么大一株,也就是幼苗,很小的根,头一年种下的时候都没长活,请了专业的花匠过来,说是土壤不适合郁金香生长,她特别固执就非要在这里种郁金香,后来专门从外面运了适合的土壤过来,这些郁金香才算是活了。”
司睿诚回忆着他小时候的事,嘴角挂着一抹按耐不住的天真笑意,好像他真的随着回忆回到了八岁,十年那年,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个童话般的大庄园中。
白锦愉从未听他说起过小时候的事,印象中,除了他们俩小时候那些被她遗忘掉的回忆,他从没有刻意提起过任何关于他童年的事。
“没想到我外公让人小心的呵护着,竟是一株没有废掉,你知道郁金香的花语么?”司睿诚拉住白锦愉的手,此时他眼底不光是柔情,还有淡淡的哀伤。
白锦愉知道,他的这份柔情与哀伤不是给自己,而是给这里曾经的主人,那位画中人,他的母亲。
“是体贴,善良。她是不是希望你能够成为这样的男人?”白锦愉柔弱无骨的小手拂过他的脸颊,希望能够拂去他心中的哀伤。
“对,她一直都说,希望我成为一个体贴,善良的好男人,像我爸爸……”话说到这,司睿诚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拿过钥匙,拉着白锦愉开门进屋。
一楼只有客厅和厨房,餐厅,以及一个客卫,司睿诚没在一楼停留,直接拉着她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