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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景烯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清舒,这段时间我很想你。以后啊,我再不接离家这样远的差事了。”
    自成亲以来夫妻两人还从没分开这么长时间。当然,主要是他不在的这四个多月清舒竟碰到那么多事,让他有些不放心。
    清舒莞尔:“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太孙要你去难道你还能拒绝?还没吃午饭吧,我给你下一碗面去。”
    “我刚吃了四个大馒头已经吃饱了,清舒,你陪我说说话吧!”
    说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符景烯有些内就地说道:“清舒,对不起,这两次的祸事都是我给你招来的。”
    他娶清舒原本是想让她过上好日子,结果清舒的危机都是他带来的。
    清舒笑了起来:“这也没办法怪你,长相是爹妈给的。只是别人招来的都是花蝴蝶,你这招的都是神经病。”
    若只是觉得符景烯长得好多看几眼这没啥,好的事物谁都喜欢,可动了邪念还用下三滥的手段这就纯粹品性有问题了。
    当然清舒也清楚,其实这两件事并没面上那般简单。只是长公主忌讳莫深,她也就没多问了。
    符景烯冷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也是因为在官场上得以真面目示人,不然他都想换一张脸出现在世人面前了,这样也不会招来那些脑子有病的女人了。
    清舒这次没阻止她,只是说道:“不管如何张漪都是太子妃的娘家侄女,所以咱们要动手也只能暗地里。”
    符景烯诧异地看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反对?”
    “做什么要反对?有了这次的事,张漪肯定对我恨之入骨了。我对她心慈,她将来也不会放过我的。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
    符景烯笑着说道:“对,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有些人只有让他们知道怕了,他们才不敢再来招惹咱们。”
    很显然,张漪就是这类人。
    见清舒态度改变了,符景烯也告诉了清舒一件事:“巩琦玉去年年底嫁人了,她夫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不过他那丈夫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清舒有些疑惑地说道:“巩家人不是要招赘吗?还有,就算嫁人也不至于将她嫁给一个纨绔子吧!”
    “琦玉去参加宴会,被这个纨绔子算计失了身,想不嫁也不可能了。”
    清舒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这不会是你的手笔?”
    符景烯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想?纨绔子想找个能带丰厚嫁妆的媳妇,而巩琦玉正好满足他的条件。他家人知道他的秉性,能娶到清白人家媳妇他们就满意了。而巩家也是当地望族,巩琦玉还是尚书之女,所以这事一发生他们就请了媒人上门提亲了。”
    没掺和?怎么可能。差点害死清舒就想这么算了,做的什么美梦呢!不过他也没露面,就暗地里将巩琦玉做的事透露给与巩家不对付的人知道。不过之后他就没再管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
    “巩尚书就这般甘愿女儿被算计?”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因为巩琦玉做下的事害巩尚书丢了尚书之位,至此父女情分就淡了。所以纨绔子的家人来提亲,他当下就答应了。随后巩尚书从一个远房的族兄那过继了个儿子,如今心思都落在过继来的那个儿子身上。”
    清舒竟不知道,巩琦玉竟落了个众叛亲离的结局。
    符景烯嗤笑一下说道:“自她出嫁后,巩家就再不管她了。”
    “申二跟申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巧巩琦玉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清舒说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倒是刘黑子的事你得早些解决,他这做派若是不严加管束迟早要闯出大祸来的。”
    “你放心,我昨日已经狠狠教训了他并且说了不会帮他还钱,我想这次他会吸取教训的。”
    清舒很认真地问道:“景烯,你到底是将刘黑子当兄弟还是当随从?”
    符景烯一愣。
    清舒说道:“你若是将他当兄弟那你们就是平等的,你再让他为你做跑腿的事就不合适。你若是将他挡随从就不能这般由着他,得让他知道规矩。”
    符景烯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是将他当兄弟的。”
    清舒淡淡地说道:“显然刘黑子也这般想的,所以当日在家里他才对我大呼小叫。而且他还有事就指着你,觉得天塌下来也有你为他挡着,不然不会去聚财钱庄借钱。”
    “你刚说不会帮他还钱,可聚财钱庄砍断他的手脚时你真不会管吗?”
    符景烯如实说道:“我准备暗地里帮他还清这笔欠债。”
    还真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清舒笑了下问道:“正是看准你了的这个心思,他才有恃无恐地去聚财钱庄借钱。可你要知道这种事有一就有二,这次是一千两你还得起,可以后变成一万两万甚至十万两呢?”
    符景烯沉默了下说道:“我准备等他成亲以后就放手管。”
    清舒摇头说道:“就他这性子,哪怕成亲了也不会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一旦有难事,他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以前接触得少,她觉得刘黑子挺不错的。可经过这次的事她发现刘黑子行事没底线,一个没有底线没有原则的人是不值得被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