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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阙阙来回偷瞄了他几眼,举起相握的那只手,抱怨道:“可是你的有些硬。”
他摁住她的腰,往后倒退两步,后背倚在路边的树上。
这条街上人流稀少,路灯的间隙也远,他只能借着月光看她。
他看着她说:“你最好是在说手。”
她下巴戳在他的前胸,抿唇装样:“我就是在说手啊。”
他呵了口气,吹到了她脸上:“就我还不知道你?”
她脸笑得嘴角乱翘,语气努力故作矜持:“你在想什么啊?我真的一点都搞不懂。”
“你眼睛刚刚看的可不是手。”
“呀,你怎么老看我,这都被你发现了。”
“又把你得意了?”
“嗯哼,存在感太强,不能怪我。”
她怎么就这么会气人,他一边想,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努力疏解从心底上涌的燥热。
“我觉得我们现在几乎负距离了。”她小声嘟囔,动了动被禁锢住的腰。
他深吸一口气,别开脸:“你别说话了。”
她唇角偷翘:“我就说,就说。”
“那些话都谁教你的。”
“这叫天赋异禀。”
“真厉害啊。”他意味不明。
她的脸微微发热,但还是忍不住碰他:“不厉害,我现在病上加病,厉害不起来了。”
他沉眸看她,低声哼笑:“又来?病名——不被我用力抱着就会生病?”
她摇头:“这个土味情话已经是过去式,我现在升级了。”
她解开他的风衣扣子,把两只手摩挲进去,摸得毫无章法,但足够她脸颊漫红。
她低喃道:“我得了不肌肤相贴就会昏厥的病。”
清白月光流淌在她精致的脸上,她脸颊粉红,阿佛洛狄忒一定将美的所有想象倾注于她的身上,如此具像化。
她是爱与美的实名制。
没有哪一瞬间,他是如此确信:人类是无法拒绝仙女的。
而他如此普通,被很彻底地划入人类范围。
他无法不承认他被引诱得彻彻底底。
他臣服,所以他低头。
他用下巴戳了戳她的头顶,示意她抬头。
待她的眼睛也倒映着自己,他轻声说:“我也会。”
她在他胸口处闷声回应:“嗯?”
他抿了下唇,神情有些尴尬:“宇宙偌大。”
她眨巴眨巴眼,笑着接:“你想去看看?”
片晌过分甜腻的视线交织后,季砚喉结微动,声线喑哑:
“我最适合和你牵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该亲亲了,老母亲激动。
*
第70章 .臣 服 于 吻 ·
她被季砚牵回家后, 才舍得用一点点时间戳小花:“那句不算表白吗?”
“当然不算,必须有‘我爱你’三个字,包括但不限于——我很爱你, 我最爱你,我超爱你!”
她耸肩笑:“你可真苛刻。”
又不是所有爱意都要宣之于口。
*
修整完, 季砚去楼上处理工作, 她迅速关掉刚打开的电视,跑进厨房。
生日怎么能不吃蛋糕,既然生日这天只有她陪着他, 她得给他一个完整的生日。
厨房里,生日蛋糕的材料已经一应俱全。
只缺一个她。
她把低筋面粉、鸡蛋、食用油等等摆在台子上,从冰箱里取出黄桃罐头,又从篮子里拿出两个红心火龙果。
六点的时候两人在剧院吃了些饭, 饭后消食半小时, 现在一起吃个四寸蛋糕刚刚好。
很幸福。
她带上蓝牙耳机,为自己的贴心配上音乐, 电台随机播放的声音很动听——
「就当神爱世人遥远温柔 未必要牵手。」
江阙阙一边分离蛋黄蛋清,一边无意哼着歌词,刚哼完这句,后背忽然贴上一处温热胸膛,一只胳膊有力地把她圈住,随之,她右耳的耳机被摘了下来,窗外的鸟声叽叽喳喳,旋转涌入她的耳道。
她条件反射地眯起眼睛, 微侧过脸。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尖,她痒得缩低脖颈, 偏了偏头,懊恼道:“你怎么不好好工作,乱跑干嘛。”
“什么不要牵手。”他捻了捻手里纽扣大小的白色耳机,把手伸向她的左耳:“不学好。”
她自知歌词有歧义,转过身后主动把那粒蓝牙上交,轻轻置于他手心。
他细长的手指在白炽灯下显得极为有力,她忍不住将指尖连同蓝牙一起明目张胆黏在他掌心。
季砚用左手抓住她不老实的手,另一只手把蓝牙揣进兜里:“别干了,我们现在买个蛋糕。”
他知道她在做什么,更准确说,他在二楼远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