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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猜测纪存修和温暖的关系,大概就是男的以前辜负过女的,现在要重新追求,女的不答应吧?
不过,像纪存修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居然也有碰一鼻子灰的时候,倒是稀罕。
一餐饭下来,纪存修基本上已经没什么颜面了,全程都没再发言。
吃完饭回招待所的途中,糖球拉着温雨绵有说有笑。
团团则趴在纪存修肩膀上连连打着哈欠。
只有果宝,一路上很安静,时不时会打量一下纪存修,看看他这会儿是不是伤心难过了。
回到房间,温雨绵把团团抱走,声音很冷:“今晚你去跟刘宽挤。”
“温雨绵,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不让孩子认我这个爹就算了,还要大半夜不让我回房?”
温雨绵不理会他,瞪了他一眼,示意果宝和糖球进屋。
「砰」的一声关门时,纪存修苦笑了一下。
刘宽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
他何曾见过纪爷这么卑微过?
就算是冰块,被纪爷这样诚心的追求,也该捂化了吧?
可温小姐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明明感觉跟纪爷的关系就要和解了,但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关系又忽然僵持,甚至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他搞不懂,真搞不懂,难道温小姐的心捂不热的?
“爷,要不去属下房间吧?”
“我抽根烟。”
“唉,好,那属下先回去了……”
……
房间里,温雨绵给团团洗漱好,给她盖好被子,小家伙立马就呼呼大睡了。
“妈咪,咱们这样对渣爹,是不是太残忍了?刚才那些村民,都在笑话渣爹呢。”
果宝忍了许久,觉得此刻是时候跟妈咪坦白了。
糖球靠在沙发上自己跟自己玩扑克牌,不满地哼了哼:“他那么厉害,谁敢笑话他?没听村长伯伯说么?他要把整个村子都买下来。他以后就是村子的老大,谁敢惹他?”
“我觉得渣爹是因为妈咪才要买下村子的吧?村子的桑树长得都很好,蚕宝宝都很肥,缫出来的丝都很棒……”
“大果,你想多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渣爹就是渣,做再多事也改变不了。”
“好了,你们两个自己去洗澡。”温雨绵打断了两个宝宝的话。
果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走进洗手间。
糖球大步跟了上去。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温雨绵刚靠在沙发上没多久,手机便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一个久违的名字——苏煦炎。
她犹豫了好久,在考虑要不要假装没听见,不接了。
可电话一直不挂断,她咬了咬牙,拿起房间钥匙,起身出去接电话。
“喂,大师兄……”
“我得到消息,现在警方在查纪存修,你别跟他走太近,懂我意思吗?”
听到苏煦炎这话,温雨绵很惊讶:“消息?你哪来的消息?陆琳琳给的?曝光陆先勇和刘雅兰奸情的人是我,陆家要寻仇,也该找我吧?”
“暖暖,你不懂,纪存修虽然认了陆司令做爷爷,但整个陆家都排斥他,纪陆两家明争暗斗多年,你没必要搅和进去。”
苏煦炎苦口婆心,声音很轻。
分手是他主动提的,可当他得知温雨绵会有潜在的危险时,还是忍不住想关心她,保护她。
“恩,我知道了。”温雨绵没有反驳苏煦炎。
两人之间,好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温雨绵说完这话,气氛瞬间就凝固了。
正当温雨绵打算开口提挂断时,那头再次响起苏煦炎的声音,沙哑,低沉:“和他在一起,你开心么?”
“时间不早了,大师兄,我先去睡了。”
“好……”苏煦炎的声音,比刚才还沙哑了。
……
夜里,温雨绵被肚子疼醒。
五年前她就得过巧克力囊肿,当时生孩子的时候,因为是三胞胎,囊肿还一度有爆裂的风险。
她是顶着巨大风险把三个孩子生下来的。
不过巧囊这东西,会发作,尽管五年前她把囊肿切掉了,但是没过两年又复发了。
每次来例假,她都会痛到怀疑人生,而且例假的日子不准。
这一次就在她的计划外,提前了三天。
由于不想吵醒三个宝贝,所以她摸着黑下床,准备去洗手间。
果宝睡地浅,睁了睁眼,便发现屋子里有人影在慢慢移动。
“妈咪?”他迷迷糊糊问道。
“吵醒你了?”温雨绵压低声音,但还是听得出声音在颤抖。
果宝揉了揉眼睛,抹黑下地,跑过来搀扶温雨绵:“妈咪,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你快回去睡觉。”
“哦。”
果宝嘴上应着,看着温雨绵走进洗手间打开灯,他悄悄地拿走房间的钥匙,溜了出去。
……
纪存修和刘宽睡在标间里。
乡下条件不好,所以只能将就。
纪存修睡不着,便拉着刘宽陪他下象棋。
忽然,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
“渣爹,是我。”
听到是果宝的声音,纪存修立马撂了棋子,起身开门。
“怎么了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