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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还没推门而入,苏依的脚边再次落下了一幅画,她不由的皱眉,这幅画的风格和之前刚进学校捡到的那张很不一样,之前那张画风粗犷写意,人脸几乎分辨不清,但是整个人的特征抓的很清楚。而这张是纯粹的黑白素描,画风细腻精致,画上的人眉目清晰,惨状纤毫毕现,更加具有冲击力。
    画面上一共三个人从天而降,下场惨烈。
    原来如此,苏依不由的轻轻叹息。
    午休时间,图书馆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窗边,阳光打在他深邃的鼻梁,眉骨上,那一轮的光晕,让他仿佛沐浴在阳光下的维纳斯,一比一复刻出来,绝对可以拿去给画室的学生当最好的大理石模特。
    是消失已久的楚深。
    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他抬起头,对着门口微笑,桌面上放着两杯奶茶,倒是像极了学校里随处可见的小情侣。
    苏依心中有些烦躁,脸上还是温柔安静的,他们只是暂时的同盟,熬过这个游戏就好了。
    但是有个问题她还是要确认一下的:“那三个人曾经在走廊里嘲笑你殴打你,所以你杀了他们。”
    把刚才捡到的那张画放在桌面上,苏依语气肯定。
    “只是一个实验,我要确认你我最关心的那件事。”摘下眼镜的楚深眼神深邃,看不出眼中所想,“学校里的必死触发条件究竟是什么,现在我们知道了,只要你的死状出现在画上,就有可能迎来死亡。”
    “大致如此,但是肯定还有其他限制条件,不然玩家们很可能一开始就自相残杀。”苏依不去纠结那三个小混混,她脸上挂上了惯有的,那种让男人沉迷的,又欣赏又崇拜的表情,“所以你知道的对吧,告诉我。”
    “我不,说了就会被你一脚踢开。”楚深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知道你是谁,十大财阀最末的苏家私生女,我听说过你的事迹和名声,你让男人疯狂让女人憎恨,想来真是巧。在现实世界时我们没有机会多认识一下,来到了这里我们竟然有机会彼此深入了解。”
    “哈。”既然都是千年的狐狸也没必要玩什么聊斋,苏依反而瞬间放松了下来。
    她收起了脸上讨好的笑容,反而变得冷若冰霜态度冷硬,坐姿也变得十分放松,一点也不淑女。她看起来似乎放弃了,但是大脑却在高速运转着,回忆着那些关于楚深的传闻,天生的残体,短命鬼,但是智商超群,甚至有传言楚氏集团牢牢把握住自己的财团地位都是因为这个足不出户却能运筹帷幄的儿子。
    有意思了,大概自己这次是遇见对手了。
    如果对方和自己旗鼓相当,那可以适当的合作一次,但是比起这种威胁性极大的聪明人,她更喜欢傻子。
    “苏小姐,我的态度还是和之前一样的,选择合作对目前的你我来说才是最合适的。”他重新戴上了眼镜,仿佛有换装的魔法一样,整个人的气质又变的无害且脆弱,就是那种非常想让人欺负的角色,“现在,为表诚意,您能告诉我那天您用了什么方法赶走的他们三个吗?”
    这不重要的,他们都已经被你弄死了不是么?
    但是为了表现出自己友好的态度,苏依还是耐着性子开口:“狐假虎威而已。他们之所以会找你麻烦事因为李灿让他们来教训你的,我跟他们三个说我是李灿的女朋友,如果他们再不住手我就拉开衣服大喊非礼,当时巡逻老师王川正在附近。不管是李灿还是王川,他们都很忌惮,所以就灰溜溜的走了。”
    “原来如此。”楚深满意的点点头,“那么,再次表示我的感谢。以及,现在我想跟您共享一条关键情报。关于支线任务的。”
    “嗯?”
    第8章 恐怖画室(8) 茶言茶语,最为致命……
    线索是楚深提供的,苏依没有表现出怀疑。
    那晚巡逻的老师也提过这几个特殊的剧情触发点,比如画室,画廊。
    而现在,他们要去的就是新北高中存放最高级艺术品的蛇形画廊。
    和走廊中那些高仿和复制品不同,蛇形画廊中存放的是真正的大师名作,不传世的艺术品。在图书馆中能找到关于它们的一部分介绍,大部分都是些禁画,因为他们普遍非常恐怖,伴随着诡异的故事和传说,不得已放入学校的蛇形画廊里存放起来。
    而在蛇形画廊的介绍手册上,苏依看到这样一段话。
    非常工整,字体曼妙纤细,像是女孩子写出来的,是非常可疑的暗红色笔触。
    “又看见了他,这次是在画廊,上次是在雕塑厅。哦,他真完美,是我的缪斯。如果可以,我愿意用的画笔描绘他一生。可是别人都说我是疯子,说我因画入魔,因为除了我,没人能看到他。”
    没有没尾的一段话,没有署名没有落款,突兀的出现在介绍手册上。
    “我用一个上午时间,查遍了图书馆中所有诡异记录出现的痕迹。任何事情追根溯源,都是有起源的,没什么能无缘无故的发生,比如爱情。”楚深目不斜视说完了这句话,说完之后自己先尴尬起来,苍白的脸色不自然的出现潮红色,“最早的最早,新北高中里出现了一个天才学生蔓棋,她是不出世的天才,传说年纪轻轻艺术天赋就得到了世界艺术大师们的认可。但是天才可能都是不幸的,整日作画,她似乎陷入了一定的精神问题中,总是跟别人讲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人,后来她疯了,再没人知道她的下落,可能是疯了,也可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