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87页

      他抬手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只手,然后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上满是惊喜。
    “喻沅白,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就连声音都充满了惊喜。
    这是……柏夕岚。
    柏夕岚见喻沅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神色又充满了担忧。
    “玦姨!玦姨!”她转头朝外叫道。
    少顷,玦纹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谷宴。
    “怎么了?”玦纹纹道。
    柏夕岚道:“喻沅白醒了,不过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对。”
    “醒了?”说话的是谷宴,他满目惊喜,一个箭步就来到了床边。
    喻沅白松开柏夕岚的手又看向谷宴。
    而柏夕岚则将手中的帕子放到一旁的铜盆中。
    她刚才是在给喻沅白擦脸。
    谷宴将喻沅白检查了一遍,玦纹也将喻沅白检查了一遍。然后二人同时摇头道:“毒性稳住了,这小子总算挺过来了。”
    “真的吗?”惊喜再次出现在柏夕岚的脸上,她高兴地说:“那真是太好了。”
    五日前影卫背着满脸都是血的喻沅白冲进了柏府吓了所有人一跳。
    那影卫一声:“救命!”刚落下,玦纹就冲了出来,让影卫将喻沅白放下封住了他几处大穴后,直接把龙渊拉过来,借他的内力将喻沅白体内已经开始往心脏逼近的腐心之毒给压下去。
    原本腐心的毒已经稳住了,喻沅白因景亲王夫妇遗骸的事,情绪过于悲痛,内息乱窜,导致腐心的毒失去了控制直逼他的心脏,本就花白的头发瞬间白了大半。
    喻沅白的影卫和侍卫们都慌了,而喻京墨虽镇定,但脸色也发了白,薄唇紧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
    喻沅白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柏府,柏雍过来看了看,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连忙派人将喻沅白醒来的消息传去宫中。
    喻京墨听到这个消息后,二话不说直接出宫去了柏府。可他到的时候,喻沅白因还很虚弱的缘故又睡着了。
    “他真的醒了?”喻京墨有些不信地问道。
    “醒了,但精力不足,又睡过去了。”柏夕岚解释道。
    “当真?”喻京墨再次确认。
    “当真!”柏夕岚无奈点头。
    喻京墨只得相信,他点点头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喻沅白的情况没能瞒住宣太后,宣太后听后一个急火攻心当场就晕了过去,风邪入体直接病了。
    如此一来,宫里也是一阵兵荒马乱。
    现在喻沅白醒来,所有人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而太后娘娘的风邪,想必很快就能好了。
    喻京墨走出了喻沅白暂居的卧房,步伐明显轻快了不少。
    第152章 杭叶将喻京墨摔了出去
    卧房中,柏夕岚伸手戳了戳喻沅白的脸小声道了句:“陛下已经走了哦——”
    原本应该是睡着了的喻沅白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无半点刚醒之人的困惑或茫然。
    柏夕岚犹豫了一下问他:“你为什么不想见陛下?”
    喻沅白没有说话。
    柏夕岚见他没有说话,也不再问,而是问他:“要喝水吗?”
    她问完后也不等喻沅白回答,就跑去给喻沅白倒水去了。
    喻沅白的目光默默追随着柏夕岚,看着她去倒水,看着她端着水杯快步回来。
    柏夕岚将一根小竹管放到杯子里,一抬眼就见喻沅白正盯着那根竹管看。她笑了笑解释道:“你这样喝水会方便些。”
    制作竹管很简单,难的是要让这竹管的顶端有弧度,适合躺着的人喝。
    一开始大家也都没管柏夕岚,让她自己拿着刀子折腾。直到她成功地划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严重到食指右侧的那片肉要和食指分家。
    柏夕岚当时只是觉得挺疼的,以及血流得是真多啊,其实也没什么。消个毒,包扎一下注意别沾水就好。
    她自己是觉得没什么,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啊。
    边杭叶寒着一张脸将刀子竹管什么的一股脑都给她扔了。
    杨月茹捧着柏夕岚的手指又是吹气,又是抹眼泪。
    柏雍是在一旁抓耳挠腮,恨不得那刀子是割自己的手指头。
    龙渊拎着玦纹就过来了,非得让玦纹现在立刻马上让柏夕岚手指上的那块肉长回去。
    场面一时间有点混乱。
    最后,柏夕岚翘着被裹成粽子的手指头挨个哄人去。
    而现在喻沅白用来喝水的竹管子,是龙渊做的。
    那长度和弯度都是柏夕岚想要的。
    当众人发现,那竹管子竟然是给喻沅白做的时候,两个爹恨不得把管子和喻沅白一起折了。
    柏夕岚见喻沅白将一整杯水都喝了,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姐。”采菊出现在柏夕岚的身后,她幽幽道:“这等伺候人的活,交给采菊便可。”
    “好。”柏夕岚顺手将那个杯子放到采菊的手上说:“那你将这杯子放到桌子上去。”
    采菊:“……”
    她叹了口气去将杯子放到桌子上,并且在心中叹气:女大不中留哦——
    “我不想看到他担心的眼神。”喻沅白冷不丁说话,他的声音一如刚醒来时的暗哑。
    柏夕岚沉默了片刻后道:“虽说陛下也没大你多少岁,可你于陛下来说等同于他的孩子。你好他便开心,你若不好他自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