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9页

      王婶瞬间安静了。
    游西西没有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脚麻了活动一下。”
    王婶有句月庄话,王婶不敢说。
    “刚刚说到哪了?哦,对,说到医院,医院当然留饭,非常热情啊,但是饭菜我不是很喜欢,带给你后面第三间屋,给那家人吃了。”
    游西西说完道,“你应该认识那家房子的主人吧?”
    王婶屈辱回答,“认识。”
    “那就好,我把饭给他带过去,走得急,忘记收费了。”游西西掏出纸笔,“你写张欠条吧。”
    “怎么又是我!!”
    再次要写欠条,这让王婶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了恐惧,她愤怒地看向游西西。
    游西西注意到她脸上的肌肤像是纸张一样裂开一个口子,裂开的部位甚至有纸的毛边。
    “你刚刚说你们是朋友,友债友还,有问题吗?”
    “谁跟他是朋友?!”这咬牙切齿的样子,比之前听说要写欠条还要愤怒。
    “认识就是朋友嘛,”游西西脸色一变,“你不愿意?”
    “之前你给我的欠条该不会是骗我吧?”
    菜刀横在王婶手腕上,似乎随时都能落下去,给她当场截肢。
    王婶哆哆嗦嗦的,看起来非常害怕,然而她居然依旧拒绝,声音从牙缝里颤颤巍巍地挤出来,“不,我绝不给那个贱人付钱!”
    好家伙,有故事。
    游西西没心情听,她感受到一群人已经快要进来了。
    她一刀下去切断了王婶一根小指,同时在她尖叫之前快速提起橡胶手套塞进她嘴里。
    小指切掉之后,滚进油锅里,在碰到油的瞬间变成了纸,浮在油面上
    “这我就放心了。”游西西道。
    王婶像是猛地知道了什么,呜呜呜开始叫唤起来,似乎是想要妥协,又像是想要跟游西西说些别的。
    游西西直接提着王婶的后腰,将人扔进油锅里。
    人一进到油锅里就变成了一张纸人,浮在油面上,游西西拿出那个长把勺子,戳烂了纸人,将其压在锅下。
    趁着人还没进来,游西西快速打量这里,到处都脏兮兮的,就连天花板上吊着的灯泡上,都充满了黑色的不知名污垢。
    游西西不经意间看到了灶肚旁边垒着的一根一根骨头,她皱着眉头蹲下去,骨头上充满黑色斑纹,密密麻麻的孔洞让人心里发麻,而后,她看到了从孔洞里钻出来的黑色肉虫。
    游西西的口罩下的脸瞬间僵硬,她抬起手臂,手腕那块黑色斑纹已经变成了深棕色。肌肤下偶尔有不正常凸起,像是肌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游西西闭上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额头青筋暴起,过了两三秒,她才平复下心情。
    将菜刀扔下,从口袋里拿出水果刀,酒精湿巾擦了擦刀刃,划开手腕那块肌肤,血色瞬间涌出。
    游西西看着斑纹,没有注意到厨房各个角落、橱柜……有什么东西仿佛睁开了眼睛。
    她抬着手臂,凑近盯着斑纹,斑纹像是天生就是那个颜色。想要去除只能割掉那块皮,或许割掉后重新长出来的,依旧是这个颜色。
    游西西用刀刃按压在伤口处,通过不断挤压将那个凸起的东西挤出伤口。
    出来的不是黑色肉虫,像是一粒大米模样的晶体,沾着血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不能动弹。
    游西西用菜刀将晶体拍成了粉末,这次彻底松了一口气。
    没了晶体后,肌肤上颜色很快就恢复如常,游西西贴了个止血创可贴,掀开衣角,小腹洁白如雪,没有什么斑纹。
    游西西又掏出镜子,发现脸上的斑纹已经淡到只剩下一点灰色,像是色斑。
    她伸手按了按,里面没有硬东西,之后游西西快速大概地检查了全身,确定除了看不到的地方都没有凸起。
    刚检查完,外面院门被推开,嘈杂的脚步涌进来,没有人开口说话,第一个人推门进去了正屋,人都还没有进完。
    游西西从窗口望着他们,一条一条的人影从房门涌入,没有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人做什么小动作,他们像是鬼影一样往屋里去。
    既然不往这里看,游西西就不需要关上窗户,等到最后一个进来将大门关上后。
    屋里穿出说话声音,最小开口的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那该死的黑乌掀了我的屋顶,我回去还要重新选个住处!”
    游西西瞬间就知道,这就是那个欠条二号人员。
    “得了吧,”另一个女人语气酸酸,“看你这肚子,黑乌没少吞食吧?晚上的饭我看你都不需要吃了。”
    “说到这个我就生气,”男人道,“那只调皮的小羊已经窜到我屋顶上,结果让她给跑了。”
    “就算抓紧屋里,你能吃吗?她选择室外,不归我们。”
    “所以就是给他个教训而已,没想真的抓人,要不然她能跑得掉?”声音主人恶狠狠道,“屋顶给我戳了个洞。”
    “桂花,你屋顶没了,不如今晚去我那里凑合一晚上?”
    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他一开口游西西感受到正屋瞬间就安静了。
    紧接着一开始声音酸溜溜,出口呛人的女声想起,“在王杏花家里,邀请李桂花去你家住一晚,你可真行。”
    游西西明白了王杏花跟李桂花之间的恩怨,怪不得王婶宁死不屈呢。