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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净坛爱子心切,指着阮初,气得浑身颤抖:“你这个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狠毒女人,我儿子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想要他的命,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子,你竟然这样对他。”
    阮初冷笑说:“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他跟我老公有什么仇什么怨,他竟然想掐死我老公,你看看,这就是证据,我没有说谎骗你们。”
    她伸手把墨净衍扯过来,伸手拉开他的衣领,露出了脖子上那一圈圈淤红了的勒痕。
    墨绵盏的母亲李娇娇,哭得双眼红肿,流着泪说:“二伯,我儿子绵盏平时虽然很调皮,但他心地善良,对人真诚,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伤人, 他是你侄子,你应该很清楚他的脾性的,他怎么可能会对你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墨净衍有些焦头烂额了,想解释:“弟媳,我……”
    墨净坛打断他的话,翻起了旧账来。“夫人,你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女人有多歹毒,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当初她杀了莲家的小姐,可一点都不手软。”
    李娇娇立即说:“就是,这个女人杀人不眨眼,现在连自己的亲侄子也要害,我可怜的孩子,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的伤,我就一个儿子,他是我的命,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你同归于尽。”她看着阮初,眼里尽是决绝和恨意。
    “够了。”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攻击阮初,墨净衍用力攥住拳头,终于忍不住爆发地怒吼了。
    本来正喋喋不休的两夫妻,被他一吼,顿时怔愣了,李娇娇有些怕地躲在老公的身后。
    墨净坛半响才说:“你吼什么,难道我们说的不是真话吗?”
    “真话是吗?”墨净衍黑着脸,冷冷地说,“你们跟我来。”
    墨净坛愣了一下:“去哪?”
    “反正你们跟我来就是了,走。”墨净衍说着,蓦地伸手抓住了墨净坛的手腕,用力把他拉走。
    “你到底要拉我去哪里?”墨净坛用力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但他抓得很用力,他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把他的手甩开,只得跟着他走了。
    “老公……”看着眼前这一幕,李娇娇有些被吓呆了。
    阮初冷笑一声,蓦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说:“看什么,跟着走啊。”说完拉着她,跟上去。
    “你干什么,放手,放开我……”李娇娇很讨厌阮初,用力挣扎着,但她的力气没有人家大啊,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反而把自己的手腕弄红了,顿时气得哇哇大叫。
    阮初黑着脸,目露凶光地盯着她,阴测测地警告:“你不是说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妖女吗,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从窗户推下去,把你摔死。”
    李娇娇被她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满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你伤了我儿子……你现在还想杀我……”
    “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吱吱喳喳乱叫,让人讨厌。”阮初懒得理她了,只是拽着她,跟在墨净衍的后面。
    墨净衍带他们去的地方是医院里的监控室,到了里面,他就放了墨净坛,然后让里面的管理员把刚才在手术室门口那一段录影调出来,给他们看。
    他们两夫妻看着那监控的录影,当他们看到墨绵盏用手掐住墨净衍的脖子时,顿时震惊了。
    墨净坛震惊地说:“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掐住你的脖子……这不是我儿子……”
    李娇娇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用力地摇头:“不可能……他不可能这样做的……”
    当她看到阮初抄起手术刀,刺在墨绵盏的背上,殷红的鲜血飞溅而出时,很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崩了,悲痛地说,“就算这是真的,你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啊,这么锋利的手术刀,你这是想要我儿子的命啊……”
    阮初冷笑说:“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儿子要掐死我老公,我为了保护我老公刺了他一刀,这很公平啊,就算闹上法庭,法官也不会判我有罪,倒是你儿子,这是涉嫌谋杀。”
    “这怎么会这样……”墨净坛一脸茫然,“我问了绵盏,他明明说他没有……”
    阮初双手一摊,说:“想必你们俩也听说海棠山庄的事情吧。”
    墨净坛皱眉:“这跟海棠山庄有什么关系?”最近海棠山庄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他想不知道都难了。
    阮初看着他,挑眉一笑说:“当然有关系了,你儿子肯定心术不正,被大祭司附身了,现在大祭司要向墨家报仇,你儿子可是个危险的炸弹啊,随时都会爆,你们还是看着点吧。”
    李娇娇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了,惊恐地说:“你……你说什么附身……你不要吓我……”
    “你们不觉得他有时候的行为很诡异吗?”阮初冷笑着说,“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爱信不信,当年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们还历历在目吧,老爷子是怎么灭了大祭司的,不用我提醒你们吧,他现在带着满腔的仇恨回来报仇了,如果我是你们,就赶紧把绵盏关起来,免得他发起疯来,谁都想弄死。”
    阮初说完便转身,迈开脚步走了出去,她急着回去看儿子和儿媳妇,她不想在这里跟他们浪费时间。
    墨净坛回想起最近墨绵盏的行为的确是很奇怪,他看着墨净衍,焦急地问:“二哥,二嫂说的话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