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9页

      “你说什么!”
    权薄沧停下来,黑漆漆的眸子看她。
    她竟然说喜欢那个少年……那个混蛋!
    “是啊,他长得很帅,很高,很……”
    “很什么?”权薄沧眯着眼,眼底泛着微笑的光。
    颂凡歌认怂地往他怀里钻,“长得一般,没有你帅,没有你高。”
    “这还差不多。”权薄沧惩罚似的摸着她脑袋。
    要不是这里是墓园,跟她接吻委屈了她,他刚刚一定牢牢地堵住她这张小嘴。
    权薄沧搂着颂凡歌继续往下。
    他回头看了眼,那方小小的墓停在那里。
    真特么烦闷!
    一个死人居然敢跟他抢欠欠!
    车子停在山脚,颂凡歌拉开车门准备上上去。
    余光忽然瞥见的祁明朗。
    祁明朗这会儿倒是穿着一身比较正规的西装,只是那一身的风流气息怎么都挡不住。
    他靠着的车上,还有几个男男女女,像是接下来有什么派对。
    祁明朗也看见了她,“哟,颂大小姐最近真是撞鬼了?还跟权薄沧在一起呢。”
    祁明朗这段时间被他父亲派到国外去进修了,他对颂凡歌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刚重生的时候。
    颂凡歌也没恼,砰一声关上车门,两条笔直的双腿站在权薄沧身边。
    双臂抱着,“是撞鬼了,不然这大白天的,怎么会看见你这么帅的医生呢。”
    “你不是在骂我吧?”祁明朗黑着脸看她。
    他这次去的进修地点是非洲,研究一个新的病症,他本身人就贪玩,出去晒黑了不少。
    颂凡歌他那黑了一圈的模样,“没骂你,夸你呢。”
    祁明朗总觉得这女孩嘴里没什么好话,偏头看权薄沧,“权薄沧,你女人骂我没?”
    哪知权薄沧根本不看他,搂着颂凡歌就往车走,“她夸你,我作证。”
    “……”
    祁明朗站在风里,看着两人卿卿我我地上车。
    “喂,你俩还有没有良心,我等你们这么久,除了给我撒狗粮你们还会什么!”
    真晦气,回国第一天就被俩恶煞按着头吃狗粮。
    权薄沧关上副驾驶的车门,绕过车前走到驾驶位,拉着车门朝祁明朗挑眉。
    槽!
    权薄沧开着车远去,祁明朗气鼓鼓地站着路边。
    “朗哥。”他的车里有朋友喊他。
    “快上车啊,那边人都齐了,快快快,就等你,这次好玩,美女超多,给你接风啊。”
    祁明朗的朋友很多,但多是一起疯玩的酒肉朋友。
    江城各大游玩场所,party爱好者,只要说到玩,没有祁明朗不知道的地方。
    颂凡歌坐在副驾驶,往后视镜看了眼,嗤笑,“祁明朗真的黑了好多。”
    权薄沧双臂控制着方向盘,侧目看她,“有他老爹管着,估计这次在非洲吃了不少苦头。”
    说起祁明朗的老爹,颂凡歌还有点印象。
    那是个国际上很知名的人物,跟她的三伯一样,都是医学界的翘楚,门生不多,但想拜他为师的人数不胜数。
    但祁老跟着权薄沧来了Z国,一直效忠SQ庄园。
    祁明朗是祁老的老来子,平时很宠爱这个儿子,就是在医学上会严格一点,他觉得祁明朗有天赋。
    “估计都晒脱皮了。”颂凡歌轻笑,“你看他脸上和手臂的差别,简直了。”
    估计是穿的长袖,手臂没晒到,脸上跟包公似的。
    说完这话,颂凡歌忽然感觉车里的气氛有些冷。
    正好等绿灯,权薄沧身子朝她倾过来,漆黑的眸子染着若有若无的笑,“看别的男人这么仔细?”
    “说,你还看他哪儿了?”权薄沧伸手抬起她下巴,指腹摩裟,“欠欠?”
    “……”
    草率了。
    颂凡歌灿灿地低头,这会儿车子停着,保不准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果然,颂凡歌一抬眸,就对上权薄沧那双鹰一般的眼睛,下一秒,她被人勾住后劲。
    “呜……”
    男人浓重的气息霸道地侵袭着她的四周。
    一个吻结束,颂凡歌低头捂着嘴巴,粉嫩的唇瓣有些疼,她恨很地看权薄沧。
    狗男人咬她!
    男人舔了舔嘴角,双臂搭上方向盘,启动车子。
    第119章 小黎……到底想干嘛呢
    与此同时,江城中心一处较为偏远的地带,楼房拥挤,电线在楼房之间混乱地搭着。
    破旧的房间被整理出来,里面摆放着许多台电脑,两个男人坐在电脑前。
    啪地一声。
    颂铭舟敲完最后一个按键,修长的双腿一蹬,椅子滑向后面男人那里,他双手枕在后颈,偏头看他。
    “你舟哥帅吧?”
    男人狭长的眸子盯着电脑屏幕,修长白润的指头敲打着屏幕,薄唇微勾,“不怎么样。”
    “什么不怎么样?”
    颂铭舟眉头微挑,单手搭在男人肩膀,“保守点说,明年这个时候,你哥我一定能成为Z国游戏界的这个。”
    颂铭舟比了个大拇指,脸上透着一股不可磨灭的自信。
    男人五指依旧敲打着键盘,冷酷的模样跟颂铭舟完全是两个极端。
    敲完这一段,他才一把打掉颂铭舟搭在他肩上的手,丝毫不见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